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地奇闻故事 我在建筑工地上遇到的奇闻异事 2024-08-31 04:34:02 0 0 一、求关于故宫的故事传说奇闻轶事故宫角楼的传说故宫的四个城角,每一个角上有一座九梁十八柱七十二条脊的角楼,建造的可好看了。这四座角搂是怎么盖的呢?北京有这么个传说——明朝的燕王朱隶在南京做了永乐皇帝以后,因为北京是他做王爷时候的老地方,就想迁都北京,于是就派了亲信大臣到北京盖皇官。朱隶告诉这个大臣:要在皇宫外墙——紫禁城的四个犄角上,盖四座样子特别美丽的角楼,每座角楼要有九梁十八柱、七十二条脊。并且说:“你就做这个管工大臣吧,如果修盖的不好是要杀头的!”管工大臣领了皇帝的谕旨后,心里非常发愁,不知如何盖这九梁十八柱、七十二条脊的角楼。管工大臣到了北京以后,就把八十一家大包工木厂的工头、木匠们都叫来,跟他们说了皇帝的旨意,限期三个月,叫他们一定要按期盖成这四座怪样子的角楼,并且说:“如果盖不成,皇帝自然要杀我的头,可是在没杀我的头之前,我就先把你们的头砍了,所以当心你们的脑袋。”工头和木匠们对这样的工程都没把握,只好常常在一块琢磨法子。三个月的期限是很短的,一转眼就是一个月了,工头和木匠们还没想出一点头绪、一点办法来,他们做了许多样型,都不合适。这时候,正赶上六七月的三伏天气,热得人都喘不上气来,加上心里烦闷,工头和木匠们真是坐也不合适,躺也不合适。有这么一位木匠师傅,实在呆不住了,就上大街闲遛去了。走着走着,听见老远传来一片蝈蝈的吵叫声,接着、又听见一声吆喝:“买蝈蝈,听叫去,睡不着,解闷儿去!”走近一看,是一个老头儿挑着许多大大小小秫秸编的蝈蝈笼子,在沿街叫卖。其中有一个细秫秸棍插的蝈蝈笼子,精巧得跟画里的一座楼阁一样,里头装着几只蝈蝈,木匠师傅想:反正是烦心的事,该死的活不了,买个好看的笼子,看着也有趣儿,于是就买下了。这个木匠提着蝈蝈笼子,回到了工地。大伙儿一看就吵嚷起来了:“人们都心里怪烦的,你怎么买一笼子蝈蝈来,成心吵人是怎么着?”木匠笑着说:“大家睡不着解个闷儿吧,你们瞧……”他原想说你们瞧这个笼子多么好看呀!可是他还没说出嘴来,就觉得这笼子有点特别。他急忙摆着手说:“你们先别吵吵嚷嚷的,让我数数再说。“他把蝈蝈笼子的梁啊、柱啊、脊呀细细地数了一遍又一遍,大伙被他这一数,也吸引得留了神,静静地直着眼睛看着,一点声音也没有。木匠数完了蝈蝈笼子,蹦起来一拍大腿说:“这不正是九梁十八柱七十二条脊么?”大伙一听都高兴了,这个接过笼子数数,那个也接过笼子数数,都说:“真是九梁十八柱、七十二条脊的楼阁啊,”大伙儿受这个笼子的启发,琢磨出了紫禁城角楼的样子,烫出纸浆做出样型,最后修成了到现在还存在的角搂。二、我在建筑工地上遇到的奇闻异事 我在建筑工地上遇到的奇闻异事 1 这特么是一个真实的事,(不是故事)。那是刚刚改革开放有了那么一阵的时候,就发生在我的身边。 也许生来就是不该吃公粮,不该端铁饭碗,于是我随打工的人流,汇入了城市,成为了一个正式的打工仔。 那时农村人很向往车水马龙的城市生活,喧嚣尘上,热闹非凡。 在父亲万般肯求下,隔壁在城里包工的程老板看在我们家和他们家几十年隔壁邻居不好拒绝的份上,很勉强的答应让我跟随他去重庆的工地上找碗饭吃。 从此,我进入了建筑工地。 看在我高中毕业,多少还有些文化,他让我做了一名泥水工带班匠。 再后来,他见我还是很会来事,还能帮着他写写算算,于是他让我跟在他身边,什么应酬接待、应付检查什么的都让我顶了上去,慢慢的,我成了他的贴心豆瓣。于是,我对他的称呼也慢慢随之改变:公开场合由程老板改称程总,私下两人时叫他程叔。 