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闻故事选,徕庄铺陈家祖林传说丨奇闻异事001 2024-09-01 05:03:52 0 0 一、徕庄铺陈家祖林传说|奇闻异事001大家好,我是鹏哥。我的老家是山东临沂下面的一个县城,费县。费县有许许多多的传说,小时候听爸爸妈妈们讲过许多的传说故事,甚至到了现在,都一直感觉爸爸妈妈讲的故事版本才是最正宗的。我想着,把这些故事收集记录下来,把这些美好的传说收集下来。收集故事这本身就是一种莫大的满足,真的。第一篇故事是徕庄铺陈家的传说,这个故事在费县好多的地方,都有人知道,跟风水有关的一个故事。徕庄铺陈家祖林位于费县城东微南,离城二十里,地处蒋家村东北角。整个林园占地二十多亩,四周青砖花墙,坐北向南,红漆大门,门楼肃穆庄重,严谨整齐,门内旗杆笔挺,碑碣林立,花草繁密茂盛,布满于坟茔四周,松柏苍翠古朴,耸立于园林之中。园林东面是一望无际的大平原,西面远处是连绵不断的蒙山支脉;前后分别是呈南北走向、并肩而立、拱卫费城的东大门——凤山、杏山。林园正位于两山走向对接之处。若靠西一点,似乎就应属于山里,靠东一点就似乎成了山外。发源地在龙王堂的朱龙河从西南群山之间蜿蜒而来,在林园前面向东弯曲而去,河中有一石龙,昂首静卧,龙尾藏于凤山之下,龙头正对着我家祖林,旁边安放着石屋、石轿;兖州至沂州的大路与朱龙河平行,在林园门前通过;前临朱龙河,面对凤凰山,东为平原,西为群山,处在这青山绿水咽喉之地的我家祖林,有着令人心动的美丽传说。始祖陈晋,是个读书识理之人。在明朝万历年间,因社会动乱,为生活所迫,从湖南启程外出经商,赶着牛车由南而北,一路风餐露宿,含辛茹苦,到达江苏海州。滞留一个段落后,又辗转到达滕州,后来到费城东南左城崖落脚,这里原有一座古城,始祖陈晋便在古城东侧,洪河北岸安家住了下来;盘桓一阵后外出,当途经费城东二十里铺时,驾车的白牛长叫三声,突然卧地不走了;此牛高大健壮,双角如弓,浑身雪白,没有一根杂毛,随始祖走南闯北深有灵性。现在拉也不起赶也不走。始祖见这里西面有群山,东面是平原,依山傍水,土地肥沃,交通方便,便向东一点,在岭前选址建房住了下来。以后主要以做豆腐为生,由于老祖为人忠厚,待人和气,买卖公平,再加上这里是兖州通沂州的大路,来往的客商较多,老祖的豆腐生意比较兴隆;同时男耕女织,辛勤劳作,精于理家,渐渐有了盈余,便广置田地,慢慢成为殷实富裕之户,名气越来越大,也就有了徕庄铺这个村庄。从此,就有了"白牛拉车,左城崖迁住,徕庄铺落户"的说法。后来白牛老了,又有了病,几经治疗也不见好转,最后医治无效而死;始祖非常感念白牛的恩德,便将白牛厚葬于地下,并禁止族人饮食牛肉,敬天祭祖的时候,一定要有豆腐作为祭品。生老病死是人之常情,始祖也不例外。当始祖年老以后,专门请了一个风水先生,要选一块墓地。常言说的好:先有好命人,后占风水地。我家老祖请的风水先生是一个特异之人,只见他罗盘丈量,手指掐算,目测眼估,很快就在凤山北麓、朱龙河北岸选了一块地。凤山,又叫凤凰山,旧名雁坡山,现在已经演化为岩坡山。此山因山形时起时伏,形似卧雁而得名。朱龙河,源自天马山龙王堂,流到凤山之麓已趋平缓,是朱龙王的藏身之处。北面是杏山,杏,读音幸,又应了幸福之名。这里,就是藏龙卧凤的幸福之地。而这块宝地,就是当年白牛卧倒不起的那块地。人们大多有这样的一个毛病,当发现一个特异新奇之事以后,往往会忍不住而说出来,风水先生也未能免俗。时间不长,街面上就有不少人知道陈家找了一块风水宝地,将会有特异现象发生:差林时会有狼跑林、鱼打鼓;出殡时会出现扁担开花,有一百辆小车聚齐;因占了风水宝地,陈家将来要出一斗二升芝麻的官。转眼腊月到了,始祖没能熬过年关,不幸谢世而去。全家悲伤不已,含泪置办丧事,邻里乡亲都来帮忙。乡邻们见陈家筹备差新林,都牵牛赶马,抱鸡拎鸭的前往林地,以求图个利头。新林正在大路边上,又靠河边,这里平时就是路人歇息之处,时值年关,赶集上店的,置办年货的,走亲探友的,人来人往,络绎不绝;见到陈家大户正办丧事都情不自禁的停下来看看热闹,同时也想看看有没有狼跑林、鱼打鼓的事。结果到了好几百人,整个林地被围了个水泄不通。人多,林地又被围住,这哪里还会有狼来跑林呢?