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闻故事胡奶奶_奇闻故事胡奶奶是谁

日本的女孩都很开放吗?

日本人的性观念我所了解到的日本人的性观念我接触到的一些日本男人个个都象君子,待人彬彬有理,可一旦涉及到性问题,就好象换了个人似的,变得特别放肆。实习时我和几个日本朋友去吃饭时,刚开始时会谈论一些有关公司、社会新闻、金融等话题,等到后来喝得多一些后就谈论起女人和性了,个个眉飞色舞、毫无顾忌,他们会详细描述自己和女性作爱时的每个细节,包括女性生殖器官的形状、自己的动作姿态、女性的反应如何,还互相交流心得,听得我目瞪口呆。开始时我的脸总发烫,总觉得这哪是大庭广众下该说的事,后来听得多了,就习以为常了。我曾和一位学经济的日本大学生合租过一套房子,这个单纯文静的青年当时19岁,平时他学习非常刻苦,生活上很检点,对女性也非常有礼貌,后来我们彼此熟悉了。周末,我在异国他乡孤身一人,而他还没交过女朋友,我俩都没钱去外面进行高昂的娱乐消费,就在宿舍喝酒下棋聊天。我们无话不谈,他老实地承认他还没和女性发生过性关系,可我发现他的性知识极其丰富,比我这个成过家的人懂的多得多,原来他的“知识”大都来自于大量良莠不齐的书刊和电视,此外日本学校里允许学生讨论性,还开设性知识课程,在小学时他对这些内容就不陌生了。他的书桌上经常能看到一些带图画的色情杂志,都是订购的公开出版物。我问他既然如此了解性、需要性,为何不交个女友或去红灯区看看。他说:作为一个男人就必须懂得性,否则就不是一个合格的日本男人。他的奋斗目标是进日本最好的汽车公司上班,交女朋友要花费许多时间和金钱,还没这个打算,他的生活态度也很认真,不会象其他大学生那样乱搞。这个年轻人的观点我倒也能认可,可是有一次他谈及往事时使我吃惊不小,他说,他在上高中时还和比他小三岁的妹妹一起洗淋浴,他还仔细察看过妹妹的下体结构,他妹妹欣然接受他的“研究”。他还告诉我,他也曾偷看过母亲洗浴更衣。他对此的解释是,仅仅是想知道成年女性和少女的身体有哪些不同。他和我谈这些话的时候神情自然。三男青年公开议论父母的性隐私我们国家的男青年在一起的时候,也喜欢谈论异性,比方说穿着、长相、风流韵事、甚至一夜偷情等等,但不会去谈亲人(也包括女友)和性有关的内容,日本青年在这方面却没有顾忌,我在聚会或做客时多次遇到这种情形。一次我和四个同学到仙台考察,临时住在一家便宜的旅馆里,兴奋了一天的大家到了晚上还兴致盎然,又开始谈论性,可这一次的话题就有些离谱了,首先有人说起他母亲结婚前作过舞蹈演员,身体曲线十分优美,他曾在家里看过她给父亲跳裸舞。其他人也纷纷响应讲起了各自的母亲,一个同学说,他母亲的面容和裸体比演员还漂亮;另一个同学就接着细细地描述了自己母亲乳房和臀部的丰满程度;还有一个同学竟谈起他母亲生殖器官的饱满优美,他多次观察过。听到前面我还能接受,可听到后面时我觉得有些过分了。他们谈及母亲身体的时候口吻十分自豪,好象在谈论家里的一件艺术品似的。他们也问过我的情况,我只好说我没见过母亲的裸体。其实我假若真的见过,我也不会讲的,国情真的不同啊。回去的路上,在旅行车上当着司机和女向导的面,他们还相互介绍着自己母亲乳罩和内衣的尺寸和品牌,争论中年妇女的体形和胸围应该多大最好。还有一次,我和两个同学到一个熟识的日本记者家里做客,赶上他妻子住院生孩子不在,酒饭很简单,让人佩服的是这位记者朋友的风趣健谈和见多识广,谈来谈去又扯到了性上,最后他又将话题由性转移到了母亲身上,他说,他从12岁起就开始偷看父母的夫妻生活一直到自己结婚,他本人的某些作爱动作就是从父母那里学来了,他父母其实心里也知道他的行为,也许是认为儿子的行为仅是一种特殊的性知识学习方式,竟不点破也不指责。