比起那些只能在一线挥酒汗水的工人来说,我算轻松的了,组织一下人工,分配一下工作,偶尔去工地现场巡视一圈,记录一下工程量……。而我还有一份更最重要的兼职,那就是要经常陪程总去搞接待,说白了,就是陪监理或者甲方领导或者现场管理喝酒,程总说那叫勾兑。 那时我单身一人,还没有耍女朋友,有的是时间,酒量也好,程总请客大多数时间会叫上我,在他不胜酒力的时候,他就像一名前线指挥员,像打仗一样,手一挥:顶上去噻! 我就像是一个敢于冲锋陷阵的尖刀班战士,有我必胜。还真莫说,只要有我在,没有一次酒局败下阵过。 有一回,他为了拿下一个工地,安排了一个酒局,请甲方的老大和老大手下的现场主要管理人员吃晚饭。 也许真该有事,若大的一个重庆城,饭店酒楼多的是,他非要安排在与主城相距几十公里的一个山庄。 那山庄是一个私人老板建的,据说老板是当地一个村里面的村支书。当时程总给他搞的土建部分,一来二往,后来二人成了朋友。 那山庄座落在风景秀丽的大山里,处在我们老家与重庆城之间的大致中间的位置。前面有一条公路通过,那条公路可是一条通往川东的重要主干道,平时车流不断,许多长途客车把那里当成一个旅途驿站,放客下人车抽烟的抽烟、上卫生间的上卫生间,加茶水的加点茶水什么之类。 从我们老家去重庆,那时除了从长江上坐轮船可以到达,就剩下坐客车上重庆这唯一一条路了,你可以想像一下那山庄生意该有多好! 反正我有次无意间碰见山庄老板往客车司机包里塞东西。明白人都知道那塞进包里的是什么…………。 程总安排在那儿招待客人是有道理的。因为他与那山庄老板是朋友了,知道那里有什么特色吃的,有什么特殊可玩的…………更是远离城市,离开了某些管理人员的视线。 当然,我是必须要去的。 那时手机没有现在这么普及,装B的腰上都别一个滴滴滴滴叫的BB机,听见叫声,一看数字,就找公用电话打过去,我那时因为工作需要,程总专门给我配了一个,别在腰上,回到老家,感觉还是很牛叉的。 程总有一手机,那时候叫大哥大,像砖头,很大,一根天线固定在机头,裤包是装不下的,一般要么随时握在手上,要么装进手提袋子。如果在办公室,程总总是往椅上一靠,大哥大往办公桌上一立,那B装的可神气了。 他那派头我当时真的是好羡慕的,好几次我在梦中,都在学他那模样。 他一大早他就来我的住处,兴致很高的告诉我:你把今明两天事的安排妥了,今晚有一个非常非常重要的事需要你配合,到时我让小王(工地上的专职司机)开那皮卡送你去。 我正想问什么地方,他手中的大哥大嘟嘟的响了。他一摆手,示意我不要讲话。 他把大哥大贴在脸上,遮住了他那肥嘟嘟的肥头。“嗯,嗯,嗯,刘局,不用你老人家操心,我一切都安排好了,下午我的车去接你们,其他的别管了,嗯,好,好好好,嗯,是,是,是”。一听就是约饭的事。 那时,从工地去那山庄还不是高速公路,就一般的碎石路,用我们专业的话说叫泥结石路。 我坐着那皮卡专车,一路颠簸,大概一个半小时才到达那座落在半山腰的山庄。 那山庄三层楼高,红砖绿瓦,依山而建,绿树掩映,很是气派。楼顶上“铁山映月”几个大字,一定是哪位墨客所赐,遒劲有力。山庄前面是一个足有一个蓝球场大的混凝土坝子,建有乒乓球台、绿色铁丝网围拦的羽毛球场。左右两面建有长长的花台,此时节正好鲜花盛开,好一个度暑纳凉的好地方。 在大厅的前台,两名年轻漂亮的女孩负责接待。 我说出了程总的名字,一名女孩直接把我引上了二楼,来到一间大的包间。那包间足有三十来平米,一张好大的圆桌安放在屋子正中,圆桌中央是一大束鲜花,一看就知道才布置好不久。里面有豪华沙发、大电视,高高的酒柜,豪华酒店该有的一应俱全。 这样的场面,跟程总见多了,也没有了刚开始时见这种场合时的那种拘束和惶恐。 你先坐一会儿吧,程总可能一会儿就到了。