世上的巧事就是有,此时南面凤山上正有一伙打围的猎人,围住了一只强壮的大狼,在一片喊打声中,情急之下的狼不顾一切从南面凤山上跑下来,窜山跳涧,穿过人群从林地中间跑过,向北面杏山逃去,正应了狼跑林的奇事。人们惊叹狼跑林的奇事,可鱼打鼓怎么可能呢?天意就是不可违。当差林燃放的鞭炮声响过,就听到鼓声也随着咚咚的响了起来,只见一条约半斤重的鲤鱼在三尺大鼓的鼓面上,上下翻腾跳跃,敲的鼓声咚咚不绝。人们更加惊叹,这是哪里来的鱼?一看,原来是一只鱼鹰正从林上飞过,由于受到鞭炮声的惊吓,含在嘴里的鱼掉了下来,正巧掉在了鼓面上,在鼓面上翻腾打滚;人们惊叹不已,纷纷议论风水先生的高明,赞叹陈家选上了好风水。狼跑林、鱼打鼓成了事实,扁担开花就成了问题,别说是一根扁担,就是花草在寒冬腊月也不会有花可开。人们翘首看着、等着一百辆小车聚齐。眼前场面不小,人也不少,出奇的是平时这大路上常有小车来来往往,可今天,别说一百辆小车,眼前就连一辆车子也没有。正在人们感到奇怪时,就听见一阵阵吱咛吱咛的木轮车的响声传来,大家抬头望去只见东面大路上远远来了一支车队,见前面有办丧事的就停下车来观看,人们进前一看,原来是一帮运盐车;有好奇的人就数量车数,可从西数到东是九十九辆,从东数到西也是九十九辆,人们正纳闷这是为什么,猜测是不是风水先生车数算得不准?这时,人们看见从西边大路上来了一对走娘家的夫妇,妻子抱着孩子,丈夫扛着扁担,上面掮着一辆纺线车,扁担稍上绑着给小孩插的一束鲜艳的红花,抗在肩头,高高在上,格外醒目。这一对夫妇的到来,正应了扁担开花,一百辆小车聚齐之事,人们无不称赞风水先生的高明,更为陈家的好风水而赞叹不已。由于陈家占了风水宝地,从此以后家庭更加和睦,人丁更加兴旺,财源更加繁盛,子孙学业有成,考试就中,个个都很有出息,成为富甲一方的书香之家,官宦之家。陈家风水狼跑林、鱼打鼓、扁担开花、一百辆小车聚齐,将出一斗二升芝麻官的事很快就传遍了上上下下,里里外外。上苍知道了此事,对风水先生随便泄露天机很不满意,感到这样的人眼睛太绝,忒毒,不能让他这样下去,便惩罚了他,他的眼睛从此失去了光明,成了一个盲人,不能再做风水先生了。陈老祖见风水先生失去了生活能力,感念他对我们家的功德,便把他接到家里,对他的生活关怀备至,宾客相待:吃,一日三餐,顿桌成席;穿,绫罗绸缎,冬裘夏纱;住,厅堂楼阁,冬暖夏凉;行,出远骑马,离近坐轿;平时仆人跟随,侍奉有佳。有一个年关,风水先生那个远行多年,在外面混不下去的徒弟回来看他,见他双目失明,便讨好似的表现了关切之情。询问师傅有没有治好眼睛的办法,师傅说:办法是有的,就是不能用。他徒弟便问:既然能治好眼睛为什么不能用呢?师傅说:要治我的眼睛就会损坏陈家的风水。他的徒弟本来就是个心胸狭窄的奸诈小人,当年就是因为有意害人被师傅赶走的,现在他的本性仍然没有改变,就撺掇师傅说:你给陈家立了那么大的功,已经对得起他们了,你管他们的风水干什么,先治好自己的眼睛再说。他就要师傅讲出治眼的办法。风水先生架不住徒弟的反复唆使,便告诉徒弟说:等到大年五更的时候,你悄悄的到陈家林里去看看,在他们祖坟的前面会开出三朵莲花,你把它割来,用它泡水洗我的眼就能洗好;不过,莲花是圣洁之物,你割了人家的圣物,陈家就会和其他人家一样,也会出些不中用的人。他徒弟说:谁家不出不中用的人,哪能个个高洁,咱不管这些了。等到了过年的时候,大家都在守岁祭天,风水先生的徒弟在四更天时便悄悄的到了陈家林边,只见林园里面树密草深,漆黑一片,阴森可怖;再靠近就听到林园里湘弦越丝,轻弹慢奏,细吹细打,齐锣鲁鼓,节奏和谐,铿锵有力。吓的他战战兢兢,两腿哆嗦,头皮直炸。到了五更天,他硬着头皮摸进了林园,就见在中间坟墓的前面,果然正开着三朵莲花,亭亭玉立、香气袭人,他也顾不了别的,用镰刀割下来转身就跑,听到身后人嘶马叫,喊声不断,杀气不绝,把他吓得连屎都拉到裤子里了,三朵莲花丢掉了两朵。他跑回来后,把那朵莲花交给师傅,风水先生就用这一朵莲花把眼睛治好了。他徒弟回来后,吓的大病一场,好久才治好。他忌恨陈家的风水害了他,就央求风水先生告诉他进一步破风水的办法。风水先生告诉他:陈家林南面凤山上有一只凤凰,每天晚上都要到陈家林前面的朱龙河里喝水,是陈家风水的一部分,它低头喝水陈家就多一个官,抬头咽下去陈家又多一个官。低头一个抬头一个,永不止息。