记者还给我们详细讲了他偷看到父母在结婚20周年的晚上8点钟正式开始的一个仪式,就是模仿20年前的新婚之夜,母亲穿着和服坐在床边,由父亲给她一件件脱去衣物,然后象当年那样用清水为赤裸的母亲擦洗身体,最后拥她上床作爱。他讲的那样神往,我们也听入了迷。我很欣赏他父母之间崇高感人的情爱,但总觉得这事由儿子给外人讲出来就似乎有些不对味。记者朋友还以日本人特有的高傲说,他之所以非常聪明健康,就是因为母亲性欲高涨生殖能力强,他母亲直到57岁还能和父亲愉悦地同房。两个同学也介绍了有关父母的性事,但我印象不深了。最后他们很想从我嘴里知道,中国父母的性生活是怎样的。可我无言以对,他们很失望。那位记者还故意作出不悦的表情说,他给我提供了物质和精神的双份晚餐,而我却白吃,很不公平。我同意他半开玩笑的责难,但我的确无法提供这样的“精神食品”,我完全可以瞎编一通,可我在良心上觉得那样做对不起父母。我分析原因可能是这样的,和中国人不一样,日本人在谈及父母的性事时认为这不是对父母的不敬,相反是对父母的崇拜。为了提高日文应用能力,我向一位读欧洲文学研究生的日本老兄借过一些文学书籍,他曾给我讲起日本文学和欧洲文学中关于赞美女性和情爱的写作手法,可他竟把自己母亲、妻子、文学作品中的女主人公三者在身体、爱情、性生活方面作了具体的比较。我不禁愕然,首先不应把母亲和妻子两者作有性含义的比较,其次也不能把卢梭、莫泊桑笔下的妓女和母亲、妻子相提并论啊。可我相信,他是沉浸在文学艺术美好情感中做这种比较的。我直到现在也坚信:日本青年以这种形式谈论自己母亲毫无肮脏卑鄙的想法,其中大多数人并没有想到乱伦,更不会那样去做,大多数人对母亲的爱是纯洁的。不过在这种环境下很难保证某些人有超越伦理的异常想法。四我听说过的乱伦行为日本法律明文禁止乱伦,官方舆论对乱伦行为是严厉谴责和极力反对的,对父亲强奸女儿或儿子强奸母亲的犯罪人要处以重刑。在国内的时候好象听说过少女被亲生父亲糟蹋的,但从未听说女性被亲生儿子侵犯的,可到日本之后却几次在报端见到这样可怕的消息,可见日本的乱伦现象比中国严重得多。在日本不仅可以在媒体上常见到有关乱伦的报道和介绍,而且有时人们也喜欢议论涉及乱伦的消息,就好象我们中国人喜欢抱着猎奇心理议论某某和某某的不正当男女关系一样。和国内不一样的是,日本民间或人们私下里对那些“不伤害当事人且不危及他人”的乱伦事件是保持比较宽容的态度的,这样一来乱伦行为的私密性就不是特别强,不少日本人都认为乱伦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两相情愿就等同于一般的男女偷情,某些人在议论别人的乱伦行为时不以为耻甚至带着有些艳羡的语气。难道血缘相同的父女、母子之间的异常性关系能等同于情人关系?可这的确是日本人的逻辑。我身边的一些日本人曾给我讲过他人或自身的乱伦经历。三木是我的同事也是我要好的朋友,比我大几岁。他有胃病吃过中药,我托人为他从国内邮寄过中医药手册和处方,他很感激我。他长得很高大,我给他起了一个绰号叫“三棵老杨树”,他戴一付圆边眼镜,很象某部抗战影片中的日本鬼子,不过他可不凶残,反倒非常和善。有一次我俩被派往北海道去采访,我们住在一个牧场主人的家里,北海道的鬼天气比中国的哈尔滨还要冷,夜晚我们俩紧靠着睡在设施简陋的房间地铺上,冻得瑟瑟发抖,我暗自咒骂那个牧场主简直就象旧中国吝啬的土财主,有那么多钱还住这样的破房子。