服务员说边说边到了一杯茶水给我。退出去前,帮我打开了电视。 开席吃饭不是重点,就说事情的最精彩部份,以免浪费各位的时间。 酒足饭饱便是娱乐。 在服务员的带领下,我们一行人来到了顶楼的歌舞厅。 霓虹灯伴着音乐闪烁着,四周的茶几上堆满了水果、小吃、红酒、啤酒、饮料等。大厅里除了几个服务员,还没有其他的人,看这架式,应该是包场了。 程总简单讲了几名客套的话,无外乎是叫大家喝好玩好唱尽兴之类的,然后就陪着刘局进了一个小包间。 来的客人大概有十来个。有两个管理施工现场的我认识,不但认识,早成了老熟人了。 我代表着程总,所以我开始张落着。叫服务员安排陪酒的小姐、倒酒、点歌。 伴随改革开放,南方一些“时髦”东西也传入内地,像歌厅舞厅如雨后春笋,在内陆城市遍地开花,那时什么小姐、坐台、出场、三陪、发廊等新词,也不断的渗入人们的生活。 那时叫小姐的,都是从事不当职业女性,小姐成了城市夜生活中陪酒陪唱甚至陪睡的女人的代名词。 客人们也就很自然的进入各自己的角色,点的点歌,找人喝酒的又继续喝酒,划拳的划拳,大厅里一下热闹起来。 突然,大厅的灯光一下全部打开,音乐停止,在领班的带领下,一行打扮娇艳、穿着透明薄纱的小姐鱼贯而入,在大厅里站成一行。领班站到队前开始讲话: 今天晚上是属于大家的,希望大家放开了耍放开了玩,耍得开心,玩得尽兴,大家看看,她们今晚多么漂亮多么性感,你们看上谁,你就带到身边…… 我很认真地扫描着那一行小姐,准备找两个漂亮的派给那两个甲方的现场管理。 突然我的目光和一双目光交汇了,刹那疑结…… 我的脑海嗡的一下:那不是程晓佳吗?我的隔壁邻居、程总的亲弟弟的女儿、我们从小一起玩大的程晓佳!!! 我急忙扭头起身,往程总那间小包间走去。三、孟姜女的故事主要内容300字孟家庄有一位孟老汉,年过半百,膝下无儿无女,老俩口整天为这事发愁。一天早晨,孟老汉推开窗子,见天空晴朗朗的,小燕子穿梭般地在空中飞着。突然,一只燕子嘴里衔着什么东西,飞到屋檐下。它一张嘴,嘴里衔的那东西就掉在孟老汉跟前的窗台上。那只燕子朝孟老汉叫了一声,就箭一般地飞走了。孟老汉低头一看,那只燕子撂下的是一颗瓜子。他伸手捏起来,放在眼前,仔细看了看,嗬,这颗瓜子又大又饱。老汉心想,这是小燕子不小心落下的,兴许一会儿它会回来拾的。想到这儿,他就又把瓜子放回了原处。过了两天,孟老汉推开窗子一看,瓜子仍在窗台上放着。他想,燕子可能是把它忘了,或是找到别的吃食儿,不要它了。孟老汉就把瓜子拿起来走出窗外,用小薅锄在墙根下挖了个坑,撒了一层粪,浇上一瓢凉水,把那颗瓜子种上,用干土埋起来。十几天后,那棵瓜子破土出芽了。孟老汉经常给它浇水、松土、施肥。瓜秧长得很快,孟老汉找来几根竹杆,搭上架,瓜藤顺着竹杆,一直爬上墙头,爬过姜家院里了。一天,孟老汉去姜家闲坐,发现爬过墙头的那棵瓜秧结了个杵子大的小瓜。当时也没在意。到了秋天,那个曾经是杵子大的小瓜,长成了水斗大。姜老汉也很喜爱这个瓜。瓜已经老了,姜老汉就把它搞了下来。说也巧,刚摘下来,还没等往屋里抱,孟老汉进来了。孟老汉长时间没到这院里来,还不知道这瓜子长成这么大了。他见姜老汉摘了下来,便上前说:“老姜兄弟,这颗瓜是我家瓜秧上长的,应该由我来摘才合适。”姜老汉说:“这瓜是长在我家院墙里,应该归我。”两个老汉都要争这个瓜,谁也不让谁,最后竟拉拉扯扯到县衙打起了官司。县官是个有名的和事佬。听了两个老汉各自诉说的理由,便哈哈一笑说:“这事好办,孟家种的瓜爬到姜家院里,孟家应该摘,姜家也应该摘,你们两家谁也别伤和气。我看这样吧,把这瓜一切两半,孟家一半,姜家一半,你们看怎么样?”孟老汉看看姜老汉,姜老汉又看看孟老汉,大老爷这样断了,也只好表了态:孟老汉说:“大老爷咋断咋好。”