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局奇闻故事 喝酒人的奇闻趣事文章:酒官

一、喝酒人的奇闻趣事文章:酒官

这事发生在二十年前,那时的人喝酒成风,尤其是有些当官的,几乎天天在酒里泡着,这里讲的便是那时发生的一件事。

乡长喜杯中物,每天两遍喝,从中午那场酒就开始醉,一下午醒不了酒,晚上又醉着进酒局。这样一天天醉生梦死糊糊涂涂,洋相出得不少,面子也丢得不少,形象更损得不少。

乡长每当早晨从梦中醒来,酒也跟着醒了,思考起来昨天的活动也确实有些后悔,这最近一段时间是咋啦,怎的常醉了呢?莫不是酒不好,不对呀,每次还是常喝一百多元一瓶的三十八度的上好极品;是酒量减了,也不对呀,近来身体没出什么毛病,每顿饭也是吃进的饭食不少呀;是心情不佳,更不对呀,最近正值换届选举之时,听得上头考察我政绩不错,升到县里的可能性很大呀……

更让乡长疑惑的是:以前那位赵副乡长喝醉了是又哭又闹,那钱副乡长喝多了是又扭又跳,再那孙副乡长喝足了是又说又笑,每天乡政府大院好不热闹。现怎么变成我是上演的主角了呢?以前按我的功底之厚,从没出过闪失,可是最近是咋啦,竟传染上了,而且比几位副乡长闹得还精彩,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在关键时丢场,在上坡时落链条。见手下败将们越战越勇,越喝越清醒,我怎的就败下阵来了呢?

乡长一直琢磨着事发之因,但考虑来考虑去,还是百思不得其解。乡长想这可是正值考核干部的关键时刻。想着想着惊出一身冷汗,这样的丑再常丢了下去可不得了。他想,不然休战,养精蓄锐歇一阵子以后再卷土重来……但仔细又一想也不妥,现如今正是官职上下的关键时刻,万不可掉以轻心,上头来的人哪个也比咱喘气粗,即来者均不是善者,不喝酒咱不慢待了人家,那不是自找不清净。再者如突然刹了酒,让那副乡长们喝了表现自己,那不喧宾夺主,我成个啥?不行,这酒得喝,不但喝,还得正儿八经地喝出个花样儿来;再者乡里的干部们不与他们喝也不行,这时还用他们的嘴去给我美言几句,用他们的手去划拉上一票呢。这酒场的事情是绝对刹不得,不光不刹,还得让它转得飞快……

这天组织部长来做最终的一次干部考察,回去准备立马拍板了,乡长想,这次换个好酒可能不醉了,再说这次是好钢用在刀刃上的时刻,得必须上好酒,他就又加了码,弄来了中外驰名的好酒,一千二百六十元一瓶,一下子拿来了四瓶。

酒过三巡,菜上五味,四个人喝酒,一会四瓶喝光了。公务员到了乡长耳边说:“乡长,酒干了还拿呗?”

这时乡长肚子又满了,舌头就短了,他看别人还跟没喝酒一样议论着什么,客不尽兴主不安,便红着脸瞪着眼冲公务员吼道:“反正不是我的钱,不喝白不喝,再弄他两瓶来。”

组织部长虽一块喝了这么多酒,但像没喝酒一样清楚着呢,他见乡长嘴和脑失控了,就坚持不再喝了。

乡长看着组织部长不高兴了,认为伺候不周酒还没到位,他想起旧社会过腊月二十三的小年灶王爷上天时,那老财们往灶后边贴的灶王画上的嘴上抹蜜的故事。乡长越看组织部长的脸团团的嘴大大的像灶王爷的影子,在这关键之关键的升迁时节,还不快表现一下,给灶王爷嘴里放点好吃的堵上他的嘴,他就会上天说好话。乡长想到这里向桌上的菜撒目一阵,看着就是一条鸡大腿还没人动,乡长便伸手抓了起来,晃晃悠悠走到组织部长面前,什么话也没说,什么也说不出来了,一切尽在不言中,乡长一手掐上组织部长后脖颈子,一手将个肥鸡大腿填进“嗷嗷”叫的组织部长嘴里……

第二天,上头来了公布令,乡长被免了职。

这阵的乡长头脑清醒了,是酒作践了前程,可他也糊涂了,到底醉为何处?