你可以找铁匠去打一根一丈长的铁橛子,钉入南面凤山山顶北坡凤凰脖子上,凤凰就不能下来喝水了,陈家的官就只有一斗二升芝麻那么多,不能再增加了。他徒弟心狠,想把凤凰钉死,就和铁匠讲好了价,一两银子打一尺,让铁匠把铁橛子打成一丈二尺长,但是铁匠为了多赚钱,结果把铁橛子打成一丈六尺长。铁橛子打好以后,他徒弟趁着夜深人静之时,扛着铁橛子便上了山。大凡做损人之事都会心虚害怕,何况他已经领教了陈家林的厉害,知道上山肯定不容易,所以吓得走路已经不周正了,到了山北坡,两腿就哆嗦的站不稳了,找到地方就狠狠地钉了下去,结果听见呼隆一声,如同打雷一般,吓得他魂也找不到了,连滚带爬的下了山。由于铁橛子打长了六尺,不可能全钉下去,上面就露了半截。夜里的响声惊动了很多人,陈家当然也不例外,很快就知道了事实真相,然后就组织了几个年轻小伙子到了山上,想把铁橛子拔出来,结果一晃动铁橛子就全都头疼,大晃大疼,小晃小疼,没能拔掉,只好回家。回家一说,在动铁橛子的时候,全族的人都头疼。我们家老祖说:咱家也不缺那几个官,只要家人平安幸福,不拔也罢。便让家人找了一口大锅,把铁橛子扣了起来,上面又培了很多土。现在凤山北坡西面高出的地方就是埋铁橛子的地方。由于老祖有"不缺那几个官"的话,陈家植松种菊、淡泊名利的人多了。自此以后,陈家的风水遭到了破坏。所幸的是由于风水先生的徒弟做贼心虚,胆战心惊,吓得四肢直打哆嗦,将铁橛子钉偏了,仅钉破了皮层,没伤着骨头,再加上铁橛子太长,钉得不死,凤凰还能抬起头来,不长时间就要扑撒扑撒翅膀,挣扎一番。凤凰每扑撒一下翅膀我们家就会出一个官,每扑撒一下翅膀,我们家就又出一个官。现在,凤凰还在拼命的扑撒着翅膀,力求挣脱铁橛子的束缚,相信不远的将来,随着时间的推移,凤凰就会摆脱铁橛子,疗好伤口,到朱龙河里吃饱喝足,骄傲的站立在绿树成荫的凤山之上,陈家风水也将再现昔日盛景,多出人才,为民服务,为国效忠。后记:民间故事是民间文学中的重要门类之一。从广义上讲,民间故事就是劳动人民创作并传播的、具有虚构内容的散文形式的口头文学作品,是所有民间散文作品的通称,有的地方叫“瞎话”、“古话”、“古经”等等。民间故事是从远古时代起就在人们口头流传的一种以奇异的语言和象征的形式讲述人与人之间的种种关系,题材广泛而又充满幻想的叙事体故事。民间故事从生活本身出发,但又并不局限于实际情况以及人们认为真实的和合理范围之内。它们往往包含着自然的、异想天开的成分。二、经典鬼故事大全鬼故事有很多,然而被称为经典的却很少,关于一些经典的鬼故事你知道吗?下面是我为大家准备的经典鬼故事大全,希望大家喜欢!经典鬼故事大全篇一那年,6岁的我……“妈妈,我又听到那种声音了!”“小孩子别乱说话,哪有什么声音啊!快睡吧!”此时的我正偎依在妈妈的怀里,明显感觉到妈妈身子在颤抖。小小年纪的我其实也知道,是她回家了……事情要从这一年的清明节说起。众所周知,清明节除了要准备元宝蜡烛之外,还要准备一些熟食供于祖先享用。在我们的家乡那边,熟食一般以烧猪、烧鸭还有乌贼为主。正因如此,在煮之前肯定要烧一锅开水,当时,因为我所住的那块地方是前不久刚刚从坟场里面开发出来的小区,所以住户比较少,很多人都把前后院扩展几米,用来做烧水和煮饭之用。在我家正后面有一家邻居姓郑,别人都叫他郑三哥,郑三哥把前院用来煮饭,后院用来烧水和劈材。到了清明节的那一天,家家户户都为上山祭祖,忙的可开交,因此小孩子在那一天也很容易受大人忽视,郑三哥也是如此,他忽视了他们家的那个小女孩,小女孩平常喜欢在后院里玩,这天自然不例外,但是今天后院可是烧着一锅滚烫滚烫的开水!看着吱吱作响的大锅里冒着水蒸气,小女孩缓缓的走了过去……“你们今年准备什么样的贡品?”郑三嫂对路过的邻居说道。“我们准备了烧猪,你们呢!”“哦!我们准备的是烧鸭。”正当她们还没有寒暄几句的时候,一声刺耳的惨叫声响遍了四周,这时郑三嫂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匆忙地跑向了后院。到了后院,只见小女孩躺在地上,皮肤红彤彤的还冒着蒸汽,身旁锅里的水还缓缓地流出来。看到此景郑三嫂吓得愣住了。“愣着干嘛!送医院啊!”一同跑来的邻居说道。