姜老汉说:“任凭大老爷公断。”县官见他俩没异议,便吩咐衙役去厨房拿来一把菜刀,当着俩老汉的面,顺着中间一刀切了下去。这一刀不要紧,竟切出个女婴来,那婴儿端端地坐在右边那半个瓜里。那女婴见到了天日,“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县官,两个老汉,还有两边衙役,都感到惊奇。县官从瓜里抱出婴儿,但见那婴儿长得又白又胖,又乖又俊。孟、姜两位老汉都没有女儿,都想要这个女婴。孟老汉向县官作了一个辑,要求说:“大老爷,这瓜原本是我种的,求大老爷把这女孩儿断给我。”姜老汉也向前作了一个辑,要求说:“大老爷,这瓜是在我家院里长大的,女孩儿应该归我才是。”县官见他俩都想要这女孩儿,心下犯了难。断给孟家吧,姜家不干;断给姜家吧,孟家不干。他手抚着纱帽顶,低头寻思了一下,有了主意。抬头向两位老汉道:“你们两家都要这女孩?”“是,大老爷。”“你们俩人不能商量一下,归哪一家所有?”“要商量,应该归我,请大老爷公断。”两老汉都这样说。“好吧,那大老爷就要公断了。”县官把婴儿放在桌案上,说:“要让大老爷我公断,还象这瓜一样,一切两半,一家一半。”说着,就又把菜刀拿了起来。俩老汉一看,急了,忙跪下求情说:“大老爷留命,大老爷留命!”县官放下菜刀,哈哈笑了:“你当老爷我真的要把她切成两半吗?这么个亲亲乖乖的孩子,我能断送她的性命?我的意思是这孩子算你们两家的女儿,从小你们两家抚养,大了,你们两家为她择夫定婚,等你们老了,她为你们两家戴孝送终。你们看如何?”孟老汉看看姜老汉,姜老汉看看孟老汉,没有旁的办法,只好同意县官的公断。俩老汉一起向县官请求说:“大老爷公断,小的不敢违拗,就请大老爷给这孩子取个名儿吧。”县官说:“可以。”想了一下,对俩老汉说:“这孩子算你们俩家的,一家姓孟,一家姓姜,就叫孟姜女,你们看如何?”这名字记上他们两家的姓,俩老汉自然是没的说了。县官把孟姜女交给两位老汉,孟老汉抱过来亲一下小脸蛋,姜老汉接过来亲一下小鼻子,把两个老汉爱得不行。然后谢过大人,抱着孟姜女,欢欢喜喜地回家去了。孟、姜两家视孟姜女如珍珠一般。姜家抱过去哄一会儿,孟家抱过来亲一会儿,孟家喂吃,姜家做衣。孟姜女长到五、六岁的时候,孟老汉教她认字(孟老汉念过几年私塾),姜老汉教她画画(姜老汉当过画匠)。孟姜女聪明,伶俐,学什么会什么,刚到八、九岁,就能诗会画,真是个才女呀!孟姜女长到十五、六岁时,出落得如花似玉般好看。方圆左右,都知孟、姜两家养着一个才貌双全的女儿。女儿大了,自然有人要提亲,来给孟姜女提亲的,有官宦人家,纨绔公子,也有大户人家,财主子弟。孟、姜两位老汉一不贪图官宦势力,二不贪图金银财产,因女儿才貌出众,一定要选择一个人品端正、学识渊博的人做女婿。来蹬门求亲的人,一个个都被孟、姜两位老汉婉言谢绝了。当时朝中有个宰相,名叫李斯,听说孟姜女才貌无双,又是瓜里出生的,心想,此女必定不凡。于是,就托地方官给他儿子说媒。他儿子叫李天龙,是个又呆又傻的人,二十多岁了,连什么时候吃饭,什么时候睡觉都不知道,整天就知道傻吃傻笑。这样的人,孟、姜两位老汉怎么能允许呢?地方官回禀了李斯,李斯心中很是不快。且说范家庄有个范老员外,生得一子,名叫范喜良。范喜良自幼喜读诗书,过目成诵,深得老员外溺爱。不料,范喜良刚交成年,老员外还没给儿子成亲,就撒手去世了。临咽气之前,攥着范喜良的手说:“儿啊,我死以后,你要择一良女成婚,好好继承家业。”说完咽气了。老员外死后,范喜良终日思念父亲,茶饭不思,诗文不读。正在这时,秦始皇实行了焚书坑儒政策,官府从他家搜出四本《论语》,按当时政策,犯有藏书之罪,要抓去服苦役,修长城的。吓得范喜良在家人掩护下,慌忙逃走了。