冻得实在睡不着,三木就说:“我们讲讲各自难忘的**经历怎样,这样很快就熬到天亮了。”我同意并讲了我和前妻刚结婚时的几个夜晚,有些话难以启齿,我讲得比较简略,我自己也觉得有点乏味象白开水,三木也讲了他和老婆的那点事,比我强不到哪儿去,只是更具体一些而已。又陷入了沉默,过了好长时间,三木突然对我说:“我给你讲讲我少年时代犯下的一个过错吧”,“是偷了摩托车还是诱骗了少女呢?”,“是我和母亲同居的一段日子”,“真的?你不是要骗我开心吧?”,“我不会为让你开心就编造伟大母亲的谎言”。他讲了起来,大致如下:三木的父亲是矿山技师,因工作环境恶劣患上严重的肺病去世了,那年他10岁,他的妹妹只有3岁,而他的母亲在36岁时就成了寡妇,为了养活一双儿女,他母亲重新就业又当上了护士,日子过的很苦。三木17岁那年发高烧引起肺部感染,出院后他夜里依然咳嗽得很厉害,他母亲生怕肺病会以同样的方式夺走家里第二个男人的生命,没日没夜地照料他。原本他母亲是和妹妹住在一起的,那段日子为了照顾生病的儿子,他母亲临时搬到他的房间睡觉,喂他吃药、给他打针、哄他入睡,然后在他身边躺下。他病痛难受时就依偎在母亲怀里,他母亲则爱怜地搂着他抚摩着他的头为他减轻痛苦。在母亲精心护理下一个多月后三木的身体康复了,可他对母亲原来那种单纯的精神依恋转入了精神与肉体的双重依恋。这天晚上就寝后三木还象病中那样把头深深埋在母亲的双乳之间,见母亲的态度依旧,他就得寸进尺起来,把手慢慢伸向母亲的下身,他母亲吃惊地躲闪挣脱,但最终没有反对儿子的举动。在日本特有环境中成长起来的少年三木对女性身体各个部位并不陌生,他很熟练地完成了与母亲的结合。第二天母亲又搬回了妹妹的房间,可自那以后在三木的恳求下他母亲偶尔会在他妹妹睡熟之后来到儿子的房间。待三木过完18岁生日后,他母亲认为他长大成人了,就坚决断绝了和儿子的性接触,还积极鼓励儿子多和女孩子交往。再后来三木摆脱了对母亲的不良依恋,娶妻生子直至现在。他现在也经常抽出时间去大阪看望母亲,还在母亲的帐户上存了一笔丰厚的养老费用。听完后我问:“你妻子知道吗?”“刚结婚那会儿没敢告诉她,等到我们有了第一个儿子以后,我妻子也有了作母亲的感觉,我才告诉了她,她原谅了我,也理解了我母亲。”三木接着补充说:“伟大的母爱有时可能会使女性过分纵容不懂事儿子的任意胡为。”“你不该把你们母子的绝对机密告诉我”,他吃惊地说:“我给我的很多朋友都讲过,这只是无知少年犯下的一个错误而已,为什么不能讲呢?”“虽是错误,但构成了一个美丽的故事”-我安慰着他。天亮前三木睡着了,我却仍在思索,一个错误,说得多简单啊,好象只是小男孩偷了他妈妈口袋里的几万日元一样。三木不知道在中国乱伦可是和杀人放火并列的大罪名。起床后我对三木开玩笑:“能允许我给我的中国朋友讲讲你的特别故事吗?”“当然可以,不过你要在充分理解我母亲的基础上才能讲,否则就会歪曲事实,会使你的中国朋友误解我母亲。”我在这里写的尽量做到和三木给我讲的相符合,而且我还用了他的真姓。此外,在学校那几年还听到过一件多年前的奇事,好多人都知道,是有关一个日本大学教授的。那名教授出身豪门,毕业于早稻田,学识渊博,可却一辈子独身直至65岁离开人世,最出奇是他一生不近女色,这在日本人看来是不可想象的。听说这位教授年轻时身边不乏年青貌美的女性追求,但都被他婉拒了。就在他五十岁那年,一个刚从欧洲回国的四十五岁单身女教授看上了他并主动向他求爱,也遭到拒绝。