此时郑三嫂才缓过神来,哭着喊着要把小女孩送医院,但在当时交通不便的年代,送医院也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不幸的是,因为开水烧伤的程度实在太重送医院后,医生宣告已死亡。天黑沉沉的,这个清明节,除了对先人的缅怀以外,这家人对小女孩的事更是撕心裂肺。人死不能复生,这家人只能将小女孩的遗体带回了老家安葬!但这并不是故事的结束,而正是一个故事的开始……在我们老家那边头七是很不吉利的,老人说头七那一天会有鬼差押着亡者的魂魄而归,如果家里有人的话,亡灵会过于思念家人而全把家人给带走,所以在头七的那一天,死者家里的人是不会在家里睡觉的。在小女孩头七的那一天,郑三哥早就带着家人去宾馆去租房住了,以前的人们娱乐少,过了晚上10点钟后四周就只有虫鸣蛙声,但在今天,我却多听到了一种诡异的哭叫声。“妈~~妈~~我想~~回家~~”“我好~~害怕~~我要回家~~”这种不间断的叫喊声,伴着铁链拖地的声音,一声声地回荡在四周,在当时年幼的我听来,可能还不觉得什么,但现在想想都觉得毛骨悚然,那时我和妈妈的房间距离郑三哥前院最近,所以我听的很清楚,那声音像是有人在郑三哥前院徘徊,忽远忽近,语气慢悠悠,像足了鬼片情节,这种叫喊声一直持续到了凌晨五六点方才向远处逐渐消失。到了第二天,邻居们开始议论纷纷,有的人说是小女孩的魂魄回来了,但立刻就被无神论者所否定,因为他们觉得可能是母猫叫春,迷信者表示不服,他们觉得母猫叫春最多只能像婴儿一样哭声,而并不会有说话还有铁链的声音,就这样子他们一直坚持讨论到了很久也没个结论,直到郑三哥回来,其实郑三哥对这些事情很诧异,怀疑他们是听错了。但他们都坚信着说,不管是睡觉着被吵醒的,还是说起夜的都听到了这种声音,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情让很多人都心事重重。到了第二天晚上,那种凄惨声不期而至,这下子更是人心惶惶,连郑三哥家里人都害怕了,这种声音一直持续了一个多月,特别是在下雨天或者是初一十五叫得尤其惨烈,终于有人忍不住了。特地在半夜声音刚起的时候用手电筒找了声源,但是却没有看到任何东西,等到手电筒关了回家睡觉那声音又起了,然后再照,声音又没了,关了再起,如此反复,那些胆大的人也害怕了,但又无可奈何。一些老人就想要郑三哥去问问灵婆,看看到底怎么回事?郑三哥迫于无奈只能去问了灵婆,但这一问不要紧,答案让我们乍舌,因为灵婆给出的答案是因为小女孩时辰未到,阎王那边不收,只给她夹了手铐,放她回去,让她到时候再来,小女孩因为不是在后院时候死的,而是送往医院的路上,所以她每晚只能从在她死的那一刻路上回家,但郑三哥一直关着门,只好在门口徘徊。不管这是不是事情真相,反正当时很多人相信了,因而除了心疼小女孩的遭遇外,不再有人敢提起此事,郑三嫂听了更是懊悔不已,声泪俱下。可能是因为愧疚给了郑三嫂勇气,在问完灵婆的晚上,哭喊声响起之时,郑三嫂鼓起勇气,冲着前院大喊,“乖女儿,是妈妈对不起你,你好好安息吧!不要再回来了,你这样子会吓坏周围的邻居。”郑三嫂喊完,哭声停止了一会儿,但不久又响起来了,反而哭得更凄惨了。仿佛就像听懂郑三嫂的话一般,一直叫着“妈妈,妈妈,快开门。”情感真的是一件奇妙的事,居然可以横跨阴阳两界来对话,这次声源不像前面走来走去的声源一样,而是从固定门口处传来,并伴有敲铁门的声响,但遗憾的是郑三嫂并没有开门,而是在里面抽泣着。对这种事情谁都无可奈何,现实不会像电影一样来段人鬼拥抱,而是敬而远之……可能是因为这件事情,郑三哥在这里住了不久就搬走了,只剩下他年迈的老爹老妈在住,但哭声依旧还在。经典鬼故事大全篇二我打开防盗门,脱下鞋子。难得放假回家,我只想赶快回房里打开电脑好好放松一下。在经过弟弟的房间时,我发现房门竟然紧锁着,不禁皱眉,这未免也太怪了吧,大白天一个人在家,为什么锁房门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我轻轻敲了敲房门,还来不及出声,房里就传出了巨大的碰撞声。“弟弟,你没事吧怎么了”我又敲了敲房门,急促地问道。过了一会儿,才从房间里传出声音:“哥,是……是你吗”弟弟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儿颤抖,似乎是在害怕什么。