后来乡长听三三两两的人说,我们每次喝酒都是兑了水的,有时全都是水,乡长听后就去找公务员问怎么满的酒。

公务员听了非常高兴地向乡长说:“你别看我岁数小,可是我心中有数,我知咱乡您官最大,我从农村调上来还不是沾了您这大官亲戚的光,我从进乡政府就认准您了,好酒还是自己喝,您没见每次满酒我是用了两把酒壶,您那壶我全是纯酒,别的人我给他们都兑了水,有的还是纯水……”

下了台的乡长越听越明白了,一挥手不让公务员再说下去了,他狠狠地骂了句:“你这小东西可坑苦我矣,你岂不知招顾了我酒杯子,可砸了我的饭碗子。”说罢扬场而去。

公务员愣在那里,瞪着两个大眼珠子疑惑地瞅着下来的乡长远去的背景,自言自语地说:“真是舔腚舔出狗屎来。”

作者:崔希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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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我在建筑工地上遇到的奇闻异事

                                                               我在建筑工地上遇到的奇闻异事    1

   这特么是一个真实的事,(不是故事)。那是刚刚改革开放有了那么一阵的时候,就发生在我的身边。

   也许生来就是不该吃公粮,不该端铁饭碗,于是我随打工的人流,汇入了城市,成为了一个正式的打工仔。

   那时农村人很向往车水马龙的城市生活,喧嚣尘上,热闹非凡。

   在父亲万般肯求下,隔壁在城里包工的程老板看在我们家和他们家几十年隔壁邻居不好拒绝的份上,很勉强的答应让我跟随他去重庆的工地上找碗饭吃。

   从此,我进入了建筑工地。

   看在我高中毕业,多少还有些文化,他让我做了一名泥水工带班匠。

   再后来,他见我还是很会来事,还能帮着他写写算算,于是他让我跟在他身边,什么应酬接待、应付检查什么的都让我顶了上去,慢慢的,我成了他的贴心豆瓣。于是,我对他的称呼也慢慢随之改变:公开场合由程老板改称程总,私下两人时叫他程叔。

   比起那些只能在一线挥酒汗水的工人来说,我算轻松的了,组织一下人工,分配一下工作,偶尔去工地现场巡视一圈,记录一下工程量……。而我还有一份更最重要的兼职,那就是要经常陪程总去搞接待,说白了,就是陪监理或者甲方领导或者现场管理喝酒,程总说那叫勾兑。

   那时我单身一人,还没有耍女朋友,有的是时间,酒量也好,程总请客大多数时间会叫上我,在他不胜酒力的时候,他就像一名前线指挥员,像打仗一样,手一挥:顶上去噻!

   我就像是一个敢于冲锋陷阵的尖刀班战士,有我必胜。还真莫说,只要有我在,没有一次酒局败下阵过。

   有一回,他为了拿下一个工地,安排了一个酒局,请甲方的老大和老大手下的现场主要管理人员吃晚饭。

   也许真该有事,若大的一个重庆城,饭店酒楼多的是,他非要安排在与主城相距几十公里的一个山庄。

   那山庄是一个私人老板建的,据说老板是当地一个村里面的村支书。当时程总给他搞的土建部分,一来二往,后来二人成了朋友。

   那山庄座落在风景秀丽的大山里,处在我们老家与重庆城之间的大致中间的位置。前面有一条公路通过,那条公路可是一条通往川东的重要主干道,平时车流不断,许多长途客车把那里当成一个旅途驿站,放客下人车抽烟的抽烟、上卫生间的上卫生间,加茶水的加点茶水什么之类。

    从我们老家去重庆,那时除了从长江上坐轮船可以到达,就剩下坐客车上重庆这唯一一条路了,你可以想像一下那山庄生意该有多好!

  反正我有次无意间碰见山庄老板往客车司机包里塞东西。明白人都知道那塞进包里的是什么…………。

    程总安排在那儿招待客人是有道理的。因为他与那山庄老板是朋友了,知道那里有什么特色吃的,有什么特殊可玩的…………更是远离城市,离开了某些管理人员的视线。

   当然,我是必须要去的。

   那时手机没有现在这么普及,装B的腰上都别一个滴滴滴滴叫的BB机,听见叫声,一看数字,就找公用电话打过去,我那时因为工作需要,程总专门给我配了一个,别在腰上,回到老家,感觉还是很牛叉的。