他始终和老母亲住在一所豪宅里,他对老母亲极其孝顺,赡养她半生并为她养老送终。有人曾看到他近六十岁时还用轮椅推着八十岁已瘫痪的老母亲出来散步。等到他的老母亲去世后没过几年孤身一人的教授自己也患了癌症,他平静地拧开煤气开关自尽了。对他独身的议论特别多,很多人觉得这个教授大概生理上有毛病无法完成男人的性行为,甚至有人怀疑他是同性恋,却没有任何证据。教授死后留下了一封遗书,彻底揭开了这个迷。遗书中说,他不象别人说的那样是个性无能患者,相反他的性欲特别旺盛,他唯一的性伴侣就是他的母亲,他们之间有一种既是母子又是情人的复杂情感。原来,教授的父亲是航空公司的董事,母亲是贵族千金,但父母门当户对的婚姻却很不幸。教授的父亲是个优秀的企业家,但性格暴戾,对柔弱的妻子经常虐待殴打,教授从小就看不惯父亲的行为,非常可怜母亲,在16岁时就开始充当母亲的保护神,每当父亲发威时他就勇敢地冲上去挡在母亲前面,父亲在世界各地都有情妇本人又很敬业,所以很少回家。孤寂的母亲有了痛苦或挨了丈夫的打就抱住儿子声泪俱下地述说一番,在法国巴黎学习过音乐的母亲还是儿子的家庭钢琴教师,母子俩时常探讨音乐艺术??这已经成为母亲生活的一部分了,不知不觉中母亲的情感天平出现了倾斜,对儿子的感情也发生了变化。教授十八岁那年的一天很晚才从学校回家,母亲一人在床边默默地流泪,原来这天是母亲四十二岁的生日,父亲却远在东京寻欢作乐。教授上前拥抱母亲安慰着她,母亲把头靠在儿子的肩膀上感觉心情好多了,二人相拥着过了几分钟,薄衣下女性柔软的肌肤和特有的体味唤醒了男性本能,教授感到阵阵冲动下体膨胀,他下意识地抱紧了母亲,母亲似乎感觉到了儿子的内心变化主动仰身倒在床上,教授本不敢越雷池半步,可母亲的暗示使他壮起了胆子,他不顾一切地去解开母亲的衣扣,母亲在这晚教会了他如何做一个男人。教授十八年来头一次真正懂得了女人,母亲结婚后头一次感到了快慰。这种通奸关系悄悄进行了几年。四年后教授的父亲因飞机失事突然辞世,葬礼后母亲不再让儿子接近她了,两人都在思考未来的路,母亲不愿意耽搁儿子的命运和前途,她极力劝儿子搬出去住,教授不愿意撇下苦命的母亲。一个月后教授在自己房间独自发誓终生不娶陪伴母亲,他拿起自己的行李和睡衣勇敢地走进了母亲的房间,之后二人就象夫妻那样大大方方地同床共枕多少年。此后几十年二人共同面对生活中的困难,也共同追求着鱼水之欢。教授四十岁时还保持着性生活,其实他母亲那时可能已经没有那种需要了,但还是用各种方法去尽量满足他。日本人听说这件奇闻后大都认为,如果没有血缘关系该多美好啊,这真是一出凄婉感人的悲剧。好象还真有人为此写出了剧本。而从中国人的角度看,要么是大逆不道,要么是精神病制造的闹剧,所以中国绝不会出现这种事。这种奇闻在日本也是极为少见的,据说因过于有伤风化当局想扣住教授的遗书封锁消息,但那个教授太聪明了,他临死前将遗书的副本寄给了一家报社,报社及时让它见了报。我曾问过一个也听说过此事的日本学生,教授为什么要让丑事暴光呢,结果是他和他母亲的一世英名付诸东流?学生告诉我,教授的遗书里提到,他是独生子,他一死,这个家族也就没了,不会有人受到此事的牵连。教授本人并不觉得是丑事,而是惊世骇俗的情爱创举。况且教授生前还背负着性无能的嘲笑,对日本男人来讲,这是比乱伦更大的耻辱。我问那个学生:“你相信遗书的真实性吗?”他认真地回答:“这个独身教授冲动之下乱伦是完全可以肯定的,乱伦在日本也比较常见,但他们母子的情感是不是象遗书中所说的那样美好就难说了,只能由天堂里的教授来回答,我本人就不会对母亲产生情人的感觉,所以我持怀疑态度。”