深夜奇闻故事 深夜故事会:古镇杀人事件

一、深夜故事会:古镇杀人事件

(本故事纯属虚构,千万不要信以为真)

民国二十一年,我调职浙江省高等法院第一分院,任检察处主任书记官,带领书记室四位书记员协助首席检察官刘正学先生清理历年积案。刘先生原是河南省西平县承审员,和我一样履新不久。

我孓然一身,随同赴任的只有一头在察哈尔领养的鄂温克猎犬,叫阿旺。

到任的第一天,除了拜会上司和同僚,我的主要工作是翻阅候审的刑事案卷宗,根据地方民怨和证据链的完整程度排定提诉时间,并向刘先生会报。

卷宗堆积如山,尤以人口失踪案最多,其次是邻里通奸、盗窃、伤人一类,其中发生在浦江县郑宅镇的孽子弑亲案属于极严重刑事犯罪,引起了我的兴趣。

民国二十年农历八月十五,隶属金华行政督察区的浦江县郑宅镇发生灭门血案,郑老太公和原配王氏、长子一家三口、次子一家三口,捎带四个仆人遇害,疑犯次日投案,是郑家的三子,名讳作潜修。

据疑犯自供,中秋节当晚,他先在上房主家用的汤水和花雕酒中洒下半杯近50毫升断肠草毒汁,后于用餐过程中借故离席进入厨房,将剩余毒汁全倒入仆人们的汤桶里。事后,为确保现场没有活口,再以劈山斧砍断受害人头颅堆在后院石桌上,淋上煤油烧毁。

作案后已到第二天下午申时,疑犯稍事休息,携带凶器和残留着毒汁的瓷瓶到县警察局自首。

铁证如山,地方法院初审认定案情清晰,择日即可宣判。却不料登报公告之后引起轩然大波,郑宅镇几乎一半的民众联名上书县府,要求网开一面;当地耆老更是四出拜访周边各县乡绅,硬生生把判决从中途拽了回来。

由此,虽然案发已经快满一年,法院一直没有最后裁定,就此成了一桩悬案。

郑宅镇的郑氏家族在地方素有声望,郑老太公一辈子行善积德,县里但凡有摊派,无不奋勇争先;铺桥修路、接济乡邻、收容流民等,只要是善举,便无一不为。

浦江县位于金衢盆地东北部,郑宅镇则在浦江县的东部,历史久远,又处文运昌盛之地,街路巷陌方寸之间皆可见文采斐然。“江南第一家”“孝义门”“三朝旌表”“有序”四座牌坊次第展开,更有历经百年沧桑的楹联高调宣示郑氏一族的族规。

——有序则不乱,不乱则安;

——师俭则无欲,无欲则廉。

镇上店面商铺沿街一字排开,绵延二里而已,因为空间狭小,更显商贾人群声息鼎沸,好一派生机勃勃的江南风情。

我打尖的客栈备有酒菜,一楼是饭堂,二楼供住宿。午时刚过,饭堂正中的舞台便腾了出来,一个伙计手脚麻利的摆上架子鼓和太师椅,头戴万字巾的掌柜亲自从后台扶出一位说书先生,犹如弱柳扶风一般颤颤巍巍的走上舞台坐下。食客们停下碗筷,有的还拱手为礼,口中喊“牛先生”。

牛先生上来先说了一段隋唐英雄,再接着说一段以宋太祖赵匡胤演义为蓝本的飞龙全传,第三段便轮到大明英烈传,主要夸耀大明朝开国圣君名臣在本镇的风云际会。

牛先生耄耋老者,却是说到后面愈见精神,连说“明太祖借阴兵鄱阳湖大破陈友谅”,“建文帝假自焚东逃谋复位”,气都不带喘的;众食客连声叫好,当地人更是平地生出一股子英雄气概,一年前郑家灭门血案的阴霾似已驱散殆尽。

听的半晌,阿旺从假寐中醒来,首先按捺不住兽性不停撕扯我的裤脚往外拽。眼见日头西斜,我起身结账,寻投镇公所而去。

重回街心,原先纷涌的人群已散去了七成,一位清瘦的小妇人在我前头不远处正逐个拦住行人,举着一张类似版画的物件询问些什么。行人或者摆手以示不知,或者侧身避开无暇顾及到她,她便捡客少的店家登堂直入,结果多是被轰赶出来。

不一刻她就到了我眼前,哀求似的看着我;手上举的版画原是一张高倍放大的相片,黑白灰三色影印着一个青年军人,浓眉大眼方脸,胸章上的楷体字标明所属单位和军衔“国民革命军陆军骑兵第一师,上士,李世贵”。

听她的说法,九一八后,原张少帅麾下的东北军奉命撤入关内,李上士所在部队负责断后,几场战役下来被打散了。小妇人伉俪情深,久久不得夫婿音讯,便一个人从老家出发,拿着李上士曾经写来的信件先寻到师部,再听别人的指点一路循线索找到了郑宅镇。

她说李上士的同僚告诉过她,李上士一路南下,后来和大军失散,靠乞讨和打短工进入浙江境内,正当冬天,饥寒交迫的时候听工友说起浦江县有某大户乐善好施,经常收留青壮流民帮忙耕种,便来到郑宅镇,而后就断了消息。

我看她说的凄惶,一口应承下来会帮助打探,小心收起这位小妇人递上的李上士一寸免冠照纳于上衣袋,在她的千恩万谢中出了镇子,抬头一看已经日薄西山了。

镇公所在西北边,三进的院子,青砖红瓦八字墙,颇显气派。

保长名叫郑绍礼,白白胖胖的乍一看像个富家翁。他查验过省高院出具的派遣文牒,即已猜到我的来意,却明显不欲多言;陪我用过饭后,便推说地方要务缠身告辞离去,临走留下适才做饭的轮班差役立焕照顾我的起居。

他是庄户人,从没干过伺候长官的活,因此看上去笨拙不堪。与我照面的时候总巴望能够立刻隐身不见,又似心有不甘,好几次都鼓起勇气向我询问县里对三少爷(郑潜修)的判决。他憋红了脸才把话说完,又不等我回答自顾检讨起来说这是县衙大事,原本就不该告知他的,云云。

如此反复几次,我也没了和他攀谈的兴趣,就招呼阿旺守夜,自己回房歇下。

……

入夜,鄱阳湖边小矶山上,雾重九重,白衣白帽白袍的祭司手执经幡升坛做法,幡上纵列七颗黑色骷髅头。只见他念念有词,祭坛四周的八十一盏烛火明暗不定,诡异的光芒在咒语中汇聚成形,幻化出八十一张模糊的脸孔,但见长额、尖嘴、细长眼角,浑不似人形。

过了片刻,祭司双手高举,擎起经幡,仰天叱喝一声,鲜血从口鼻中喷出丈高,目眦尽裂,迎面栽倒于地。倒下的地方冒出一滩血污,瞬间吞没了他的尸身。

八十一张脸孔在祭司喷出的血雾中跳起舞来,发出“赫赫”的低吟,慢慢的舞姿越来越快,突然一起以惊人的快速向上激飞,升到半空一闪即逝。

过不得多久,黑云层层聚拢到祭坛上空三丈余高处,从云层中跳下数不清的影子,白衣白帽白袍,后面拖着细长的、卷曲的尾巴,任我睁大了眼睛,兀自看不清这些白袍兵的面貌,只可见到兜帽之下黑乎乎的一片。