“自己哥哥的声音都认不出来了”又沉默了一会儿,传来一阵走动的声音,然后我听见手握住门把的声音,但弟弟迟迟没有把门打开。“开门啊,你到底怎么了”我着急地又喊了一声。房门打开了,我看见了弟弟,他的脸色极为苍白、憔悴……他看见的确是我,松了一口气。“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他似乎有些犹豫,几次张开嘴又闭上。看他这样子绝对有什么事,我走近了一步,双手握住他的肩膀:“不管发生什么事跟哥说,没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解决的。”我看着他的眼睛,鼓励地说道。“嗯……”他沉默了一下子,似乎鼓足了勇气,才开口。“哥,我觉得有人在看我……只要我在这个家里,不管在哪儿、做什么,都有人在看我,一直看、一直看!好可怕!”弟弟激动地抓住我的双手。“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感觉”虽然我这样问,但我心里已经有了答案。我认为是弟弟的压力太大了,他今年上高三,快要考大学了,压力太大,精神出现状况也是合情合理的。“两个星期前,周六,凌晨三四点的时候我还在用电脑,偶然问我向对面大楼看去,那个正对着我的窗户里面有一个人,他正望着我。”弟弟似乎陷入到了那个情景里面,他的双眼虽然对着我,却没有聚焦。“一开始我不以为意,以为只是对面住户也那么晚睡,看到这里灯光还亮着所以好奇地看看……可是不对!正对我房间的那层根本没有住户!我又转头一望,那个人竟然还站在那里,一直向我看!”“说不定是新搬来的住户,你别太疑神疑鬼了。”我抓住弟弟的手,希望他能镇定下来。“我问过对面大楼的管理员了,根本没有新住户……从那一天起,就算把窗帘拉上,我还是觉得有道目光一直在看着我,从窗外直视而来!过了一个星期,同样的时间,我悄悄掀开窗帘看着对面,然后……然后那个人不见了!”“可是那道目光没有消失,我觉得他离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昨天,我用电脑时,从屏幕的反光看到了,那个人就站在我背后盯着我看!我转头时他却又不见了!我找遍整个房间都找不到!我怀疑他正躲在我们家!”弟弟回过神来,他双眼望着我的眼睛,用颤抖、恐惧的声音说,“就躲在我们家啊!”接着,他似乎在我背后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眼睛猛地瞪大,整个人开始发抖。我回过头去,却什么都没有看见。“怎么了你看到什么了”我转回来时,弟弟维持着同样的姿势,似乎设有呼吸了……处理完弟弟的事情,回到家里已经是晚上七八点了。我想着弟弟的那番话,究竟是压力下的精神错乱,还是……突然,弟弟最后说的那句话撞进我的脑海里。“就躲在我们家啊!”一阵凉意从我背后窜起,我吞下一口口水,慢慢地往地上趴去,然后朝床底看去。一双明晃晃的眼睛,似笑非笑地正看着我。经典鬼故事大全篇三还是山林,还是茅屋,还是这样一个自己,对面却不是当年之人。曾经的面目沧桑,如今的青涩面庞,就算神情再如何相似,依旧再非当年。“先生来晚了,家父已去了多时。”年轻人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良久才说出这样一句话。“晚了吗?”努力地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肩膀却不由自主地颤栗,鼻头发酸。许久,控制住心情,又看了看这个和往年之友有着近乎相同的相貌却青涩很多的年轻人。“已经入土为安了吗?领我去敬杯水酒吧。”“先生却是忘了,家父是不能吃酒的。”年轻人说着,语气突然低沉,伴有一丝激动,让人有些莫名其妙,“这是禁忌,人去了,也逃脱不了的禁忌。”年轻人的话让我愣在了那里,脑海中又不由自主地回忆起和老友的当初。印象中,老友确是不喝酒的,不过原因倒是未知,只当是个人习惯,不曾想这竟然也是老友诸多禁忌的一种。老友是位林猎,林猎不单单只是在山林中的猎人。当然,这么说也无可厚非,老友一直都是在林中打猎的,不过林猎终是不同,他的一辈子都卖在了林子中。