他的答案我基本同意,但我要修正一点,独身不近女色未必就要乱伦,仅此一点就体现了中国人和日本人在性看法上的根本区别。有很长时间我常到一个上海人开的中餐馆去吃饭,和老板混得很熟。一次我正在那里吃晚饭,见他女儿下课后也来帮工,上海老板多次催促他女儿早点回家,还嫌他女儿穿着过于花哨,我随便说道:“天还早呢,而且这附近人来人往很安全。”老板反驳:“我见小日本见多了,各个都是色鬼,女人在日本太危险了。”过一会他又带着神秘状小声对我说:“小日本色透顶了,对老妈都能那样。”情况是这样的,一个穿高领短夹克长相很帅的日本青年到餐馆吃过几次饭,他还带着一帮酷男靓女,据说他身边有好几个小情人,每次吃饭他的桌面上总少不了污言秽语,那天这个帅青年喝多了,也不顾大厅里还有不少女性,夸耀起自己的性能力和床上技巧如何棒,最不能容忍的是,他竟然说,他的性本领都是他母亲传授给他的,他16岁时就和母亲上过床。这番话把在场的一些中国人都吓坏了,而帅青年同桌的酷男靓女们还拍手叫好。我对老板说:“也许是他喝多了吹牛呢,不会是真的”,“拿自己的老妈吹这种牛?好多日本人都爱这样讲啊,一个两个是假的,难道都是假的?”我不知说什么好,不管真假,日本人的确敢把其他国家人认为是丢人的事摆到桌面上来。

鲁迅生前的故事?

鲁迅的故事1881年一岁  八月初三(公历9月25日),生于浙江绍兴府城内东昌坊口。姓周,原名樟寿,字豫山、豫亭、豫才。  1886年六岁  那年入塾,从叔祖周玉田先生初诵《鉴略》。  其五六岁时,宗党皆呼之曰“胡羊尾巴”。誉其小而灵活也。  1888年八岁  十一月,以妹端生十月即逝世,当其病笃时,先生在屋隅暗泣,母太夫人询其何故,答曰:“为妹妹。”  是岁一日,本家长辈相聚推牌九,父伯宜亦与焉。先生在旁默视,从伯慰农先生因询之曰:“汝愿何人得赢?”先生立即对曰:“愿大家均赢。”与闺土初见(《故乡》之人物)。  1892年十二岁  正月,往三味书屋从寿镜吾先生怀鉴读。以比目鱼对寿先生的独角兽。  在塾中,喜乘闲描画,并搜集图画,而对于二十四孝图之“老莱娱亲”、“郭巨埋儿”独生反感。先生外家为安桥头鲁姓,聚族而居,幼时常随母太夫人前往,在乡村与大自然相接触,影响甚大。《社戏》中所描写者,皆安桥头一带之景色,时正十一二岁也。外家后迁皇甫庄、小皋步等处。  十二月三十日曾祖母戴太君卒,年七十九。  1893年十三岁  三月祖父介孚公丁忧,自北京归。  秋,介孚公因事下狱,父伯宜公又抱重病,家产中落,出入于质铺及药店者累年。 1896年十六岁  九月初六日父伯宜公卒,年三十七。父卒后,家境益艰。  1898年十八岁  闰三月,往南京考入江南水师学堂,改名为周树人。  1899年十九岁  正月,改入江南陆师学堂附设路矿学堂,对于功课并不温习,而每逢考试名列前茅。课余辄读译本新书,尤好小说,时或外出骑马。  1901年二十一岁  十二月,路矿学堂毕业。是年1月至3月间,鲁迅先生撰有名诗《自题小像》。按此最新成果根据阿袁《鲁迅诗编年笺证》(人民出版社2011年1月版)而得,惜乎以往的《鲁迅全集》、《鲁迅年谱》及其他有关鲁迅生平的众多书籍皆以讹传讹而流毒无穷了。  1902年二十二岁  二月,由江南督练公所派赴日本留学,入东京弘文学院学习日语。课余喜读哲学与文艺之书,尤注意于人性及国民性问题。  1903年二十三岁  是年为《浙江潮》杂志撰文。秋,译《月界旅行》毕。  1904年二十四岁  六月初一日,祖父介孚公卒,年六十八。  