也不知跑了多远路,过了不少村,最后跑到一个村子里。可巧这村正在抓人。他看见一伙衙役从一条胡同里赶着一群人走过来,就急忙转个弯,从一家墙头跳了过去。事有凑巧,他跳进去的地方,正是孟家的后园。孟姜女来后园解手,刚要蹲下,就听身后“嗵”的一声,她回头一看,从墙头上跳进来一个人,吓得她急忙喊叫:“不好了,有坏人!有坏人!”范喜良怕声张出去,被衙役知道,抓他去修长城,便赶忙上前作揖道:“大姐,我不是坏人,是逃难的,请大姐救我一命!”孟姜女见他是个书生模样,浑圆的脸宠,白白净净,一双浓淡相宜的眉毛下,闪着一对乌黑大眼,那眼光儿里带着惊恐和乞怜。她心软了,怯怯地问他,是哪里人氏,为啥逃跑?范喜良不敢相瞒,一一实告。一边说,一边还一个劲儿地作辑,请大姐救命。孟姜女说:“你不用害怕,我去叫人来救你。”说完,转身回了前屋。不大一会儿,孟老汉过来了。听说他是个逃难的,很是同情,便把他叫进屋里。范喜良是大户人家出身,言谈举止,彬彬有礼。孟老汉很喜欢,便把他留下来,和孟姜女一块儿研读诗书。过了些日子,孟老汉和姜老汉商量,说:“范喜良聪明伶俐,才气过人,相貌出众,我想把他招为咱们的女婿,不知你意下如何?”姜老汉说:“我也早有这个意思,据我看来,只有范喜良才能配得上咱们孟姜女。”俩老汉说着,都喜欢得哈哈笑了。孟姜女和范喜良经常在一起研读诗文,互相也都有爱慕之意。听说家长为他们定下婚事,并且择好了日子,准备成婚,俩人自然是喜之不尽。孟姜女暗暗庆幸自已遇上了一个如意丈夫;范喜良也暗暗庆幸自己遇上了一个贤良美貌的妻子。这真是天赐良缘啊!话说这天到了喜日,亲戚朋友都来祝贺,孟、姜两家热闹非凡。孟姜女和范喜良拜了天地,入了洞房。晚上,夫妻二人刚刚饮完交杯酒,还没等说上几句交心话,就听街口一阵狗咬,紧接着又听见咚咚咂门声。范喜良知道是来抓人的,吓得心里咚咚直跳,由于他舍不得离开新婚的妻子,迟跑了一步,只听“轰隆”一声,门被撞开了,一伙衙役闯了进来,不容分说,就把范喜良抓走了。孟姜女急了,大哭大叫着追了上去。等孟、姜两位老汉闻声赶来的时候,已经晚了,范喜良被衙役带走,孟姜女哭得昏倒在地……诸位,你道为什么单在范喜良成婚这天,衙役来抓他?原来孟家有个家人,名叫王二,他早就盘算上了孟姜女。不想孟、姜两家招了范喜良为婿,心中很是不快,他知道范喜良是犯藏书罪逃出来的,便乘外出办事之机,报告了官府。所以,在范喜良新婚之夜,衙役们把他抓了去。等孟姜女醒来,大叫一声:“天哪!”便扑在孟老汉怀里,嚎啕大哭起来。孟、姜两位老汉也都心如刀绞,噎噎地哭着,他们抚摸着女儿的头,苦苦地劝说着。这里,孟姜女不哭了,孟姜女知道,抓走的人,要被送到千里之外去修长城;修长城的人,十个有九个都得累死,就是有幸能活着回来,谁知道得何年何月呢?生离死别,怎能不让人肝肠断裂!想到这儿,她又痛哭起来,哭啊哭,她每哭一声“夫啊”,天地都仿佛摇动一下。从此以后,孟姜女没有心思再梳妆打扮了,也没有心思再学习诗文了。只有每日里思念丈夫,盼着丈夫早日回来。盼了一天又一天,盼了一月又一月,丈夫连个音讯都没有。说话间半年过去了,转眼到了冬天。孟姜女听人家说,北方冬天大雪纷飞,冷得能把人冻死。她想起丈夫被抓走时,穿的是一身单衣,这大雪的冬天,该是多冷啊!没有棉衣,就是累不死,也要冻死的!她惦记丈夫,想念丈夫,决定去北方寻找丈夫,给他送去御寒衣。孟姜女把自己的想法和孟、姜两位老汉说了,两位老汉想到路途遥远,一个娇弱女子,怎经得起路上风霜之苦,都不同意她去。可是孟姜女执意要去。孟、姜俩老汉一向不违拗女儿的心意,今日见她主意已定,也只好答应了。俩老汉商量,决定让孟家的家人王二陪伴同去。第二天,孟姜女打点好给丈夫送的御寒衣,便由王二陪着上路了。