白袍兵喉咙里发出“赫赫”的低吟,挺起兵刃从小矶山蜂拥而下,直扑鄱阳湖东岸的水营而去。那里连营数十里,中军账外立一杆大旄旗,上书一个斗大的“汉”字。

……

入夜,大火从谨身殿烧起,很快便蔓延至华盖殿、奉天殿,以及东西六宫。

火光中,一队百多名白衣白帽白袍拖着尾巴的卫士,亮出兵刃护着一位青年僧侣,由皇宫往外突围,僧侣不过二十出头,着并不合身的黄色袈裟,仓皇四顾惊慌失色。负责围捕的北地官兵和白袍卫士甫一照面,多数人双目圆瞪,脸色狰狞,嘴角抽搐不已,紧接着眼中溢出血水,竟被惊吓致死;少数壮起胆子挥刀扑上,却连一个回合都受不住即被碎尸万段。

一行人于午夜时分突出应天府,领头的白袍卫士似有缩地之法,瞬间东逃连夜抵达一座牌坊下,他周围查看一圈没有发现危险,“赫”的一声低叫,卫士们瞬息之间隐身不见。早已守候在此的一名老员外驱前几步向僧人行了三叩九拜大礼,口称“罪臣郑琦恭迎陛下东狩。”

年轻的僧人扶起老员外,互相搀扶着向北而去。背后一团肉眼勉强可见的白色污影如影随形,一路跟上;沿路发出微不可闻的低吟——“赫赫”。

……

身外,“呜呜”的低吼声音越来越重,盖过了“赫赫”的低吟。我猛然惊醒过来,听出是阿旺在院中向我示警。

临近中秋,银盘状的满月高挂天宇。月色凄凉,白如真丝的流光清晰勾勒出远处的山川河流、近处的房屋垂檐,还有眼前伏低身子作攻击预备的阿旺,和被阿旺威迫,躲在院门内侧发抖的立焕。

他连声道歉,解释是起夜如厕,黑灯瞎火的一时不察才误入我住的院子。我没发现有异常,心里也不觉得一个庄户农民能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来,唤开阿旺让他走了。

经这么一闹,兼之连夜噩梦,我睡意全无,便回房从邮包里取出书报,独坐中庭,就煤油灯夜读。这一夜,院子里外月色冰凉如水,遍植四周的阔叶树和纵横交错的墙影重重叠叠,天地之间死一般的沉寂,唯正襟危坐的人和懒散卧地的狗两个活物而已。

第二天一早,用过简单的饭菜,我带着阿旺离开了镇公所,不消多长时间便找到镇子北边独门独户的郑家大宅。

从外头看,宅院规制宏大,得有七进院落。马头墙一层压着一层,檐头挂着的风铃叮当作响。头顶上黑色瓦当呈纵列排,像鱼鳞一般密集且齐整有序。

一年未经人事,瓦片之间的缝隙早已被杂草填满,用力点看这些无名植物像鱼刺一样直直的指向天空,令人生出许多不适之感。

白色外墙上留下许多灰色痕迹,仔细分辨可以发现是老鼠爬过的爪印,印迹向上向下狼奔豕突,星星点点的污物溅的到处都是。

正门开在正中位置,门头的匾额上用隶书阳刻两个暗红色的大字“郑宅”;两边挑起的灯笼被风刀霜剑摧残的奄奄一息,大红的漆纸已经全部剥落,只剩竹制骨架光溜溜高高挂在半空。

门板硕大坚实,八十一个铜钉看上去就像八十一颗钝圆的门牙,煞是吓人。

阿旺不停的转着圈子,狂吠不已,我连打禁声手势,它都置之不理。安抚不住阿旺,我很气馁,但看天色尚早,在这荒无人烟之地,想必它一头畜生也惹不出麻烦。

启开郑宅的封条后,我费尽全力推动大门,最终也只开了一条缝,恰好能容我侧身挤进去。

里面却没有稀奇的物事,厅堂楼房花园亭台布局分明,家具器皿都保持原样,当年杀人的现场早已被清理干净,只是地上还有一块块干涸的血液,被各种动物舔舐过,色泽深浅不一。

阿旺越发焦躁,在后花园龇牙咧嘴,露出凶相。我拧不过它,加上也没发现有助于了解案情真相的线索,于是暂且退出回了镇公所。

今天郑保长没有来,立焕一个人忙的焦头烂额,还要小意向我赔笑。想到昨天没有直言相告郑潜修的案况,我有所愧疚,于是在饭后叫住了他,预备和他细说。

他听我说完,脸上一点惊诧的表情也欠奉。案发一年了,口耳相传,想必郑宅镇每个人都深明凶案的来龙去脉,知道的实情比我这个高院检察处的要员还多也说不定,想通了这点我不由的在心底自嘲起来。

就在此时,这个先前还如榆木疙瘩一样的庄稼汉开了口。

——长官,三少爷是大好人,他命不该绝的。

他低下头,搓着双手,轻轻的说。

——长官,我看您一身正气,邪灵肯定害不了您。

他抬起头,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长官,您要是不嫌弃,小人愿陪您再探郑家大宅,小人没什么用,但拼死也要护您周全。

他一时间异常决绝,说的斩钉截铁。

中秋之夜,皓月当空,难得天上没有一丝阴云。

郑家大宅内,阿旺比白天更闹,立焕也是一身小心,他平端一支前清打造的单打一,每走一步都似有千钧重,不多会儿,古铜色的脸膛上便有汗珠滚落。

再次进后花园,令我脊背发凉。短短几个时辰,这里却和白天所见景象全然不同;假山上花坛中,草木凋敝枯死;池塘干涸见底,横陈的鱼虾尸体散发出恶臭,令人作呕;淤泥还未硬化,满布一种大型啮齿类动物的齿痕和爪印,和平常所见老鼠留下的痕迹形状一模一样,但是大的惊人。

我办案多年,这种场景从未见过,虽没有血肉横飞的杀戮,但总感觉到诡异和荒谬,似有某种超自然力量在某个不知名的所在盯着我。

立焕比我镇定,他也不看别处,只一步一步逼近花园中央的磐石圆桌,双手死死抓住单打一;那里有一排爪印消失在桌子和地面的契合处。

阿旺扑到石桌跟前,用前爪拼命刨契合处的泥土。好一阵子,我们都屏住了呼吸。约半个时辰之后,刨土的工作进展不大,阿旺有点气馁走到一边去休息。我放低火把,趴在地上想看个究竟。

新鲜的黑色泥土被翻到地面上,正汩汩冒出血丝来。

我惊叫一声往后栽倒,立焕抢上一步,用铸铁锻造的枪托狠狠砸在土洼中。火星四溅,立焕手中的单打一差点脱手,受力的物体分明是石质或者金属质地。

接下来发生的事我终生难忘。

有那么一会儿,空气似乎凝固了,石桌向左缓缓倒下,发出“嘎嘎”的响动;桌面边沿触地之后,原来契合的位置露出一个正方形地窖口。

立焕举起火把凑近,我强行稳住心神查看,有一段台阶从地窖口往下延伸,火把的照明效果有限,两丈以外就看不真切了。

立焕领头走进地窖,我紧随其后,阿旺呜咽几声也跟了下来。

台阶以夯土砌成,虽然破旧却相当结实,每一阶上都铺陈着累累白骨,骨骼上齿龈斑驳,很明显这些已经送了命的生物生前被撕咬过。以我有限的见识,辨不清楚这些白骨究竟是属于哪类动物或者哪个人种的。