八月,往仙台入医学专门学校肄业。  1906年二十六岁  六月回家,与朱安女士结婚。同月,复赴日本,在东京研究文艺,弃医从文。  1907年二十七岁  是年夏,拟创办文艺杂志,名曰《新生》,以费绌未印,后为《河南》杂志撰文。  1908年二十八岁  是年从章太炎先生炳麟学,为“光复会”会员,并与二弟作人译域外小说。  1909年二十九岁  是年辑印《域外小说集》二册。六月归国,任浙江两级师范学堂生理学化学教员。  1910年三十岁  四月初五日祖母蒋太君卒,年六十九。  八月,任绍兴中学堂教员兼监学。  1911年三十一岁  九月绍兴光复,任绍兴师范学校校长。  冬,写成第一篇试作小说《怀旧》,阅二年始发表于《小说月报》第四卷第一号。  1912年三十二岁  一月一日,临时政府成立于南京,应教育总长蔡元培之招,任教育部部员。  五月,航海抵北京,住宣武门外南半截胡同绍兴会馆藤花馆,任教育部社会教育司第一科科长。  八月任命为教育部佥事。是月公余撰写谢承《后汉书》。  1913年三十三岁  六月,请假由津浦路回家省亲,  八月由海道返京。  十月,公余校《嵇康集》。  1914年三十四岁  研究佛经。  1915年三十五岁  一月辑成《会稽郡故书杂集》一册,用二弟作人名印行。同月刻《百喻经》成。  喜搜集并研究金石拓本。  1916年三十六岁  五月,移居会馆补树书屋。  十二月,请假由津浦路归省。  仍搜集研究造象及墓志拓本。  1917年三十七岁  一月初,返北京。  七月初,因张勋复辟乱作,愤而离职,同月乱平即返部。  1918年三十八岁  自四月开始创作以后,源源不绝,其第一篇小说《狂人日记》,以鲁迅为笔名,载在《新青年》第四卷第五号,掊击家族制度与礼教之弊害,实为文学革命思想之急先锋。  1919年三十九岁  一月发表关于爱情之意见,题曰《随感录四十》,载在《新青年》第六卷第一号,后收入杂感录《热风》。  八月,买公用库八道湾屋成。  十月发表关于改革家庭与解放子女之意见,题曰《我们现在怎样做父亲》,载《新青年》第六卷第六号,后收入论文集《坟》。  十一月修缮之事略备,与二弟作人俱移入。  十二月请假经津浦路归省,奉母偕三弟建人来京。  1920年四十岁  一月,译成日本武者小路实笃著戏曲《一个青年的梦》。  十月,译成俄国阿尔志跋绥夫著小说《工人绥惠略夫》。  秋季起,兼任北京大学及北京高等师范学校讲师。  1921年四十一岁  二三月又校《嵇康集》。仍兼任北京大学,北京高等师范学校讲师。  1922年四十二岁  二月八月又校《嵇康集》。  五月译成俄国爱罗先珂著童话剧《桃色的云》。仍兼任北京大学,北京高等师范学校讲师。  1923年四十三岁  八月迁居砖塔胡同六十一号。  九月小说第一集《呐喊》印成。  十二月买阜成门内西三条胡同二十一号屋。同月,《中国小说史略》上卷印成。  是年秋起,兼任北京大学,北京师范大学,北京女子高等师范学校及世界语专门学校讲师。  1924年四十四岁  五月,移居西三条胡同新屋。  六月,《中国小说史略》下卷印成。同月又校《嵇康集》,并撰校正《嵇康集》序。  七月住西安讲演。  八月返京。  十月译成日本厨川白村著论文《苦闷的象征》。  仍兼任北京大学,北京师范大学,北京女子高等师范学校及世界语专门学校讲师。  是年冬为《语丝》周刊撰文。  1925年四十五岁  八月,因教育总长章士钊非法解散北京女子师范大学,鲁迅与多数教职员有校务维持会之组织,被章士钊违法免职。