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闻怪谈故事诡异?深夜故事会:古镇杀人事件

一、古代记录奇闻怪事的书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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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记录奇闻怪事的书有什么

中国古代记录奇闻怪谈的小说多了去了,我在这里列举一二,仅供参考。(按年代排名)

《山海经》、《淮南子》、屈原的《楚辞》、列寇的《列子》、庄周的《庄子》、《绎史》、《诗经》……(先秦时代。这个时期的文学是指中国从远古时代开始,到公元前221年秦始皇统一全国以前。外国人称这个时期为神话时代。中国神话是很丰富的,但因为是口耳相传,许多已经失传。今天所见到的,多是以上文献里的零星资料。)

干宝的《搜神记》、东方朔(托名)的《神异经》和《十州记》、班固(托名)的《汉武故事》和《汉武帝内传》、曹丕(旧题)的《列异传》、张华的《博物志》、葛洪的《神仙传》、陶潜(托名)的《搜神后记》、晋王嘉的《拾遗记》、宋东阳无疑的《齐谐记》、宋刘义的《幽冥录》、齐王琰的《冥祥记》、梁吴均的《续齐谐记》、北齐颜之推的《冤魂录》……(魏晋南北朝时期。这个时期的小说可分志怪和志人小说,其中志怪小说数量很多,但大多已散佚,现存三十余种。它们记述神仙方术、鬼怪巫妖、殊方异物、佛教灵异等非现实的故事,也记载了一些野史轶闻和民间传说,充满着新奇诡异的浪漫主义色彩。其中不乏《干将莫邪》、《宋定伯》、《李寄》等流传甚广的故事)

王度的《古镜记》、佚名的《补江总白猿传》、张鷟的《游仙窟》、沈既济的《枕中记》和《任氏传》、陈玄佑的《离魂记》、李朝威的《柳毅传》、李公佐的《南柯太守传》、杜光庭的《虬髯客传》、白行简的《三梦记》、薛调的《无双传》……(以上为隋唐时期作品。这个时期特别是唐代,由南北朝志怪、志人小说发展出了传奇小说。大部分都是写奇闻怪事的,所以后世将这个时期的小说统称为“传奇”。)

宋慈《洗冤录》、李昉的《太平广记》……(此为宋朝话本小说。)

吴承恩的《西游记》、许仲琳的《封神演义》、罗懋登的《三宝太监西洋记》、邓志谟的《许仙铁树记》、《吕仙飞剑记》和《萨真人咒枣记》、余象斗的《南游记》和《北游记》、吴元泰的《东游记》、杨志和的《西游记》(区别于吴承恩的《西游记》,并与以上三部游记合称《四游记》)、朱名世的《牛郎织女传》、沈孟柈的《钱塘渔隐济颠禅师语录》(即《济公传》),董说的《西游补》……(以上为明代中叶的神魔小说。继《西游记》之后,明代出现了大量的神魔小说。)还有冯梦龙的“三言”(即《喻世明言》、《警世通言》、《醒世恒言》三部曲)、凌蒙初的“二拍”(即《初刻拍案惊奇》和《二刻拍案惊奇》(以上还是明代小说,不过是短篇小说集,其中不乏神怪名作,如《灌园叟晚逢仙女》。)

蒲松龄的《聊斋志异》、纪昀的《阅微草堂笔记》、李汝珍的《镜花缘》……(以上为清朝的小说。)

古代书籍的形态有哪几种

古代的书籍的形态主要有:简策、金刻、石刻、兽皮、缣帛、纸书(雕版与活字印刷)