孟、姜两位老汉送了一程又一程,嘱咐了一遍又一遍,嘱咐她早去早回还,勿让家里人惦念;嘱咐她白天行路莫赶紧,夜里住宿防坏人;嘱咐她……俩老汉一直送出十多里路,父女们这才洒泪而别。且说孟姜女离开了孟家庄,顺着大道一直向北方奔去。时值初冬,可田野里片片庄稼还在长着,无人收割。青壮劳力都被抓去修长城了,村村镇镇只剩下妇孺老幼,到处都是妻子哭丈夫,父母哭儿郎的凄惨情景。孟姜女想,遭此不幸的,并非我孟姜女一人,天下千千万万的妇孺老幼都遭着同样的命运啊!她更加痛恨那暴虐无道的秦始皇,只恨苍天不长眼,不能灭掉这人间暴君,解除人民的劳役之灾。孟姜女晓行夜宿,家人王二步步跟随。走了一村又一镇,过了一山又一岭,心中只盼着早日来到修长城的地方,早日见到丈夫范喜良,让他早日把自己亲手做的御寒衣穿在身上。她脚上打泡了,不知道疼;身上走乏了,不知歇一会儿。这一天,来到两山夹峙的地方,孟姜女挪动着脚,一步一步地往一座山梁走去,累得她浑身是汗,气喘吁吁,几乎每走一步,都要停下来喘息一阵。走到半梁的一座悬崖旁,实在走不动了,就对王二说:“咱们坐下来歇会儿吧。”那王二早就想盘算孟姜女,不过一路上言谈举止却非常谨慎,并没露出一点儿马脚,因而孟姜女对他也无戒备之心。现在,在这深山老涧里,前后十多里都没有人烟,更无过路行人。他想:“错过机会,就更难下手了。于是,他对孟姜女笑笑说:“小姐,奴才有句话儿,不知当说不当说?”孟姜女说:“有什么话,但说何妨?”王二说:“想那范喜良被抓去修边,十有八九是不在人世了,你千里迢迢,受尽路途风霜之苦,何必呢?”孟姜女一时还没懂他的意思,便问道:“依你怎么办呢?”王二露出一脸嬉笑的神色:“嘻嘻,要依我说,你心眼儿灵活一点儿,为啥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呢,跟哪个不是过日子?”孟姜女心里明白了,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想不到这个平时装得老实巴交的人,竟会生出这等恶念。她把愤怒压在自己心里,故作为难地叹了口气,说:“除了范喜良,还有哪个和我知心知意呢?”王二一听有门儿,便又往前凑了一步,嬉着脸儿说:“小姐,不瞒你说,我心里早就爱上你了,现在就请小姐答应我这个要求吧!”说完,他望望下面那深深的山谷。那意思是告诉孟姜女,在这样的地方,只有你我俩人,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聪明的孟姜女早已看出他的歹意。但她知道,如果当下不答应他,这王二是什么恶毒的行为都干得出来的。想了一下,便顺水推舟地说:“王二,难为你为我着想,我也是个命苦的人,新婚头一天,丈夫就被抓走了,多半年来,独守空房。守着他吧,没有音讯,也不知是死是活;不守着吧,到底有这么个丈夫呀。这一路上,我也吃够了苦头,人生在世,谁不贪图安逸享乐呢,你从小就在我家,我也知道你的为人,但不知你刚才说的话,是真呀,还是假?”王二忙发誓说:“小姐,我若有半点儿假意,让我马上掉下这万夫悬崖,粉身碎骨。”孟姜女说:“好吧,不过咱们总也得有个媒证才好哇?”王二说:“小姐,你这就有意为难我了,咱出门在外,离家千里,叫我哪去找媒证呀?”孟姜女故意想了想,说:“倒也是,王二,这样吧,你把崖头上那丛野花掐一朵来,咱俩就以花为媒吧。”那丛花,粉白色,他们叫不上是什么名字,开在崖头上,在微风中轻轻摇摆着。距离他们只有两步多远。王二心中甚是欢喜,说:“我去把它掐来。”他起身走向花丛,孟姜女也跟了来,向他指点着:“要那尖上的,那朵最大的。”王二一掂脚,孟姜女乘他还未立稳的一刹那,猛使劲儿推了他一掌,王二没有提防,一下子掉下了万夫悬崖,真的粉身碎骨了。