约有两刻钟的样子,终于到了窖底。这里空气沉闷,湿度加重,我们手执的火焰简直缩小了一圈,能见度更小了,供氧不足的迹象已经十分明显。

整个空间其实就是一个圆顶墓室,尸骨更多,在墓室边陲堆成几个小丘,有人类的,有非人的。我们翻看勘验了其中保存较为完整的几具,周身都有咬痕,从齿纹看有的属于人类,有的属于硕大的啮齿类动物,和刚才池塘里淤泥上留下的痕迹类似。

这些骸骨多数张大嘴,可以想见生前声竭力嘶的喊叫,预示曾遭受到非人的虐待;火光扫过,各类蛇鼠虫蚁从嘴巴、从裂开的头盖骨、从脊椎骨的圆孔各处钻出来,手足无措四处夺路而逃。

我跟上其中体型最大的一只老鼠,它跑的飞快。眼看就要跟丢,我一个箭步欲断它前路,却“嘭”的一声撞在硬面上,立焕从背后推了我一把,大家暂停下来。

眼前有一间密室,挡住我的是一扇铁栅门,插销从里面锁死;目力所及的墙角边,也有一副骸骨,各部件都无缺,很安详的靠墙打坐,明显是属于人类的。

立焕扳开插销,我们进去,留阿旺在门外警卫。

在微弱的光照条件下,血色线条勾勒的壁画是我能发现的唯一可读信息。密室并不大,从左及右,墙壁都被这种抽象画涂满了。

第一幅画中有十几口人,男女老少排成三排,站在一位老者后头,正向端坐在堂前的一个和尚下拜。画里,和尚看上去年纪不大,看装束,他与前夜我睡梦中出现的潜逃出城的年轻僧侣当是同一人;老者身着员外服,便是在牌坊下接应他的郑琦;还有高悬在中梁上的牌匾上是“忠孝持家”四字。

这是浦江郑氏的家训,从洪武改元流传至今已数百十年,相传是宋濂手书。

第二幅画,僧人跪倒于地,向一张经幡叩拜,那经幡上纵列七颗黑色骷髅头;他的身后,老员外却是站着的。

第三幅画描绘的该是外间的墓室,十几个男女向右上角伸长手臂作哀求状,右上角是一段台阶,僧人站在台阶顶部,他身边有两个长袍卫士拿兵刃指着下面,卫士都面目模糊,后面拖着细长的、卷曲的尾巴。

第四幅画是墓室中各人互相撕咬,也有的人手捧鼠蛇大快朵颐,血液从嘴角边往下滴;另有一人处于一狭小空间中,左手顶住门,右手去推门上的销头。

第五幅画是室外一处高台,台子上面偏左的位置画了一个圆,台子边上围着一圈蜡烛,有一位长袍祭司站在中间,双手高举骷髅经幡,持刀枪的长袍蒙面人从上面跳下,后面拖着细长的尾巴。

这幅画和我前夜的第一个梦想吻合。

五幅画的内容太过匪夷所思,立焕跌坐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我却从千头万绪中大致拼出了一幅全景图。

在察哈尔的时候,当地属于战区,我这个分管刑律的审检员自然靠边站了,因此有大把的时间去查历年全国各地的案例,或者搜集一些闲杂书报阅览以打发时间。

有一本作者未署名的《明史阴私录》,专门记录朱明皇室的阴诡之事。

相传朱元璋借以立身的明教源自波斯袄教,袄教本身是当地游牧民从本土萨满祭祀出发,融合了伏都教的一部分教义发展起来的;伏都教崇拜恶魔,主张通过祭祀仪式,以人类血肉喂养冷血动物,如老鼠、蛇。条件成熟之后,被喂养的动物渐渐人格化,就能获得邪神恩赐的通灵能力,伏都教的祭司再于月圆之夜,世间阴气最盛的时候举行仪式召唤血灵阴兵,即能逆天改命。

朱元璋后来和明教的其他大佬决裂,便是因为彭莹玉等人力主改革教义,将伏都邪教的余毒彻底清除出去。时值陈友谅称汉王,和朱元璋的吴政权对峙,军事吃紧,他自然不肯。

到了后来,新生的大明朝南征北战。但凡形势不利,随军的伏都祭司就开坛做法召唤阴兵,一路杀下去势如破竹,就更离不开伏都教的帮持了。直到靖难之后,伏都教的四部经文随建文帝一起失踪,邪灵的势力才彻底从朝廷里剔除。只是万没想到,民国二十一年,在江南一户大姓人家的地窖,它会重新现世。

现在结合从前所学,第一幅画和第五幅画我都能解,其他几幅画的真意仍笼罩在迷雾之中,从画的内容看,当时朱允炆和郑家产生分歧,但是前因后果我纵是抓破脑袋也想不出来。

立焕恢复过来,他是庄户出身,远不及我的见识,然而反复查看壁画之后,却流露出了然的表情,明显知道许多内幕。

我当机立断,吹了一声口哨,手指指向背对着我的立焕;守在密室外头的阿旺凶相毕露,离弦之箭般冲进来一把将他扑倒在地,我劈手夺过单打一,调转枪口对准了他。

一刹那的愕然之后,立焕放弃反抗,颓坐于地一五一十的说起郑潜修的诸多隐情。

郑潜修是郑家大宅的三子,打小人缘就不错,镇里的人平时都叫他三少爷。郑家在当地声名远扬,他的大哥懋修、二哥德修都颇为自矜,唯独他在人前人后听他人说起郑老太公的种种善行总是嗤之以鼻。

立焕在去年春季的农忙时节受雇于郑家,由此结识了这个异类。

郑潜修不好诗文,不习四书五经,常常混迹在仆人雇工群里,听一些乡邻琐事,自己也常说一些奇闻怪谈。

有一次,郑潜修在马房前和马夫王魁山打赌,赌的是临盆的母马即将诞下的马仔是公是母。情急之下他脱口说出“如果下的母马,我就从此改姓朱”;郑老太公听见,当场扇了他一个大耳刮子,马房的所有人当天傍晚即被大少爷懋修解雇遣散。

郑家一贯体恤下人,郑老太公这次的举动是绝无仅有的。

此事之后,郑潜修变了个人似的,多次在酒后对天叫骂伪君子、恶魔,还说出天道轮回报应不爽的昏话,大家也没往心里去,直到中秋案发。

讲完后,立焕整个人魔怔了一样;我把单打一扔还给他。现在结合他讲的故事,再查看一遍壁画,我心里已经能够把案情缺失的部分给补圆了。

明朝洪武、建文年间,浦江郑氏先后受恩于太祖朱元璋、懿文太子朱标、太子太傅宋濂;朱允炆登基后,更是免了浦江全县的税赋徭役,郑家心向明室正统也是必然的。靖难之役后,放眼全国,朱允炆能去也敢去的地方只有郑宅了。

我在镇公所做的第二个梦,以及这间密室里的第一幅画,正是朱允炆逃亡和郑家归顺的历史掌故。朱允炆笃信伏都教,也因此在血灵阴兵的保护下逃出生天。

第二幅画中,朱允炆跪拜伏都经幡,他身后的郑琦却不跪不拜,说明当年郑家的家主是不认可邪教的,这是双方分裂的开始。

第三幅画想告诉别人的,应该是朱允炆借助阴兵的能力,将郑宅所有人都打入地下墓室,任期自生自灭;第四幅画正是人相食的场景,印证了我的猜想,而躲进这间密室的肯定也是真正郑家的人。他把自己反锁在密室里,以流入密室的人血充饥,悲愤郁积,却无报仇的机会,只得作画控诉朱允炆的凶残。