首先介绍简册、金刻、石刻、缣帛

按出现的先后,先有简策,再有金刻、石刻,接着有了缣帛,最后有了纸张。这几种形态都有了书籍的特征和功能。

①简册:也称“简策”,可以说是中国最早的书籍。简就是一个竹片,类似书籍一页,一般能写一行汉字,“策”是用线或牛皮将多片竹片编连起来成为一册,在甲骨文里,“册”的象形字,就是把许多竹片连接起来,,象今天的一本书。连接竹片的材料主要是麻绳和牛皮绳。用牛皮绳连接的就叫“纬编”,所以有个成语叫“纬编三绝”。根据先秦典籍的记载,这种简册大约在商周时代已经出现,因为《尚书》里有“惟殷先人,有册有典”的文字记载,只是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任何考古发现予以证实。简策难以保存,所以,商代的简策未能传下来。简的尺寸在各个朝代都有不同。简的书写方法,初为漆书,即用漆在竹简上书写。以后改用石墨,后来秦国蒙恬发明了毛笔。秦以后有用毛笔书写简策的。简策书籍最大的缺点是量大笨重,据史记记载,秦始皇每天阅读公文150斤,这是因为简策所写的公文,一片竹片只能写几个字,大量竹片捆成一册,量大体重,据史料记载,秦汉时期有一些大臣写公文要有两个大汉抬着入宫,可见简策作为文章作为载体很不方便。比如,汉武帝时,文人东方塑向皇帝上了一个奏本,竟用了三千竹片简,派了两个人才抬进了宫。

②金刻、石刻:金刻是指铸或刻在铜器上的铭文,从周代到汉代钟鼎等,许多青铜器上都有铭文。周代金文内容多为有关宣扬周王功绩、纪念祖先业绩、记载重要事件的,也就是说一般性的事情是不值得铸或刻在青铜器上的,周代的铭文最长的有500字,史料价值很高,战国以后的金刻内容多为督造者,铸工和年月等,很少有长扁巨制。

石刻是指刻在石头上的碑文,以碑文当作书籍是流传甚广的形式,我国现存的最早的石刻文字是《石鼓文》,世称“石刻之祖”。因为文字是刻在十个鼓形的石头上,故称“石鼓文”。在北京故宫博物院有十块石鼓文。在十块石鼓形石头上,用大篆分刻着十首为一组的四言诗,记述秦国君的游猎情况。其时代是春秋时代秦国刻的。这十块石鼓文是唐初在陕西宝鸡出土的。历来都很推重其书法。现在其中一石已磨灭,其余九块也有残缺。这是现存最早的石刻文字。以后历代都有石刻。石刻最大的书籍功能在于“石经”的刻制。汉代王莽命甄丰摹古文《周易》《尚书》《左传》刻于石,开石经之先河。以后历代都有石经,都把经典著作刻于世上。石经的价值主要有:一是汉、魏、唐石经,因当时无雕版,所据古文赖以传后,所以有很高的价值,为后世校订经典之依据。二是唐代发明传拓的方法,拓墨之后,便可将纸联成卷轴,成为当时通行的书籍。(字帖)历代石刻的精华珍品在西安碑林。《碑林》是中国最大的石刻博物馆。

③缣帛(jiānbó):中国古代以丝织品为记录知识载体的。一般称为帛书,也有人称为缯书;因其色白,故又称之为“素书”。在发明纸以前,常在缣帛上写字,称帛书。帛书产生于春秋战国之交。缣帛与竹片是同时并存的。竹简可以刮削修改,常作为书的初稿,而缣帛写字不易修改,所以往往作为书的定本。另外,皇帝的重要文书往往用缣帛,而臣民的一般文书往往用竹木。东汉以后,帛书广泛使用,以后历代往往用缣帛书写重要的文书,缣帛的优点是便于裁剪、轻便,缺点是太贵,造价高。

④纸书:根据考古的发现,早在西汉初年就发明了植物纤维纸。东汉的蔡伦改进了造纸术之后,人们开始用纸写字,但简册和帛书同时存在,而且还是主要的书籍形式。到三国时代,随着造纸术的改进还纸张的大量出现,纸写本才取代简册和帛书,成为书籍的主要形式。史书记载,陈寿《三国志》成书以后,时人多爱抄录,左思《三都赋》写就京,师豪贵竟相传抄,一时“洛阳纸贵”。我国现存最早的纸写本书籍是晋人写的《三国志》残卷。

纸张、书籍的装订也曾发生了一系列变化。唐以前是卷轴,唐以后出现了折叠,后来才有了散页装订(竖排版),唐至清代,折叠制与散页装订制(线装)是主要装订形式,比如,你能见到的明清奏折(折叠)和线装本古书(积成册),明清的公文称奏折,是因为他们是折叠成卷的。