随后鲁迅向专管行政诉讼的平政院投递诉状,控告章士钊滥用职权。  十一月,杂感第一集《热风》印成。  十二月译成日本厨川白村著《出了象牙之塔》。  是年仍为《语丝》撰文,并编辑《国民新报》副刊及《莽原》杂志。  是年秋起,兼任北京大学,北京女子师范大学,中国大学讲师,黎明中学教员。  1926年四十六岁  一月,新任教育总长易培基取消过去对鲁迅的免职处分,教育部佥事恢复,到部任事。  二月,平政院开会作出裁决,正式取消章士钊对鲁迅的处分,判定鲁迅诉胜。  三月,“三一八”惨案后,避难入山本医院,德国医院,法国医院等,至五月始回寓。  七月起,逐日往中央公园,与齐宗颐同译《小约翰》。  八月底,离北京向厦门,任厦门大学文科教授。  九月《彷徨》印成。  十二月因不满于学校,辞职。  1927年四十七岁  一月至广州,任中山大学文学系主任兼教务主任。  二月往香港演说,题为:《无声的中国》,次日演题:《老调子已经唱完!》。  三月黄花节,往岭南大学讲演。同日移居白云楼。  四月至黄埔政治学校讲演。十五日,赴中山大学各主任紧急会议,营救被捕学生,无效,辞职。  七月演讲于知用中学,及市教育局主持之“学术讲演会”,题目为《读书杂谈》,《魏晋风度及文章与药及酒之关系》。  八月开始编纂《唐宋传奇集》。同月《野草》印成。  八日,移寓景云里二十三号,与番禺许广平女士同居。  十月抵上海。沪上学界,闻先生至,纷纷请往讲演,如劳动大学,立达学园,复旦大学,暨南大学,大夏大学,中华大学,光华大学等。  十二月应大学院院长蔡元培之聘,任特约著作员。同月《唐宋传奇集》上册出版。  1928年四十八岁  二月《小约翰》印成。同月为《北新月刊》译《近代美术潮论》,及《语丝》编辑。《唐宋传奇集》下册印成。  五月往江湾实验中学讲演,题曰:《老而不死论》。  六月《思想·山水·人物》译本出。《奔流》创刊号出版。  十一月短评《而已集》印成。  1929年四十九岁  一月与王方仁,崔真吾,柔石等合资印刷文艺书籍及木刻《艺苑朝花》,简称朝花社。  五月《壁下译丛》印成。同月十三,北上省亲。并应燕京大学,北京大学,第二师范学院,第一师范学院等校讲演。  六月五日回抵沪上。同月卢那卡尔斯基作《艺术论》译成出版。  九月二十七日晨,许广平生一男。  十月一日名孩子曰海婴(周海婴)。同月为柔石校订中篇小说《二月》。同月卢那卡尔斯基作《文艺与批评》译本印成。  十二月往暨南大学讲演。  1930年五十岁  一月朝花社告终。同月与友人合编《萌芽》月刊出版。开始译《毁灭》。  二月“自由大同盟”开成立会。  三月二日参加“左翼作家联盟成立会”[4]。此时浙江省党部呈请通缉“反动文人鲁迅”。“自由大同盟”被严压,先生离寓避难。同时牙齿肿痛,全行拨去,易以义齿。四月回寓。与神州光社订约编译《现代文艺丛书》。  五月十二日迁入北四川路楼寓。  八月往“夏期文艺讲习会”讲演。同月译雅各武莱夫长篇小说《十月》讫。  九月为贺非校订《静静的顿河》毕,过劳发热。  同月十七日,在荷兰西菜室,赴数友发起之先生五十岁纪念会。  十月四五两日,与内山完造同开“版画展览会”于北四川路“购买组合”第一店楼上。同月译《药用植物》讫。  十一月修正《中国小说史略》。  1931年五十一岁  一月二十日柔石被逮,先生离寓避难。  二月梅斐尔德《士敏土之图》印成。  同月二十八日回旧寓。  三月,先生主持“左联”机关杂志《前哨》出版。  四月往同文书院讲演,题为:《流氓与文学》。  六月往日人“妇女之友会”讲演。  