所以他的尸骨没有被撕咬过,想必是食物用尽之后,活生生饿死当场。

至于为什么郑家大宅一直姓郑,唯一合理的解释是朱允炆事成之后冒用了郑姓。

朱允炆渴求复辟,需要后来人继承他的志向,这些事就不能一直隐瞒下去;他是真天子的真相终归要代代相传,企望后世子孙能不忘先祖遗愿。传到这一代,不料想出了郑潜修这个叛徒。

本是阳光明媚衣食无忧的富家子弟,满脑子都是美好的事务,乍闻祖上的阴狠无耻,他的世界顷刻间全盘崩溃,终于作下这自灭家门的惊天血案。

从密室出来,正待返回地面,火把被突如其来的一阵狂风吹灭;待重新打上火,我们在正对台阶的夯土墙上发现一条甬道,便顺着甬道往前走去。

甬道很宽,修砌的时候一定花费很多人力物力。甬道右侧堆放排列着十多个铁笼子,一人多高,一人余宽。笼子里没有一个活口,有些人畜死亡的时间并不太长,血肉连着衣物,和外间墓室里的骸骨一样被撕咬过。

其中的一个铁笼中,一件外套保存的最为完好,是土黄色的东北军制式军装。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扯到眼前翻转一查胸章,果然是“国民革命军陆军骑兵第一师,上士,李世贵”。扯下胸章之后,我把它藏于上衣口袋,和这位李上士的相片放在一处。

前头开始透出光亮,我们心跳加速,不由得放慢脚步蹑手蹑脚潜行向前。连阿旺也感受到诡异的气氛,吓得屏住了喘息,止步不走。

前方两丈远就是甬道的尽头,出了甬道,外面是一处高台,高台四周燃起八十一盏成人手臂粗的烛火,中间横摆一具石棺当作祭坛,祭坛上呈品字形堆放着九个人头大小的老鼠头骨。

一白衣白帽白袍的祭司披散了头发,站在祭坛前做法。他念念有词,高举的双手作火焰腾空状,擎起的经幡无风自动,幡上纵列的七颗黑色骷颅头便如活过来一般,不住晃动正对着我们狂笑。

立焕举起单打一,正要搂火;就在此时,我们身后远远传来声响,由远及近,听起来是人类的脚步声,嘈杂刺耳,约摸有十几号人。

我轻拍立焕的肩膀,示意他先稳住。然后掏出李上士的胸章和相片,在火把的照明下用铅笔在相片背后写下一行字“有匪藏于郑宅后花园,火速来援”,又从邮包中取出装有郑潜修案卷宗的档案袋,在封面上写“驻浙军第六团收”,再唤来阿旺,把李上士的相片让它嗅过,和胸章一并装入袋中,密封后将档案袋缚于它的背上。

做完这些后,我拍拍阿旺的头,用手一指身后的墓室,鄂温克猎犬一声没吭,便从来路飞奔而去,随后有人的惊叫传入我的耳鼓。

这边厢,高台上重重乌云聚合,瞬间就遮住了满月,八十一盏烛火幻现的骷颅头开始疯狂的舞蹈。

“啪”的一声枪响,立焕扣动扳机。硝烟尚未散去,白袍祭司瞬间倒毙,他后背开了一个大窟窿,鲜血喷涌而出。

咒语拦腰被斩断,正在舞蹈的骷颅头最后一跳就消失不见了,天上聚齐的乌云重又散去,银白色的月光一泻而下。

我们被从甬道里冲出来的人群控制住,一个白胖的富家翁越众而出奔向祭坛,扶起被击毙的祭司。

借中秋的圆月光华,那一张脸我认得,我刚到郑宅镇在客栈打尖时听过他说书的牛先生;而此刻扶着他,泪流满面的恰是接待过我的本镇保长郑绍礼。

郑保长抱起牛先生的尸体,平放在祭坛上,和老鼠的头骨并列,然后缓缓抬手合上死者的双眼,慢慢捋平他的长袍。做这些事的时候,郑保长口中不停的念叨“数百年基业,旦夕间华为灰烬”,“数百年基业,旦夕间华为灰烬”。

接下来的事就简单了,他们并没有杀我们灭口,十几号人和郑保长一起跪在牛先生的尸体前嚎啕大哭,似乎牛先生的死抽干了他们的精气神,留下来的只是一具具没有意识没有思想的血肉皮囊,直到驻军赶到,也不反抗,很顺从的被拘押起来。

回到县城,刘正学先生提出郑保长,我既作为证人也作为书记官全程参与问审。

郑绍礼是郑家的旁支,深得郑老太公信任,因此也知悉本家实是朱氏皇族的后裔,身负复国重任。当年朱允炆东逃确实带了伏都教经文;年复一年,眼见光凭人力复国是无望的,朱允炆不得不将所有希望都压在伏都教身上,希求举行恶魔血祭召唤出百万血灵阴兵助他复辟。

恶魔血祭需要以活人血肉喂养老鼠,待将老鼠喂养到成人大小,便可取其性命,摘下头骨置于祭坛之上,最后由伏都教的白袍祭司献上自己的血肉便可唤出阴兵。

这种养人牲饲食动物的行为太过残忍,为郑琦所不耻,朱允炆指使护他出逃的白袍卫士将郑氏全家投入地下墓室,作了第一批人牲,自己从此后冒用郑姓,子孙后代数百年来打着行善积德的旗号,广收各地无名无姓的流浪汉、乞丐、难民,蓄养于地下甬道之中,供老鼠取食。

郑潜修深受家族罪行困扰,又不敢向官衙告发,最终采取了最激烈的方法来赎罪。

案情上报高院,在充分考虑地方民意的基础上,郑绍礼被判枪决,郑潜修判了无期,押往川西康定服刑。

事了之后,有感于李上士那位遗孀有情有义,而且也算救过我的命,我留下了她。民国二十三年,我被调到浙江省高等法院审检厅;调职后的第二个月,我们在杭州西子湖畔完了婚。

民国三十六年中秋,遇国府特赦,郑潜修返回浦江县郑家大宅;夜里悬于中堂的横梁上自尽身亡,尸体两天之后才被镇公所的巡查员发现。

这件事是立焕托人写信告诉我的。(文/罗)

二、农村超吓人鬼故事短篇

民间是流传鬼故事最多的地方,在农村真的是有超多的吓人短篇鬼故事!下面是我为大家准备的农村超吓人鬼故事短篇,希望大家喜欢!

农村超吓人鬼故事短篇一

我六岁了,第一次发现院子里大我月份的萍姐最漂亮也最干净,于是,我便非常喜欢和她一起玩了,躲猫猫,跳屋子…

那是在初冬,阴天便很冷了,在外玩一会儿后,她便带我进她家烤火,一连数日,我俩玩得兴致勃勃不亦乐乎。

一个中午,我吃饭后又去找她玩儿,玩了一会儿,她说她还没吃饭呢,吃饭了我们再玩,叫我进屋烤火,等她。我去了,坐在她家火炉旁。突然,我发现角落里一个幽灵在孺动,吓得正要张口惊呼;定睛一看,才发现是位老人。我暗道:“我天天在这烤火,怎么从来没发现角落躺着一位老人?他是谁呢?”她家是老木屋,光线很暗,于是我悄悄细致打量那老人,这一打量,我心头立刻咯噔一下,背后凉嗖嗖的,发麻,仿佛见鬼般令我恐怖。我立刻走了出来。

出来后,我一个人孤独的坐在石头上,心想:“那老头是谁?看样子两三天就要死了。”想到死人的恐怖模样,我便越想越害怕。这时,我听见萍姐的父亲问:“他怎么出去了?”