雕版与活字印刷

雕版又叫刻板,在木板或金属板上刻上文字或图形,使之成为印刷用的底版。再在底版上着墨印刷。这种技术起于中唐,最初是从印刷历书和佛经开始的,甘肃敦煌发现的唐代印的《金刚经》,是我国发现的雕版印刷实物。唐至五代,雕版印刷极为盛行,形成了官刻、坊刻、民刻并行的盛况。

活字印刷术:发明者是北宋的毕升,他在仁宗庆历年间发明用胶泥刻成单个反体字,用火烧以后,便成了陶字。另在有铁框的铁板上,均匀的涂上油松脂、蜡、纸灰混合制成的黏合剂,然后把活字按需要排列在铁板上,加热使黏合剂熔化,再用另一块平铁板把字压平。冷却后泥活字就固定在铁板上,施墨即可印刷。用火略烤,有可取下活字,以备后用。后来他又创造了木活字。活字印刷书在明代渐成规模,当时流行铜活字,也有铅活字,中国印刷书的发明和改进开创了书籍的历史纪元,以后传到世界各地。

二、深夜故事会:古镇杀人事件

(本故事纯属虚构,千万不要信以为真)

民国二十一年,我调职浙江省高等法院第一分院,任检察处主任书记官,带领书记室四位书记员协助首席检察官刘正学先生清理历年积案。刘先生原是河南省西平县承审员,和我一样履新不久。

我孓然一身,随同赴任的只有一头在察哈尔领养的鄂温克猎犬,叫阿旺。

到任的第一天,除了拜会上司和同僚,我的主要工作是翻阅候审的刑事案卷宗,根据地方民怨和证据链的完整程度排定提诉时间,并向刘先生会报。

卷宗堆积如山,尤以人口失踪案最多,其次是邻里通奸、盗窃、伤人一类,其中发生在浦江县郑宅镇的孽子弑亲案属于极严重刑事犯罪,引起了我的兴趣。

民国二十年农历八月十五,隶属金华行政督察区的浦江县郑宅镇发生灭门血案,郑老太公和原配王氏、长子一家三口、次子一家三口,捎带四个仆人遇害,疑犯次日投案,是郑家的三子,名讳作潜修。

据疑犯自供,中秋节当晚,他先在上房主家用的汤水和花雕酒中洒下半杯近50毫升断肠草毒汁,后于用餐过程中借故离席进入厨房,将剩余毒汁全倒入仆人们的汤桶里。事后,为确保现场没有活口,再以劈山斧砍断受害人头颅堆在后院石桌上,淋上煤油烧毁。

作案后已到第二天下午申时,疑犯稍事休息,携带凶器和残留着毒汁的瓷瓶到县警察局自首。

铁证如山,地方法院初审认定案情清晰,择日即可宣判。却不料登报公告之后引起轩然大波,郑宅镇几乎一半的民众联名上书县府,要求网开一面;当地耆老更是四出拜访周边各县乡绅,硬生生把判决从中途拽了回来。

由此,虽然案发已经快满一年,法院一直没有最后裁定,就此成了一桩悬案。

郑宅镇的郑氏家族在地方素有声望,郑老太公一辈子行善积德,县里但凡有摊派,无不奋勇争先;铺桥修路、接济乡邻、收容流民等,只要是善举,便无一不为。

浦江县位于金衢盆地东北部,郑宅镇则在浦江县的东部,历史久远,又处文运昌盛之地,街路巷陌方寸之间皆可见文采斐然。“江南第一家”“孝义门”“三朝旌表”“有序”四座牌坊次第展开,更有历经百年沧桑的楹联高调宣示郑氏一族的族规。

——有序则不乱,不乱则安;

——师俭则无欲,无欲则廉。

镇上店面商铺沿街一字排开,绵延二里而已,因为空间狭小,更显商贾人群声息鼎沸,好一派生机勃勃的江南风情。

我打尖的客栈备有酒菜,一楼是饭堂,二楼供住宿。午时刚过,饭堂正中的舞台便腾了出来,一个伙计手脚麻利的摆上架子鼓和太师椅,头戴万字巾的掌柜亲自从后台扶出一位说书先生,犹如弱柳扶风一般颤颤巍巍的走上舞台坐下。食客们停下碗筷,有的还拱手为礼,口中喊“牛先生”。