据老友所说,他的祖上是不知因什么关系被封的林神,负责守护这片山林。在我的理解中,林神应该和山神土地之类相同。当然,也可能混得更差些,毕竟现在有谁听说过林神?但老友对我的这一看法表示严重抗议,虽然他也不知道把自己的祖先封为林神的是谁,不过毕竟是自己的祖先。所以在老友的口中,自己的祖先,也就是所谓的林神,是比山神土地之类要高上许多的。林神掌管的是万物之子,林是神明赐予生命的起始。这话若是放在现在,必然只是一个玩笑。但据说在许多许多年以前,确实是这样,不过后来,人们对林的依赖不再那么重要,于是便反过来变本加厉地索取起来。今儿这个砍一棵树,修一间房子;明儿那个便砍两棵树,修两间房子。总之,这树就一点点地没有了,林神的地位也就日渐削弱了下去。终于有一天,林神不再那么重要了。林子都不那么重要了,还要林神干什么?但这所带来的影响却是没人想到的。为了生存,世代守护林子的林神最后反倒打起了这林子的主意。明目张胆地砍伐当然不可能,但背地里弄些什么倒是可以的,比如打猎。只是这代价,大概是老友的祖先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的。他们直接从受到祝福的不为人知的小神,变成了受到诅咒的不为人知的猎人。诅咒便是诅咒,世代遗留了下来,到老友,再到老友之子。与其说是诅咒,倒不如说这是一种禁忌,从老友祖先背叛林的那一刻便注定了的禁忌。曾经由他的祖先所背负、之前是老友所背负,现在变成了老友之子所背负的。我曾经问过老友,为什么不改变职业。记得老友很是沧桑地叹了一口气,面目苦涩地说:“这也是注定要背负的。”之后,老友给我讲了一个故事,关于林猎变职的故事——我们已经背叛了忠诚,怎能再背叛自己的信仰?这是每个人都自动背负的,但总有那么一两个会耐不住性子。当他们选择再次背叛时,便注定了一切。如今也有些年头了,还是我小的时候,那时爷爷都还在,族里有个不听话的族叔。说是不听话,其实不过是人有些活头(注:活头,这里为方言,指人头脑灵活)罢了。那个年代,人有些活头还是有好处的,古灵精怪,多少会捞到些好处,但这族叔有活头,却是过分了。过分了,便不会安分。于是便想着离开这世代居住着的深林,到外面闯荡一番,若是闯荡好了,大概也就不用回来了。族叔是不是第一个违反这禁忌的我不知道,但却是我第一回见到的。当然,也是我见过的惟一一个。当年父亲和爷爷苦苦地挽劝,却是无用。族叔打定了主意,便离开了,但没过多久,又回来了。我记得当时我颇为意外地问了一句:“平安回来了?”现在想,这有些幼稚的话语却是让当时的老友情绪激动了起来。“平安回来了?呵,是回来了,活着命回来了,回来了不到七天,便死了去。这算是平安地回来吗?”当时老友的话让我有些沉默,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整个屋子陷入了沉默之中。许久,老友才啜泣着说了些话,那话所浮现的场景,至今还在脑海中有着深刻的印象。可能也算是平安地回来了吧。老天眷顾,族叔终还是回来了。只是那身上……回来的族叔,我甚至都不知道还算不算是人了。进化论知道吧?但那时候在我们眼前上演的不是进化论,而是退化论!族叔身上长起了皮毛,一点点向着猴子变了回去。就……那样子……一点点地退化了。族叔身上痒啊,狠狠地抓着自己,身上都血肉淋漓了。那长出的毛都翻卷着,全身都是血,他还是不停地抓着,直到完全变成了猴子的样子。而这……还没有结束。知道吗?还没结束啊。退化成猴子了,身上都血肉淋漓了,还是要变化啊!叶子,对,叶子,还有树皮,就长了出来。族叔又开始疼,身上的表皮慢慢地固化,一点点固定了起来,变得和树皮一模一样,还长出了叶子。最后,族叔竟然……竟然就那么活活地疼死了。其实,老友给我讲这个故事时,我不过是第二次见到老友。我旅巡各地,专闻奇闻异事。那次也只是为了听老友讲述,却未想到后来竟然和老友成了莫逆之交。想着老友,眼角不由得又有些湿润。与老友也将近一年没见了,只是从未想过,一年之前的那次见面,竞成了永别。我还清楚地记得,一年之前,也是这样一个茅屋,年轻人还未像如今这般成熟。老友与我席地而坐,讲着自己新知道的异事。嘿,你不知道,我最近又听说了一件异事,和我有关系的,也是林猎的那点儿事。其实我们还有着不死的禁忌,没错,就是禁忌。不敢相信,禁忌还能让人不死?