萍姐:“可能见我家在吃饭吧?”

她父亲:“他吃了没?”

萍姐:“吃了。”

她父亲:“他饭也吃过了呀,还不好意思?叫他进来烤火吧,这么冷的天,他家大人都不在。”

听见萍姐往外走,我暗想:“自己进去又怕那老人,不进去怎么拒绝?还是先回家去吧。”于是立即往家飞奔,萍姐出来时只看见我渐渐远离的背影。

我一直不知道那老人是谁,长这么大,自己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而且怀疑他两三天就要死了,心中狐疑。晚上,妈妈回来了,我便问:“萍姐家来了个老人,是谁啊?”

妈妈:“她有个爷爷呀,九十六了,你还不知道?”

我:“我今天才第一次发现。”

妈妈:“他那么大年纪了,可能不久人世。”

我:“我猜他两三天就不行了。”

妈妈:“他病了?”

我:“没有,他还在吃饭呢。”

妈妈:“那你说他两三天就要死了?”

我:“我猜他真不行了。”

妈妈:“不准你当作外人说这样的傻话。”

我:“我没敢对别人说。”

妈妈:“一个人好好的,不可能马上就要死了,你小,不懂。”

我:“可是我看到他就觉得自己是看到了鬼。”

妈妈:“你害怕?”

我:“是啊。”

妈妈:“那你别去他家玩了。你自从生下来,看见老人,你哭的话,那老人很快就死了,你就会大病一场。”

第二天,我没再去找萍姐。

第三天,听说老人病了,招回了他所有嫁出的女儿。第四天黎明,老人逝去。

封棺的时候是深夜,我正睡得香,妈妈特跑回来叫醒我,妈妈说死人封棺时若不叫醒我,我就会生病…

农村超吓人鬼故事短篇二

1939年秋天,第二次国共合作时期,国民党某部队行军路过我的老家,在那里进行了短暂的休整,官兵们分散到老乡家里住宿。村里有个叫杨立秋的富裕户,家里住进了一湖南老兵。

这杨立秋家的房子分前后院,后院和前院连在一起,同走一个大门口。杨立秋和老伴住前院,儿子杨金友单身未婚独住后院,到后院去须从前院房子穿堂而过。

湖南兵被安排在后院与杨立秋的儿子杨金友住在一起。湖南兵住下后,好像对杨立秋家的房子很感兴趣,一有空就屋里屋外看个不停,有时跑到院子外边围着房子转悠。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趁杨金友睡着了,他顺着梯子爬到房顶上,一趴就是大半夜。有好几次见到杨立秋他都是欲言又止的样子,表情很是怪异。问他,他又支支吾吾地说没有什么事。直到部队临走的前夜,湖南兵才郑重其事地对杨立秋说,“大爷,你们这房子出过什么事没有?”

杨立秋联想起几天来湖南兵的种种神秘行为,心里不禁“咯噔”一下,反问道:“怎么?莫非你看到了什么不成?”

湖南兵吞吞吐吐地说:“没……什么,既然没发生过什么就算了。”

杨立秋说:“老总,如果你看到了什么,请千万告诉我一声,我们一家人忘不了您!”

湖南兵这才说道:“不瞒大爷您说,我那天一进你家门就感到阴气很重,晚上在房顶上我看到房子后面的石碾上有个东西,有时就跳进你家后院里。根据我的经验,我敢断定你家三年内将会出现癫汉(癫魔病人),而且专门癫刚进门的新媳妇。”

杨立秋一听,不禁大惊失色,一下瘫坐在地上。原来一年前的一个晚上,村里有个姑娘私自与邻村青年幽会,怕被夜归的杨立秋撞见。多事的杨立秋把此事告诉了姑娘的父母,结果姑娘遭到了父母的暴打严责。姑娘是个烈性女子,一时想不开,便来到杨金友房后的石碾上上吊自尽了。此后,村里再也没有人用过这个碾。杨立秋觉得姑娘的死与自己有些干系,因此心里总是郁闷不安,想不到早晚还是要出事,这可如何是好?他急忙问道:“请问老总有没有破解的方法?”

湖南兵道:“有是有,只是我们部队有纪律,我不敢帮你破解,只能告诉你这些了。”

第二天,湖南兵就离开杨家随部队出发了。

自此之后,杨立秋整日忧心忡忡,先后请过几个巫师和阴阳先生。但看过之后都说没有什么大事,是湖南兵故意编出来吓唬他的,只要逢年过节到碾上多烧点纸钱就可平安无事。杨立秋听了之后略感欣慰,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地就把这件事忘了。

一年之后,杨金友年满二十,经人介绍,与邻村一姓陈的女子喜结良缘,新房就安排在杨金友住的后院房里。新娘子进门后,孝敬公婆,体贴丈夫,一家人和和睦睦,全村人没有不夸的。

新婚蜜月刚过,这天晚上,杨金友到朋友家喝酒,酒后几个年轻人又玩了一会儿牌,不觉已是深夜。因时间太晚,杨金友怕从前门回家影响父母休息,又怕父母责骂,就想从房后让妻子打开后窗跳进新房。这样想着,就抄另一条路向房后走去。

这时已是深夜,村子里一片寂静,只有自己的脚步声和偶尔传来一二声狗叫,杨金友快步走着,不一会儿就看到自家的房子了。

新房后面是一条死胡同,石碾就在死胡同里,离后窗只有几步远。自湖南兵走了之后,杨金友就对房后的石碾产生了一种恐惧感,此时夜深人静,更增加了恐怖气氛。离家越近,杨金友越感到紧张,心怦怦直跳,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近了,离新房越来越近了。透过后窗缝已依稀看到新房里的灯光了。杨金友知道妻子还没有睡,还在灯下等他,心里禁不住涌上一丝温暖,恐惧感也随之消失了。

拐过前边那堵矮墙,就到新房后窗了,杨金友心里一阵轻松,快步走向后窗,举起右手正要敲窗,同时,下意识地扭过头来向石碾上扫了一眼……

蓦地,像电影中的定格镜头一样,杨金友举在半空的手停住了,身体僵立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因为他清晰地看到,在朦胧的月光下,一个衣着鲜艳的年轻女子正坐在碾台上冲他微笑……

月光很亮,杨金友甚至能看清她那张像抹着白粉一样惨白的脸和微笑时露出的雪白的牙齿。

一股冰凉的寒意从头顶迅速传到脚底,杨金友只感到头皮发紧,头发“嘎吧嘎吧”地竖了起来,脸上的冷汗不知不觉流了下来,狂跳的心脏仿佛一张嘴就能跳出来一样,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浑身绷紧得像石头一样。

来不及多想,杨金友一边失声叫着妻子的名字,高喊“快开门!”,一边握紧拳头,用尽平生的力气奋力向后窗砸去……

“哗啦啦!”随着一声巨响,后窗上手腕粗的窗框一下断为两截,窗门大开。

随后,杨金友像疯了似的一头钻了进来。

屋里,新娘子正坐在炕沿上做针线活。突如其来的响声吓得她魂飞魄散,抬头见丈夫头发直竖,脸色惨白,三分像人七分像鬼。新娘子更加恐惧,竟一下仰倒在炕上,口吐白沫,不省人事。

惊魂未定的杨金友眼见妻子昏倒在炕上,赶忙扑上前去摇着妻子哭喊着“娘子,你快醒醒!”