牛先生上来先说了一段隋唐英雄,再接着说一段以宋太祖赵匡胤演义为蓝本的飞龙全传,第三段便轮到大明英烈传,主要夸耀大明朝开国圣君名臣在本镇的风云际会。

牛先生耄耋老者,却是说到后面愈见精神,连说“明太祖借阴兵鄱阳湖大破陈友谅”,“建文帝假自焚东逃谋复位”,气都不带喘的;众食客连声叫好,当地人更是平地生出一股子英雄气概,一年前郑家灭门血案的阴霾似已驱散殆尽。

听的半晌,阿旺从假寐中醒来,首先按捺不住兽性不停撕扯我的裤脚往外拽。眼见日头西斜,我起身结账,寻投镇公所而去。

重回街心,原先纷涌的人群已散去了七成,一位清瘦的小妇人在我前头不远处正逐个拦住行人,举着一张类似版画的物件询问些什么。行人或者摆手以示不知,或者侧身避开无暇顾及到她,她便捡客少的店家登堂直入,结果多是被轰赶出来。

不一刻她就到了我眼前,哀求似的看着我;手上举的版画原是一张高倍放大的相片,黑白灰三色影印着一个青年军人,浓眉大眼方脸,胸章上的楷体字标明所属单位和军衔“国民革命军陆军骑兵第一师,上士,李世贵”。

听她的说法,九一八后,原张少帅麾下的东北军奉命撤入关内,李上士所在部队负责断后,几场战役下来被打散了。小妇人伉俪情深,久久不得夫婿音讯,便一个人从老家出发,拿着李上士曾经写来的信件先寻到师部,再听别人的指点一路循线索找到了郑宅镇。

她说李上士的同僚告诉过她,李上士一路南下,后来和大军失散,靠乞讨和打短工进入浙江境内,正当冬天,饥寒交迫的时候听工友说起浦江县有某大户乐善好施,经常收留青壮流民帮忙耕种,便来到郑宅镇,而后就断了消息。

我看她说的凄惶,一口应承下来会帮助打探,小心收起这位小妇人递上的李上士一寸免冠照纳于上衣袋,在她的千恩万谢中出了镇子,抬头一看已经日薄西山了。

镇公所在西北边,三进的院子,青砖红瓦八字墙,颇显气派。

保长名叫郑绍礼,白白胖胖的乍一看像个富家翁。他查验过省高院出具的派遣文牒,即已猜到我的来意,却明显不欲多言;陪我用过饭后,便推说地方要务缠身告辞离去,临走留下适才做饭的轮班差役立焕照顾我的起居。

他是庄户人,从没干过伺候长官的活,因此看上去笨拙不堪。与我照面的时候总巴望能够立刻隐身不见,又似心有不甘,好几次都鼓起勇气向我询问县里对三少爷(郑潜修)的判决。他憋红了脸才把话说完,又不等我回答自顾检讨起来说这是县衙大事,原本就不该告知他的,云云。

如此反复几次,我也没了和他攀谈的兴趣,就招呼阿旺守夜,自己回房歇下。

……

入夜,鄱阳湖边小矶山上,雾重九重,白衣白帽白袍的祭司手执经幡升坛做法,幡上纵列七颗黑色骷髅头。只见他念念有词,祭坛四周的八十一盏烛火明暗不定,诡异的光芒在咒语中汇聚成形,幻化出八十一张模糊的脸孔,但见长额、尖嘴、细长眼角,浑不似人形。

过了片刻,祭司双手高举,擎起经幡,仰天叱喝一声,鲜血从口鼻中喷出丈高,目眦尽裂,迎面栽倒于地。倒下的地方冒出一滩血污,瞬间吞没了他的尸身。

八十一张脸孔在祭司喷出的血雾中跳起舞来,发出“赫赫”的低吟,慢慢的舞姿越来越快,突然一起以惊人的快速向上激飞,升到半空一闪即逝。

过不得多久,黑云层层聚拢到祭坛上空三丈余高处,从云层中跳下数不清的影子,白衣白帽白袍,后面拖着细长的、卷曲的尾巴,任我睁大了眼睛,兀自看不清这些白袍兵的面貌,只可见到兜帽之下黑乎乎的一片。