    程总有一手机,那时候叫大哥大,像砖头,很大,一根天线固定在机头,裤包是装不下的,一般要么随时握在手上,要么装进手提袋子。如果在办公室,程总总是往椅上一靠,大哥大往办公桌上一立,那B装的可神气了。

   他那派头我当时真的是好羡慕的,好几次我在梦中,都在学他那模样。

   他一大早他就来我的住处,兴致很高的告诉我:你把今明两天事的安排妥了,今晚有一个非常非常重要的事需要你配合,到时我让小王(工地上的专职司机)开那皮卡送你去。

   我正想问什么地方,他手中的大哥大嘟嘟的响了。他一摆手,示意我不要讲话。

   他把大哥大贴在脸上,遮住了他那肥嘟嘟的肥头。“嗯,嗯,嗯,刘局,不用你老人家操心,我一切都安排好了,下午我的车去接你们,其他的别管了,嗯,好,好好好,嗯,是,是,是”。

一听就是约饭的事。

   那时,从工地去那山庄还不是高速公路,就一般的碎石路,用我们专业的话说叫泥结石路。

   我坐着那皮卡专车,一路颠簸,大概一个半小时才到达那座落在半山腰的山庄。

   那山庄三层楼高,红砖绿瓦,依山而建,绿树掩映,很是气派。楼顶上“铁山映月”几个大字,一定是哪位墨客所赐,遒劲有力。山庄前面是一个足有一个蓝球场大的混凝土坝子,建有乒乓球台、绿色铁丝网围拦的羽毛球场。左右两面建有长长的花台,此时节正好鲜花盛开,好一个度暑纳凉的好地方。

    在大厅的前台,两名年轻漂亮的女孩负责接待。

   我说出了程总的名字,一名女孩直接把我引上了二楼,来到一间大的包间。那包间足有三十来平米,一张好大的圆桌安放在屋子正中,圆桌中央是一大束鲜花,一看就知道才布置好不久。里面有豪华沙发、大电视,高高的酒柜,豪华酒店该有的一应俱全。

   这样的场面,跟程总见多了,也没有了刚开始时见这种场合时的那种拘束和惶恐。

   你先坐一会儿吧,程总可能一会儿就到了。服务员说边说边到了一杯茶水给我。退出去前,帮我打开了电视。

   开席吃饭不是重点,就说事情的最精彩部份,以免浪费各位的时间。

   酒足饭饱便是娱乐。

   在服务员的带领下,我们一行人来到了顶楼的歌舞厅。   

   霓虹灯伴着音乐闪烁着,四周的茶几上堆满了水果、小吃、红酒、啤酒、饮料等。大厅里除了几个服务员,还没有其他的人,看这架式,应该是包场了。

   程总简单讲了几名客套的话,无外乎是叫大家喝好玩好唱尽兴之类的,然后就陪着刘局进了一个小包间。

   来的客人大概有十来个。有两个管理施工现场的我认识,不但认识,早成了老熟人了。

   我代表着程总,所以我开始张落着。叫服务员安排陪酒的小姐、倒酒、点歌。

   伴随改革开放,南方一些“时髦”东西也传入内地,像歌厅舞厅如雨后春笋,在内陆城市遍地开花,那时什么小姐、坐台、出场、三陪、发廊等新词,也不断的渗入人们的生活。

   那时叫小姐的,都是从事不当职业女性,小姐成了城市夜生活中陪酒陪唱甚至陪睡的女人的代名词。

   客人们也就很自然的进入各自己的角色,点的点歌,找人喝酒的又继续喝酒,划拳的划拳,大厅里一下热闹起来。

   突然,大厅的灯光一下全部打开,音乐停止,在领班的带领下,一行打扮娇艳、穿着透明薄纱的小姐鱼贯而入,在大厅里站成一行。领班站到队前开始讲话:

   今天晚上是属于大家的,希望大家放开了耍放开了玩,耍得开心,玩得尽兴,大家看看,她们今晚多么漂亮多么性感,你们看上谁,你就带到身边……

   我很认真地扫描着那一行小姐,准备找两个漂亮的派给那两个甲方的现场管理。

   突然我的目光和一双目光交汇了,刹那疑结……

   我的脑海嗡的一下:那不是程晓佳吗?我的隔壁邻居、程总的亲弟弟的女儿、我们从小一起玩大的程晓佳!!!

   我急忙扭头起身,往程总那间小包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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