七月为增田涉讲解《中国小说史略》全部毕。同月往“社会科学研究会”演讲《上海文艺之一瞥》。  八月十七日请内山嘉吉君教学生木刻术,先生亲自翻译,至二十二日毕。二十四日为一八艺社木刻部讲演。  十一月校《嵇康集》以涵芬楼景印宋本。同月《毁灭》制本成。  十二月与友人合编《十字街头》旬刊出版。  1932年五十二岁  一月二十九日遇战事,在火线中。次日避居内山书店。  二月六日,由内山书店友护送至英租界内山支店暂避。  四月编一九二八及二九年短评,名曰:《三闲集》。编一九三〇年至三一年杂文,名曰:《二心集》。  五月自录译著书目。  九月编译新俄小说家二十人集上册讫,名曰:《竖琴》。编下册讫,名曰:《一天的工作》。  十月排印《两地书》。  十一月九日,因母病赴平。同月二十二日起,在北京大学,辅仁大学,北平大学,女子文理学院,师范大学,中国大学等校讲演。  1933年五十三岁  一月四日蔡元培函邀加入“民权保障同盟会”,被举为执行委员。  二月十七日蔡元培函邀赴宋庆龄宅,欢迎萧伯纳。  三月《鲁迅自选集》出版于天马书店。同月二十七日移书籍于狄思威路,税屋存放。  四月十一日迁居大陆新村九号。  五月十三日至德国领事馆为“法西斯蒂”暴行递抗议书。  六月二十日杨铨被刺,往万国殡仪馆送殓。时有先生亦将不免之说,或阻其行,先生不顾,出不带门匙,以示决绝。  七月,《文学》月刊出版,先生为同人之一。  十月先生编序之《一个人的受难》木刻连环图印成。同月“木刻展览会”假千爱里开会。又短评集《伪自由书》印成。  1934年五十四岁  一月《北平笺谱》出版。  三月校杂文《南腔北调》,同月印成。  五月,先生编序之木刻《引玉集》出版。  八月编《译文》创刊号。同月二十三日,因熟识者被逮,离寓避难。  十月《木刻纪程》印成。  十二月十四夜脊肉作痛,盗汗。病后大瘦,义齿与齿龈不合。同月短评集《准风月谈》出版。  1935年五十五岁  一月译苏联班台莱夫童话《表》毕。  二月开始译果戈理《死魂灵》。  四月《十竹斋笺谱》第一册印成。  六月编选《新文学大系》小说二集并作导言毕,印成。  九月高尔基作《俄罗斯的童话》译本印成。  十二月编瞿秋白遗著《海上述林》上卷。  十一月续写《故事新编》。  十二月整理《死魂灵百图》木刻本,并作序。  1936年五十六岁  一月肩及肋均大痛。同月二十日与友协办之《海燕》半月刊出版。又校《故事新编》毕,即出书。  二月开始续译《死魂灵》第二部。  三月二日下午骤然气喘。  四月七日往良友公司,为之选定《苏联版画》。同月编《海上述林》下卷。  五月十五日再起病,医云胃疾,自后发热未愈,三十一日,史沫特莱女士引美国邓医生来诊断,病甚危。  六月,从委顿中渐愈,稍能坐立诵读。可略作数十字。同月,病中答访问者《论现在我们的文学运动》。又《花边文学》印成。  七月,先生编印之《凯绥·珂勒惠支版画选集》出版。  八月,痰中见血,为《中流》创刊号作小文。  十月,体重八十八磅,较八月一日增约二磅。契诃夫作《坏孩子和别的奇闻》译本印成。能偶出看电影及访友小坐。八日往青年会观第二回“全国木刻流动展览会”。  十七日出访鹿地亘及内山完造。  十八日未明前疾作,气喘不止。修书一封,托内山完造请医,此为绝笔。  十九日上午五时二十五分逝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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