白袍兵喉咙里发出“赫赫”的低吟,挺起兵刃从小矶山蜂拥而下,直扑鄱阳湖东岸的水营而去。那里连营数十里,中军账外立一杆大旄旗,上书一个斗大的“汉”字。

……

入夜,大火从谨身殿烧起,很快便蔓延至华盖殿、奉天殿,以及东西六宫。

火光中,一队百多名白衣白帽白袍拖着尾巴的卫士,亮出兵刃护着一位青年僧侣,由皇宫往外突围,僧侣不过二十出头,着并不合身的黄色袈裟,仓皇四顾惊慌失色。负责围捕的北地官兵和白袍卫士甫一照面,多数人双目圆瞪,脸色狰狞,嘴角抽搐不已,紧接着眼中溢出血水,竟被惊吓致死;少数壮起胆子挥刀扑上,却连一个回合都受不住即被碎尸万段。

一行人于午夜时分突出应天府,领头的白袍卫士似有缩地之法,瞬间东逃连夜抵达一座牌坊下,他周围查看一圈没有发现危险,“赫”的一声低叫,卫士们瞬息之间隐身不见。早已守候在此的一名老员外驱前几步向僧人行了三叩九拜大礼,口称“罪臣郑琦恭迎陛下东狩。”

年轻的僧人扶起老员外,互相搀扶着向北而去。背后一团肉眼勉强可见的白色污影如影随形,一路跟上;沿路发出微不可闻的低吟——“赫赫”。

……

身外,“呜呜”的低吼声音越来越重,盖过了“赫赫”的低吟。我猛然惊醒过来,听出是阿旺在院中向我示警。

临近中秋,银盘状的满月高挂天宇。月色凄凉,白如真丝的流光清晰勾勒出远处的山川河流、近处的房屋垂檐,还有眼前伏低身子作攻击预备的阿旺,和被阿旺威迫,躲在院门内侧发抖的立焕。

他连声道歉,解释是起夜如厕,黑灯瞎火的一时不察才误入我住的院子。我没发现有异常,心里也不觉得一个庄户农民能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来,唤开阿旺让他走了。

经这么一闹,兼之连夜噩梦,我睡意全无,便回房从邮包里取出书报,独坐中庭,就煤油灯夜读。这一夜,院子里外月色冰凉如水,遍植四周的阔叶树和纵横交错的墙影重重叠叠,天地之间死一般的沉寂,唯正襟危坐的人和懒散卧地的狗两个活物而已。

第二天一早,用过简单的饭菜,我带着阿旺离开了镇公所,不消多长时间便找到镇子北边独门独户的郑家大宅。

从外头看,宅院规制宏大,得有七进院落。马头墙一层压着一层,檐头挂着的风铃叮当作响。头顶上黑色瓦当呈纵列排,像鱼鳞一般密集且齐整有序。

一年未经人事,瓦片之间的缝隙早已被杂草填满,用力点看这些无名植物像鱼刺一样直直的指向天空,令人生出许多不适之感。

白色外墙上留下许多灰色痕迹,仔细分辨可以发现是老鼠爬过的爪印,印迹向上向下狼奔豕突,星星点点的污物溅的到处都是。

正门开在正中位置,门头的匾额上用隶书阳刻两个暗红色的大字“郑宅”;两边挑起的灯笼被风刀霜剑摧残的奄奄一息,大红的漆纸已经全部剥落,只剩竹制骨架光溜溜高高挂在半空。