片刻,新娘子悠悠醒来,睁开眼看看杨金友,再看看周围的一切,突然惊恐地喊道:“你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说罢,坐起来又哭又笑、又喊又叫。

新娘子疯了!

此后,虽经多方求仙拜佛、寻医问药,新娘子的疯癫症却一直未见好转。杨金友经此惊吓和打击,也变得忧郁寡欢,不思进取。面对这一切,杨立秋经常唉声叹气,间或狠擂自己的头。杨家从此一蹶不振,家境日渐衰落。

2001年春节我回老家过年,亲朋好友聚集一堂,喝酒聊天。二大伯讲此故事,吾记之。

农村超吓人鬼故事短篇三

我相信鬼!从来都是,我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着一个人类无法触及的地点,哪里可能存在着亡灵或者别的什么。小时候住在乡下,一直被迷信影响着,听着村里的一些异事,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被自己碰到。

乡下有一棵树,现在已经被围起来了,树顶被削去,只有光秃秃的树干,也不怎么长叶子。我小时候一直以为那是棵死去的树,后来许多年了它一直如此,不曾枯萎腐坏,在大风天依然挺立。

后来我问母亲,这棵树到底是死是活。母亲告诉了我一个年代久远的故事。

外祖母小的时候那棵树还和所有的古木一样参天茂密,经常有人在下面乘凉。这棵树的年龄一直是个秘密,当年外祖母一家安居于此的时候,它就已经这么高这么大了。有位世代生活于此的老人说,从唐代开始,这棵树就一直在这里了。新中国成立后,村里决定要砍掉这棵树来拓路建房,动工那天就发生了一件令所有人毕生难忘的事情。

村民们刚把这棵巨木的上端砍掉,谁知从树干里竟然冒出了一条怪蛇,有碗口粗细,蛇头很尖,有成人的半截手臂那么长,眼睛通红,眼角还有类似血泪一样的液体,鳞片是很浅很浅的黄色,鼻孔两端挂着两条胡须。它哧溜一下从树上窜下,村民们纷纷吓得让开了道,眼睁睁看着这条怪蛇潜入水里。此次,再也没有人敢动这棵树了。

不久,村里来了许多陌生人,他们在村里捣鼓了几天才离开,据说一个人借走了外祖母家的渔网。后来一家小报社也来采访过,发表了一小段东西,我还看过那张古老的报纸。

有一天,我很好奇地走到树边,细细观察,惊讶地发现,这棵一直活着的古木中间有一大部分都是空心的,树里面很潮湿,黏黏的。

大概是我十一二岁的时候,夏天的一个暴雨夜,爷爷在朋友家作客,我和哥哥在房间里看电视。看了一会儿,听见隔壁有人说话的声音。

哥哥胆子大,悄悄地溜过去,发现隔壁的电视竟然开了!

关掉隔壁的电视,哥哥回到房间。过了一会儿,隔壁的说话声再次响起!

哥哥拉着我再到隔壁,发现电视又开了,我被吓个半死,哥哥安慰我说,这是打雷引起的线路问题,没事的。我将信将疑,不过也算说服了自己。

又在自己房间里待了一会儿,我和哥哥都很紧张。这时,听见楼道里有靴子的脚步声,我和哥哥以为大人回来了,很激动,一起往下跑。可是,直到出了屋子,还是什么人也没看到。

我们两个都被吓住了,没有人敢上楼。哥哥提议去找爷爷,我点头同意。走在小路上,我回头望的时候,看见隔壁房间又闪起忽明忽暗的光来。

后来,和爷爷回来,爷爷拉开门骂我们胆小鬼。

这时,隔壁的电视机安安静静的......

这件事发生的时候我更小,大概九岁多一点。我晚上经过一个儿时的玩伴家里,听到一个老奶奶的声音,好像是叫我停下来,我以为是朋友的奶奶,于是便停下脚步。

然后那个声音叽里咕噜不停地讲话,忽高忽低,时而沉重时而癫狂。我一句也没有听清,但隐隐感到不对劲。后来,我听到了“对不起”、“老天爷”、“不甘心”之类的字眼,这才发现那个声音完全是在自言自语。我试着喊了几声,那个声音也不回答,仍然含糊不清地说着。

我当时脚有点发软,只想快点离开,无意中绊倒了一个花盆,还把刚买的绿茶给弄掉了,我也管不了那么多,拼命往家跑。

第二天很早,我来到那个朋友家门口,绿茶和花盆好像根本没有存在过似的。正好,我的朋友从楼上下来,我问他怎么不见他奶奶。他说,他奶奶早就生病住院了。我对他说,我九点钟来找你看鬼片,怎么叫你都不理我。他笑着回答,那时他早就睡着了。

事情发生后没几天,我那朋友的奶奶就过世了。

这个故事我只有一点依稀的记忆,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了。某天和哥哥走乡间小路回家,经过一户人家门口,我透着窗玻璃,发现那家人的灯很奇特。老式的灯都是发着橘红色的光,而且不亮,所以什么影子都特别清楚。

我发现那家人的灯好像是一个钩子上挂着个瘦长的包袱,一晃一晃的。我和哥哥还调笑这个灯,哥哥说,妈的,真像个吊死鬼。我和哥哥当时经常看鬼片,哥哥老拿鬼吓我,我当是他在乱说,便一笑了之。

后来过了很久,奶奶跟我讲村里的奇闻异事,说到以前村里有一个女的为情自杀,吊死的,地点就是我们当年所经过的那所乡间小路旁的房子。

我告诉哥哥这件事,哥哥说那是巧合,还拉着我去考证。

来到那间房子,哥哥敲门,很久都没人开。一个村里的大叔走过来,问我们这时在干什么。哥哥说他要找这户人家的主人。那位大叔一边笑一边说,这件房子很久以前就改建成了仓库,而且荒废了很久,怎么会有人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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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揭秘民间道士奇闻

自古民间多奇人,民间的奇人异事数不甚数,他们那个不是身怀绝技,走街串巷,用眼睛一瞄,就知道你几斤几两。

而我说的这个故事,却与民间道士有关。

民间道士不像道观里的道士那样,穿着一身道袍,手拿一把桃木剑,其实平常的时候,他们穿着和平常人没有两样,而且民间道士多数都是家传道术,也根据各个地方不同,道士手段也不同。

在农村人死以后,都喜欢土葬,在风水来说,土葬的灵力比火葬强百分之四十,而且入土为安这个观念,也是中国人的传统。

虽然现在国家实行火葬,可是不少农村还是依然实行土葬,不过也有些老坟,年生久远,无人祭祀,久而久之,成了荒坟、野坟,在加上下雨一涨水,河水蔓延上来,河水一冲,棺材就会暴露在外,久而久之,就很容易出问题。

话说有这么一户人家,妇女长年生病,久治不好,寻医问药都没有用,有时候妇女还会神神叨叨,自己跟自己说话,或者突然癫狂起来,好像变了一个人,甚至有时候,脸的轮廓都会变样,就怀疑妇女定是被鬼上身了。

出了这件事后,这户人家请了村里一位道士,这位道士姓崔,大家叫做崔道士,村里有时候那家人有癔症,或者小孩丢了魂都会叫他来看看,除此以外,崔道士平时大多和农民差不多,下地务农,就跟平常人没什么两样。

然而这户人家出事后,就把崔道士请来看看。

崔道士是家传道术,对于邪魅鬼怪可是有一手,他来到这户人家,看妇女躺在床上,面色蜡黄,额头上隐隐缠绕一股黑气,就知道定是邪祟作怪。

崔道士让这户人家取来一只土碗,碗里盛满了清水,用水碗翻金法一看,水碗里竟然显示一只骷髅头。

崔道士一看,就知道是老鬼精作怪,可是让他奇怪的是,水碗周围全是雾气,老鬼精的具体位置根本无法锁定,也让崔道士心里纳闷了,因为这么久以来,从未出现过这种情况。

崔道士心里不解,就来回在这户人家家里走动,也没发现什么问题,心里的疑惑就更深了。

这户人家的男人看崔道士久久不拿出办法,心里担忧问道:“崔道长,我媳妇到底怎么了。”

“你媳妇被老鬼精吸了精气,这人乃阴阳之躯,缺一不可,老鬼精吸了人的精气,人还能好吗。”

男人一听,一个愕然,问道:“老鬼精是什么东西?”