孟姜女惩处了坏人,心里咚咚跳个不住,老半天才镇静下来。孟姜女背起寒衣,继续赶路。她不顾路途劳累,不顾饥渴,日夜兼程,整整走了七七四十九日,终于走到了修长城的地方。此时正是寒冬腊月,冰天雪地,北风如刀,孟姜女越是感到冷,就越惦记丈夫,恨不得立时见到他,把棉衣披在他身上。修长城的人很多,抬石条的,背砖的,和灰的,砌墙的,一个个瘦骨嶙峋,有的人背着砖往山上走,走着走着,心里面一阵酸楚,这里的民工连冻带饿,每天得死多少人啊!她不禁又想起自己的丈夫,他在哪里呢?怎么来来往往的人没有他呢?她沿着长城走着,见人就问。人们见她背着寒衣,问她:“你是打哪儿来的呀?范喜良是你什么人?”孟姜女告诉了他们。有人安慰她说:“别着急,慢慢找,冲你这片诚心,准能找到。”孟姜女谢过大家,便又急忙朝前边修长城的工地走去。因为心急,衣服被荆棘挂破了也不管,手被葛针扎流血了也不顾,她来到前面工地,迎面正好碰上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他正要下山去背砖,孟姜女向他施了一个礼问道:“大哥,你们这里可有个叫范喜良的人吗。”“有啊,你是他什么人呀?”“我是他的妻子。”“啊?你是孟姜女呀!范喜良前几天在这里还对我提起过你。他说,他天天黑夜做梦都梦见你。这么远的路你是走着来的吗?唉!可真不易呀!快去找他吧。”“啊!他在哪儿?”“工头把他调到前边工地上干活去了,离这儿不远,过了这个山头,再过一个山头就到了。”罢!罢!罢!可算打听到了实信儿,眼看就要和丈夫相逢会面了。孟姜女心里一高兴,顿时有了精神。谢过那位大哥,就急忙朝前边工地走去。坡陡路滑,孟姜女全然不顾,她一心想的是早点看见丈夫。她要好好地看看他,瘦了没有,问问他整天抬石条,背砖头,身上伤着哪儿没有?还要好好问问他,在这里吃得饱不?晚上睡觉冷不冷?监工头厉害不厉害?挨过工头的打没有?她要告诉他,自从他被抓走后,家里父母每天都在想他,盼望着他回去。她还要告诉他:家里过节的时候,饭桌上总要多给他摆上一双筷子,一家人多么希望早点团圆啊!……孟姜女一边想着,一边走,不知不觉过了一个山头,又过一个山头,啊!到了,看见前面工地人了,听见工地人说话了。她的丈夫范喜良就在这工地上,现在在干什么呢?是抬石条,还是背城砖?还不定累成什么样子呢!秦始皇啊秦始皇,你焚书坑儒又修边,害得多少夫妻不能见面,母子不能团圆,这“边”何日才能修成呢?人民何日才能解除这劳役之苦?离工地越来越近了,能看清人的模样了。顷刻之间就要看到她的丈夫范喜良了,那该是多么幸福的情景啊!孟姜女心里非常激动,她睁大着眼睛,注视着来来往往的每一个人,想从中认出她的丈夫范喜良。上来的一伙人,没有他;上去的一伙人,还没有他;看看抹灰砌墙的人里,也没有他。他在哪里呢?孟姜女站在山梁上正东张西望,一位五十多岁的老汉,扛着一捆铁钎,从西边走了过来,孟姜女上前施礼问道:“老大伯,这里可有个叫范喜良的人吗?我是他的妻子,给他送棉衣来了。”老大伯说:“有这么个人。”“啊,他在哪儿?”孟姜女激动的心嘭嘭跳着。她走过千山万水,受尽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找到这里,眼看就要和丈夫见面,心情怎能不万分激动呢!她紧盯着老大伯的脸,急待他说出丈夫在哪个方向。可是,老大伯说出的却是别外一句话:唉!你晚来了一步,他,已经死了。”“啊?”孟姜女如同听到晴天响了一个炸雷,一下子晕了过去。等她醒来的时候,身边围来了好多民工。大家听说她千里寻夫送寒衣,都很同情她;看着她哭得死去活来,民工们想到自己不知哪会儿累死在这长城上,家里还有妻儿老小等着,也不禁伤心地落下泪来。