我也不敢相信,可据说这是真的。在林猎的禁忌中,有这样一条——林猎者不得猎食走龙。走龙,也就是蛇了。缘由什么的我倒并不清楚,毕竟是禁忌,没人会轻易地去触犯。不过那些族人倒是告诉我,林猎若是吃了走龙,便会体布琼鳞,身上乱七八糟地长出些东西,丧失自己的体温和部分思维。龙是长生不死的,走龙倒不会。但若是林猎者吃了走龙,便会长生不死,受尽煎熬。是好是坏,谁知道呢?这个是禁忌,他们说的,我倒是不想尝试……唉……老友那长长的叹息和略显玩笑的话语仿若就在昨日,但人却是真的不见了。半个月前,突然收到老友的信,说要见我最后一面,原因却没有说明。我匆匆丢下异地的事务,但还是被耽搁了许久,交通又是不便,没想到竟连老友的最后一面都没有看到。看着年轻人那与老友相似的面庞,不想去想,但老友的面孔却不时浮现在脑海中,于是又和老友之子谈了起来:“他……是怎么去的?”年轻人只说了两个字:“禁忌。”我有些诧异,年轻人眼角却滑出了泪:“禁忌,该死的禁忌。父亲喝酒了,父亲竟然喝酒了……一个月之前,父亲收到了一封信,竟然发疯地喝起酒来。父亲他是知道的啊!这是禁忌,这是禁忌啊!”“禁忌……”年轻人的目光呆滞了起来:“禁忌啊……林猎是不能喝酒的。酒是粮之魂,粮是木之根。林猎怎么能喝酒呢?喝酒,这是大忌啊……父亲在床上,连血都吐出来了,最后活活吐血而死,就那么去了……父亲为什么要喝酒啊……”酒?老友为什么要喝酒呢?信?又是什么信呢?“那信……”“被父亲烧掉了。父亲不提,只说那是铭文,我看不懂……”门突然打开,刮进一阵冷风。到时还是黄昏,不觉中竟然已是夜晚,天完全地黑了下去。我和年轻人向¨外看了一眼,黑衣、黑袍、黑面具,一身的黑。那人声音有些沙哑:“那信是我写的。有什么不懂,来找我吧。”言罢,转身便走。年轻人猛地一颤,咆哮:“你是准?为什么要给父亲写信?”那人一顿,继而又向林深处走去,声音却悠悠传来:“我是他的族叔,或许你应该叫我爷爷……”我和年轻人对视了一眼。“走吧……”他说。“去吧……”我说。至于前方是什么,我不知道,也没人知道。前面有的,只是黑夜中林的阴暗……三、谁能给我讲个故事民间的,奇闻异事传说最好[最厚道的干亲】白庆生是唐州城里有名的铁公鸡,有了儿子之后想结一门干亲,却迟迟不能如愿。其实,唐州城里结干亲的风气很浓。本无血缘关系的人家,给孩子认个干爹干妈,俩家就成了亲戚。结为干亲以后,就多了一个社会关系,遇到事情相互给个帮衬,人多自然力量大嘛。俗话说:干亲干亲,离了厚道不亲。而白庆生是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谁愿意和他结干亲?然而也有例外,经过热心人的不懈努力,到底找到了愿意和白庆生结干亲的人家。那家人住在城外,主人叫郝实在,有几十亩良田,还开了一个豆腐坊,是个殷实人家。白庆生大喜过望,当即就让热心人带路,自己抱了新生儿来到郝家。白家以新生儿的名义孝敬了郝实在一顶毡帽,郝实在则送了干儿子一把银质长命锁,待行过结亲之礼,两家就成了干亲。白庆生和郝实在序了年齿,郝实在年长一岁,做了大哥,白庆生这个城里人只好屈尊为小弟,中午郝家款待白家,席间说起各自的兴趣爱好,两个人居然都喜欢下棋,白庆生喜出望外,当即拱手说到:“明天定来向大哥请教!”白庆生过不食言,第二天吃过早饭,就骑着驴子来到了郝家。郝实在迎了白庆生往客房走,一边吩咐伙计好生照料驴子。两个人摆开棋盘,就红先黑后地厮杀起了。白庆生不爱行商劳心劳力,他把从祖上继承的钱财投在他人的店铺里,自己当股东做吃红利。因此他平时是个闲人,大把的时间都消磨在了几家棋馆里,或赤膊上阵,或旁观品评,棋艺早在中流以上。此时与郝实在上阵,根本不把这乡下棋手放在眼里。果然,只走了十来步,就大体摸清了对方的水平:野路子,少章法,虚张声势,没多少实力。然而,白庆生并不打算赢棋。如果你今天赢了棋,明天还怎么好再来“请教”。既然这个乡下土鳖家道小康,不宰他一下实在说不过去。何况白庆生结下干亲的目的,就是为了贪便宜沾光。因此,白庆生就揣着明白装糊涂,时不时的露出破绽,眼睁睁的把自己的“车”送到对方的“马”蹄下。当然也不能输的太惨,免得让对方小瞧了。一个上午下了三盘棋,要了个二平一负的结果。白庆生拱拱手:“大哥果然;厉害,明天再来讨教!”郝实在人如其名,赢了棋喜形于色,连说承让承让。