“这老鬼精是人死以后,人的骷髅头,或者大腿骨,在受到日月精华后,就会修炼成老鬼精,不过这个老鬼精有些本事,竟然让本道看不出他藏匿何处,而且这种鬼精也比普通的精怪要厉害的多,而且历来,就连道士也被老鬼精害死过。”

男人一听,可就害怕了,问道:“那要怎么办。”

“你先别急,让我想想。”

崔道长对这片区域并不熟悉,于是向男人问了附近的地形,这才知道,附近有一大片水田,水田旁边有一口堰塘,在堰塘上有一片乱葬岗,大多都是战乱时期死去的人,因为年生久远,乱葬岗就一直闲置在哪里,也没人管理,因为这片地方草林茂密,诸多野坟,让村民们觉得晦气。

崔道长一听,也猜到了七七八八,当即就去了堰塘。

附近村子的村民看崔道士要收精怪了,全都跟着崔道长一路过去,崔道长来到堰塘,一声冷笑道:“原来藏在这里。”

原来老鬼精利用环境优势,布下大雾,利用水蒸气,让崔道士看不到他的原型所在,也因为这老鬼精受过日月精华,天地灵气,有了点道行,也知道有人要收拾他,这才布下雾。

崔道长说了,老鬼精就在这口堰塘下面,于是对着堰塘大喊:“老鬼精,我看见你了,你给我出来。”

哪知老鬼精在下面沉得住气,就是不说话,也让崔道士生气了,就让人下堰塘打捞,哪知这人一下去,没有找到老鬼精,还差点淹死,周围的村民也害怕起来了。

要知道老鬼精和一般精怪不同,因为他们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就连请下阴兵阴将也拿他没有办法,总之这种邪怪,就是有这么牛。

不过崔道士是祖传的道法,并不曾怕过老鬼精,于是用家传的一套掌法,来推算出老鬼精具体位置。

这套掌法,是专门推算邪魔妖怪的,所以用水碗无法显示,就用掌法来确定。

然而,民间出高人是道理的,这套掌法不仅可以算方向,还可以算远近高低,在配合观米法看距离,一颗米两里路,以此类推,掌决的法相绝对和水碗观米法方向一致。

当然关于观米法,这就涉及了“三十七门米法玄术”,这又是一门学问,其中又有不少故事,关于这点,夏夏以后在给大家讲。

崔道长找准了确定方向后,十分有把握,便让人用上工具打捞,这还别说,还真的把一个骷髅头给打捞出来,而这个骷髅头正好就是老鬼精的原型。

骷髅头打捞起来后,崔道士扯下几根丝毛草,穿过骷髅头空洞的双眼,直接就提回去了。

这里是丝毛草,属于草本植物,说简单点,就是狗尾草,大家应该知道吧。

崔道长把骷髅头提回大坝后,就要浇上桐油烧,老鬼精一听就害怕了,求饶道:“道长饶命啊,道长饶命啊!”

“你这个老鬼精害人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结果。”

(一般来说,精怪害死三个人以上,就比较难对付,像什么电影里面说,害死七七四十九个人,就成了气候,那都是唬人的,害死这么多人,天下还不大乱。)

崔道长不管老鬼精的求饶,浇上桐油,在配合五雷掌直接就把老鬼精烧成一把灰,老鬼精除掉后,妇人第二天就利索起床了,还能下地,进厨房做饭。

总之,是病就要医,是邪就要找道士,若是病邪撞在一起了,那就先驱除邪,在治病,所以这人啊,生于天地间,行于万事之中,凡是都有它的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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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老一辈人说的一个事情了,也不知道是真事还是假的,总之我是从我爷爷口中得知的。当时知道这件事的也不止爷爷。

我老家是农村的,那种很偏远的农村,在农村很多人都比较迷信。我们当地的巫师(我那儿也叫毕摩或苏尼),我们村有个日火阿通(日火爷爷,日火是姓),有一天他去给隔壁村做法事,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

走在一条回家的必经之路,坟场,走在路上的时候看见路旁那坟上的有什么东西,黑乎乎的站在那儿看着他,由于是做这行的,他也走惯了夜路,说难听点,他们就是与死人打交道的,还能怕谁啊!

然后就捡起了石头,砸了过去,喊道:“什么东西也敢跟老子开玩笑!”

这一砸过去,那东西也不见了,日火阿通看见跑了就也回家了,晚上做梦梦见那个人给他说他的一好兄弟从悬崖上掉下来摔死了,请求日火阿通去帮他好兄弟的尸体给安葬了!

后来日火阿通就去了,还真找到了一具尸体,后来他就把这具尸体给安葬了。

原本说到这我也是半信半疑的,毕竟我不太相信这些东西的,不过老一辈说后山上那坟就是最好的证剧。结果还真有那么一个坟在我们村的后山上,更奇怪的是那个坟好像一直在长大!我好几年没回家了,也是看到你们这个平台上发这些东西我才突然想起这件事的,反正我没遇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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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学时坐在我后面的男生是住在农村的,他说他经历过很多灵异的事情,平时也听他说了几个,下面这个就是听他讲的。

他说他以前家住平房的时候,是和很多人家住在一起的,应该是个院子之类的吧!院子里有个傻子,大伙都叫他傻二,他平时也总乐呵呵的,虽然头脑有问题,但大家也都挺喜欢他。

有一年傻二不慎掉到附近的河里淹死了,就在傻二去世一个月后的一个中午,我这个同学的妈妈和同院子的大婶一起洗菜,他妈妈猛一抬头就看傻二从大门走进来。

他妈妈当时也没反映过来,就冲傻二问“二傻子大中午的跑哪去了,怎么才回家。”

刚喊完就被一起洗菜的大婶打了一下,小声说“瞎说什么,傻二早死了”。

他妈妈这才反映过来,再抬头看门外什么也没有,只有大门是开着的。

这件事他妈谁也没敢说,就一直埋葬在了心里,也就只有他跟自己的老爸知道。反正是听他说的,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故事二:

这是听我朋友说过一件怪事,他们家那边的风俗是死了人之后要守灵三天。

我朋友的外婆去世了,头一天的晚上他们一家人都很伤心围着那位婆婆哭,到了凌晨的时候,有一只黑猫跳了上棺材上怪叫了一声,那位婆婆居然突然睁开了眼睛整个人坐了起来,把他们家人都吓坏了,都有些猫脸老太太灵异事件的感觉。

当时守灵的还有一位道士,他念念了几句拿着一张黄符贴在棺材上面,那位婆婆就躺会下去了,但是眼睛没有闭上怪吓人的。

那位道士说你们家这位婆婆还留恋着你们不舍得离去,我要提前把她入葬才行明天就开始,他们一家子听了道士说的又都哭了,但是怕出什么意外所以就听从道士的。

第二天就开始入葬,当时很多人都来看葬礼,那位道士又贴了几道符在棺材上面,后来下葬的时候那位婆婆的眼角留下了眼泪,道士对着婆婆说你安心去吧,不要在想念家人了。

说完洒了一些水在棺材前面,这时婆婆居然闭上了眼睛,后来就入葬了。其实人死了还是真有灵魂一说的,只是灵魂也是一种元素,我们看不见摸不着,其实他们一直都在!