孟姜女哭着问大家,她的丈夫埋在了什么地方?她说活着没有见面,死了要看上他一眼,也算是她没有白来这一趟。那个老大伯又重重地“唉”了一声:“这里死了人,谁有空埋呀,都填进长城当馅儿了。”孟姜女听说自己丈夫填了长城,大叫一声:“天哪!”然后象疯了一般,哭喊着向长城跑去。她用十指抓着用白灰勾反动抹得十分坚固的墙壁,好象要把丈夫从砖里抠出来,要把长城推倒似的。她的十指抓出了血,也没觉得疼。他哭一声:“夫啊!你在哪里!”便使劲儿地抓一阵,推一阵,又捶一阵;往前走几步,又哭一声:“夫啊!你在哪里啊!”又抓一阵,推根下的木榄棵上。直到现在,长城的南面,有的地方还有斑斑红点,据说这就是孟姜女十指的血染上的。木榄棵的心是红色的,据说这也是孟姜女十指的鲜血滴在上面的缘故。孟姜女悲天恸地的哭声,似乎有千万人在应合。一刹时只觉得天昏地暗,地动山摇,哭着哭着,就听“轰隆”,山崩地裂似的一声巨响,刚刚筑好的长城,一下子倒塌了二三里。孟姜女从那白花花的尸骨里,终于找见了自己的丈夫……孟姜女哭倒长城的惊人奇闻,很快就由地方官上报到朝廷。秦始皇要亲眼看看,这是个何等女子,竟能哭倒这万里长城。一日,孟姜女被押送京城,秦始皇把她传进宫去,不看则已,这一看,两只眼珠子就象被钉子钉住似的,转动不了啦!为啥?因为孟姜女长得太美了,他的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哪个和孟姜女比起来,都要逊色十分。好半天,秦始皇的眼珠子才又恢复了活人气儿。“孟姜女,你哭倒万里长城,本该杀头。可是,朕念你年轻,又有绝代华容,只要你答应我的要求,就免你死罪,李丞相,你看——?”这李丞相,就是李斯,范喜良被抓去修长城,累死在长城上,就是他的阴谋。秦始皇传孟姜女进宫,他本想做个人情,保释下来,给自己儿子完婚,没想到秦始皇竟看上了她。他知道,皇上哪是征求他的意见,分明是要他做媒哩。李斯对孟姜女说:“万岁免你死罪,还不赶快谢恩。”孟姜女就象根本没听见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秦始皇哈哈地笑了,说:“不谢也罢。李丞相——”他向李斯耳语几句。李斯问孟姜女:“万岁对你提的要求,你可答应?”孟姜女说:“万岁是一朝君主,我只是一个民女,君王说一句话,天下人谁敢不听,对我还提什么‘要求’!”李斯当下就把秦始皇的意图提了出来。孟姜女寻思一下,说:“与君王成婚,民女不敢不应,只是得先答应我三件大事。”秦始皇很高兴:“哪三件?尽管说,只要你同意,别说三件,三十件,三百件也应你!”孟姜女说:“头一件,要把我丈夫的尸体运回来厚葬,请和尚道士设坛诵经,为我丈夫超度亡魂。”“第二件,你要传旨,让所有修长城的人都回家过年,和家里人团圆。”停下修长城的工程,这可是一件大事。秦始皇有些犹豫,但一看孟姜女的美色,便也答应了:“行,这一件也依你。”“第三件,你要陪我游三天大海,游玩以后,就和你成亲。”一阵,捶一阵。鲜红的血,染在那长城墙壁上,滴到长城秦始皇说:“这个容易,行了。三件事都依你。”秦始皇派人套上马车把范喜良的尸体运了回来,举行了葬礼,超度了亡魂。孟姜女又亲眼看着他发了修长城的民工回家过年的圣旨。就剩第三件事了,秦始皇叫人抬上两顶红彩轿,又预备了一条龙船,孟姜女下了彩轿,上了龙船。龙船向大海深处游去。大海,张开了怀抱,“哗”的一个大浪兜头打来,溅起几丈高的水花。孟姜女乘龙船剧烈颠簸之际,纵身跳进了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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