郝家中午执意留饭,白庆生假意推辞了一句也就留了下来。午饭不算丰盛却也有一荤一素两个菜,外加一壶黄酒。吃过午饭,白庆生略有些醉意,打着饱嗝,骑着驴子,悠哉游哉地回城休息。从此以后,白庆生像上班一样,天天吃过早饭就骑着驴子来到郝家。郝实在也一如既往,吩咐伙计把驴子牵到后院好生照料,自己则把白庆生迎进客厅,泡上浓茶摆开棋盘,你来我往地厮杀一个上午,中午郝实在照样留饭,雷打不动地两个菜一壶酒,夹菜的时候,白庆生总爱检讨一句:“不好意思,又打扰了。”郝实在翻来覆去也只有一句话:“不必见外,谁让咱们是亲戚!”至于战绩,郝实在是越杀越勇,白庆生则是每况愈下,二平一负的局面渐渐就演变成了一平二负。当然了,有时候白庆生也会赢一局,但最终还是逃脱不了一胜二负的结局。白庆生既然“不敌”郝实在,那就更有必要天天来“讨教”了。郝实在赢了棋笑在脸上,白庆生输了棋却笑在心里:“冲着你老哥家的好黄酒,我也得一输到底呀!转眼半年过去了。这天下午,白庆生照例来到郝家下棋。不料,刚刚下完两盘棋,白家的伙计一路打听着来到郝家,要白庆生速速回去。说是白庆生的姑姑去世了,要他这个娘家侄马上过去参与处理后事。这个丧讯报的可真不是时候,生生把一顿小酒给耽误了,可姑姑那边是骨肉至亲,白庆生只好忍痛割爱,回城奔丧。白庆生心急火燎,出了村子就跨上驴背加鞭而行,谁知道只跑了几步,那驴子就满身冒汗,气喘吁吁的慢了下来,任他如何鞭打都无济于事。白庆生心生疑窦,直叫怪事,这匹驴身高腿长,膘满体壮,脚力极好,来的时候还是一路小跑,虎虎生风,这会怎么成了老绵羊?白庆生围着驴子左看右看,也没有看出个究竟。不料路边一个拾柴的老汉停了手中的活儿,冲他“嘿嘿”直乐:“是郝实在的干亲家吧?”白庆生被笑的心里发毛,点点头,问:“你认识我?”老汉说:“你天天来,我怎么会不认识?其实我们村的人都认识你。既然是郝家的干亲家,你就别打这哑巴牲口了,你不知道它刚刚出过大力吗?”白庆生一怔:“怎么会事儿?”老汉微微一笑,说出了一个秘密,原来,郝家开着豆腐坊,原来一直让伙计推磨,一个上午只能磨完一斗黄豆。自从郝家结了城里的干亲,白庆生天天送驴上门,郝家就改用驴子拉磨,每天上午至少能磨两斗黄豆,豆腐坊的生意也就比以前翻了一倍。以往白庆生都是吃过午饭才回家,这驴子歇了一顿饭的工夫,自然就恢复了体力。可今天这驴子是刚卸了套从磨坊里牵出来的,连口气都没来得及喘,它怎么有力气跑步呢?白庆生又是一怔;“这怎么可能?我们是亲戚呀!”老汉嘲讽道:“有你这样天天来白吃白喝的亲戚吗?村上的人都在背后笑你呢!”白庆生的脸“腾”地一下红了起来,急忙牵着驴子走开。真是羞死先人了,想不到自己这个工于心计的城里人,竟然被一个乡下土鳖给耍了!如果把这么健壮的驴子租出去半天,的到的脚力钱何止买两个菜、一壶酒?何况这酒菜并不是自己一个人独享!这样算下来,并不是自己在白吃白喝,而是每天中午都在请郝实在吃饭喝酒!更让人窝火的是。自己天天在棋盘上装孙子,还要低三下四地向那个土鳖“讨教”!白庆生咽不下这口气,思来想去,终于有了主意:等把姑姑的丧事处理以后,对驴子拉磨的事情假装不知,照样去郝家下棋,那时使尽浑身解数,再不让一招一子,把那土鳖杀个片甲不留,出口恶气!然后断亲绝交,再不往来。三天以后,白庆生从姑姑家归来。正要下乡挑衅郝家,却见十字街口贴了一张大红海报,近前细看,原来是刘家棋馆正在举行棋王争霸赛。白庆生知道,每到年底,一些棋馆为了聚拢人气,都要悬赏举办一些赛事。看着看着,白庆生的眼睛瞪大了,擂主并不陌生,那是唐州城第一高手;攻擂的他也熟悉,竟是乡下土鳖郝实在!白庆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那白纸黑字又不容质疑。白庆生也顾不得多想,转身就奔了刘家棋馆。然而白庆生去晚了。比赛实行的是三局两胜制,郝实在连胜两局,打败擂主,提前结束了赛事。这会儿正披红带花,被棋迷们簇拥着跨街游巷哩。白庆生彻底傻了眼,原来人家才是象棋高手,每次都不把他杀个落花流水,并不是给你面子,而是为了白使你的驴!白庆生偷鸡不成反倒蚀了把米,得了个大教训,从此以后对人就厚道多了。。 收藏(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