粉丝@Crazy_陈大饼投稿讲述真实经历

2002年弟弟3岁,那一年我11岁,老家是云南偏远乡村,那会旅游还没现在那么发达,谁家赶集要是有个牛车马车都觉得好奢侈。

那会我家也刚有一辆马车,父亲买的时候花了一年的积蓄才买的,上山种地挖红薯,掰玉米什么的就不用人挑,也省了好多人力别人也会来我家借车,就这样过了差不多1年,我记得那会刚过端午节,还下着雨阴冷阴冷的能哈出热气来,需要穿毛衣的天气,因为下雨不好干活,父亲在屋里睡觉,母亲和我坐在天井旁边,我在做作业。

母亲在旁边打毛衣边看着弟弟不让他玩水,弟弟从小身体本就羸弱,加之一年去医院住个3.4次院是很正常的。刚出院没几天,他不知什么时候跑到马车旁边玩,马车有两根平行的承杆,用来套马的马鞍什么的,那会为了为了节约空间,父亲把承杆抬起来,用跟木棍撑着,马车兜朝后仰,每次都这样弄完父亲还有自己用手使劲推几下木棍,试试会不会倒才放心,旁边放了喂猪的食盆(铁做的很重),弟弟在那玩玩就去动那个木棍,母亲看到连忙喊他不要动。

就在弟弟转身的时候那根木棍应声而倒,撑杆失去重心重重的砸在猪食盆上,弟弟转过身半天才回过神,隔了好几秒才哭出来,母亲抱着哄了大半天都没哄乖,父亲听到声音赶紧跑出来检查,被砸的猪食盆边上有一条10多公分的缝,嘴里一直说不可能啊,明明检查了几遍,今早还看了没事的啊……

木根竟然把铁盆给咂裂开了一条缝,这是木棍能做到的吗?还是被什么东西拿着使劲敲打下来的?!

后来弟弟就一直不乖,没办法后来母亲抱着弟弟去找了神婆,神婆说弟弟被人打了,但是没打着弟弟,铁神替他挡了灾,但是借了他的魂。

要烧纸钱泼3天水饭,这才算过去。

后来想想那会要是弟弟不转身……那后果不敢想,可能弟弟就会...

又过了两年,我们家在村子的另一边新盖了房子搬了出来。

家住昆明很少联系的一个亲戚家娶亲,眼瞅着就快去做客了,家里养的几头猪突然得了猪瘟,都已经100来斤了。家里也没什么钱,比较拮据,父母为此也不敢掉以轻心,日日守着。

后来几家人一起凑钱奢侈的租了辆面包车去昆明,父亲就拿了钱让我带弟弟一起跟亲戚去了昆明,本来是晚上吃饭,我们因为第一次去,想早点吃了去市里转转开开眼界。

在吃过午饭后我们一行人决定去公园看看,就在过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弟弟本来有二娘拉着的,不知什么时候跑过来找我,而我在前面压根没看到他。

没一会听到了嘭的一声响,我猛然回头一看弟弟竟然倒在了地上,嘴唇污清半边脸都是血。旁边有辆摩托车倒在地上,还躺了2个人。

弟弟被撞倒了,但是送去医院检查了之后也没什么事,只是受到了惊吓而已。

第二天我们回到家,家里最大的那头猪死了,没过几天猪瘟就过去了。

但是跟着很不太平,家里的家禽都死了!我母亲比较迷信,就去神婆看看,神婆一看就对我母亲说你家娃娃之前遇到了车祸,但幸运的是没伤到要害,其实是你家有头猪替他档了祸,我家刚搬到新家要顺顺财门(进财门,农村比较常见的仪式,搬新家了之后必须举行的仪式,但是当时我家愣是没做,就发生了那么多事)……

后来长大了,回想起来这些事都太不正常了。我说出来别人都不信,都说是巧合,但我不认为这是巧合,我受过高等教育,也知道这世界上有很多科学无法解释的现象,但有一点无法否定,可以没有信仰,但心存敬畏之心!

以上几位朋友的讲述都非常精彩真实,很多时候就是这样的,我们再不经意之中,细细的琢磨之后就会发现身边发生的事太不寻常了。或许正是给你留下的某种预兆,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还是得遵从的。

接下来呢喃为大家说一个吧!这件事是在师傅那里听说的。

事情呢是这样的,那天有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来找师傅,手里还提着些东西,尽管他让自己变得很精神了,但是怎么也掩盖不住双眼的空洞。

来到师傅家里,中年男子诉说了自己的苦楚,他说自己是个开货车的司机。以前都是一帆风顺的,但是最近他遇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

前两天自己拉货跑远路,那天已经是深夜了,自己开着车路过一条偏僻的乡村路。那是条近道,自己过那地方也不下十次了,一个月都要有一两次。

这天晚上下着蒙蒙细雨,在他开车路过一个弯道的时候,突然前面出现了一头母猪,带着一群小猪从路中间走过。他立即踩住了刹车,目瞪口呆的望着眼前摇头摆尾的母猪跟身后那十几个小猪仔。

那地方方圆十几里可都没有人家户,要说谁家的猪跑出来了,也不可能跑那么远的。当时又是深夜十二点多(很多货车司机都是夜间赶路的),他一个人坐在车里面,瞬间就觉得阴森森的。

开货车是有禁忌的,大家都说见到母猪拦路跟蛇挡道,那是必须停车让道的。见到前者的人要倒大霉,据说猪拦路在民间都有这样的说法,一头母猪带着一群小猪仔拦的车几乎都是灵车,一般见到这种情况都是要倒大霉的,要不就代表死亡将至!后者比较常见。

当时他也不知道,等母猪过了路之后就开着车继续走了。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那时候应该是深夜三点多了,本来前面还有宽敞的大路,但是道路逐渐变得狭窄起来。紧接着,前面突然出现了一堵墙,没路了。

当时可就把他吓蒙了,大晚上的,又是一个人,想想那个画面我都有点毛骨悚然。他扭头四处去看,就在右手边出现了一条很平坦的大道。

当时不可能停着的,于是他打着方向盘,准备往那条大道上走去。但是正准备走进去那条路的时候,有个人还是什么的东西猛然扯了一下他的衣物。

他猛然想起之前这里根本就没路的,于是他紧紧的踩死了刹车。

说到这里他就问师傅自己遇到了什么,听完之后师傅沉默了一会后给他算了一卦。看完之后他对这个男子说,你在来的路上压到了一件衣裳,红色的衣裳,那是别人丢在地上套人(跟水鬼抓替死鬼差不多)的。要是那天你走那条路,可能就不在了,他想要你的命,这个也是你平时孝顺了,家里面祖宗都护着你,要不是你祖宗扯你那一把,估计还真就出问题了。

好了今天我就分享到这里,不知道你们有没有遇到过社会灵异的事情那?如果有欢迎在留言区域评论分享给其他网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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