门板硕大坚实,八十一个铜钉看上去就像八十一颗钝圆的门牙,煞是吓人。

阿旺不停的转着圈子,狂吠不已,我连打禁声手势,它都置之不理。安抚不住阿旺,我很气馁,但看天色尚早,在这荒无人烟之地,想必它一头畜生也惹不出麻烦。

启开郑宅的封条后,我费尽全力推动大门,最终也只开了一条缝,恰好能容我侧身挤进去。

里面却没有稀奇的物事,厅堂楼房花园亭台布局分明,家具器皿都保持原样,当年杀人的现场早已被清理干净,只是地上还有一块块干涸的血液,被各种动物舔舐过,色泽深浅不一。

阿旺越发焦躁,在后花园龇牙咧嘴,露出凶相。我拧不过它,加上也没发现有助于了解案情真相的线索,于是暂且退出回了镇公所。

今天郑保长没有来,立焕一个人忙的焦头烂额,还要小意向我赔笑。想到昨天没有直言相告郑潜修的案况,我有所愧疚,于是在饭后叫住了他,预备和他细说。

他听我说完,脸上一点惊诧的表情也欠奉。案发一年了,口耳相传,想必郑宅镇每个人都深明凶案的来龙去脉,知道的实情比我这个高院检察处的要员还多也说不定,想通了这点我不由的在心底自嘲起来。

就在此时,这个先前还如榆木疙瘩一样的庄稼汉开了口。

——长官,三少爷是大好人,他命不该绝的。

他低下头,搓着双手,轻轻的说。

——长官,我看您一身正气,邪灵肯定害不了您。

他抬起头,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长官,您要是不嫌弃,小人愿陪您再探郑家大宅,小人没什么用,但拼死也要护您周全。

他一时间异常决绝,说的斩钉截铁。

中秋之夜,皓月当空,难得天上没有一丝阴云。

郑家大宅内,阿旺比白天更闹,立焕也是一身小心,他平端一支前清打造的单打一,每走一步都似有千钧重,不多会儿,古铜色的脸膛上便有汗珠滚落。

再次进后花园,令我脊背发凉。短短几个时辰,这里却和白天所见景象全然不同;假山上花坛中,草木凋敝枯死;池塘干涸见底,横陈的鱼虾尸体散发出恶臭,令人作呕;淤泥还未硬化,满布一种大型啮齿类动物的齿痕和爪印,和平常所见老鼠留下的痕迹形状一模一样,但是大的惊人。

我办案多年,这种场景从未见过,虽没有血肉横飞的杀戮,但总感觉到诡异和荒谬,似有某种超自然力量在某个不知名的所在盯着我。

立焕比我镇定,他也不看别处,只一步一步逼近花园中央的磐石圆桌,双手死死抓住单打一;那里有一排爪印消失在桌子和地面的契合处。

阿旺扑到石桌跟前,用前爪拼命刨契合处的泥土。好一阵子,我们都屏住了呼吸。约半个时辰之后,刨土的工作进展不大,阿旺有点气馁走到一边去休息。我放低火把,趴在地上想看个究竟。

新鲜的黑色泥土被翻到地面上,正汩汩冒出血丝来。

我惊叫一声往后栽倒,立焕抢上一步,用铸铁锻造的枪托狠狠砸在土洼中。火星四溅,立焕手中的单打一差点脱手,受力的物体分明是石质或者金属质地。

接下来发生的事我终生难忘。

有那么一会儿,空气似乎凝固了,石桌向左缓缓倒下,发出“嘎嘎”的响动;桌面边沿触地之后,原来契合的位置露出一个正方形地窖口。

立焕举起火把凑近,我强行稳住心神查看,有一段台阶从地窖口往下延伸,火把的照明效果有限,两丈以外就看不真切了。

立焕领头走进地窖,我紧随其后,阿旺呜咽几声也跟了下来。

台阶以夯土砌成,虽然破旧却相当结实,每一阶上都铺陈着累累白骨,骨骼上齿龈斑驳,很明显这些已经送了命的生物生前被撕咬过。以我有限的见识,辨不清楚这些白骨究竟是属于哪类动物或者哪个人种的。

约有两刻钟的样子,终于到了窖底。这里空气沉闷,湿度加重,我们手执的火焰简直缩小了一圈,能见度更小了,供氧不足的迹象已经十分明显。

整个空间其实就是一个圆顶墓室,尸骨更多,在墓室边陲堆成几个小丘,有人类的,有非人的。我们翻看勘验了其中保存较为完整的几具,周身都有咬痕,从齿纹看有的属于人类,有的属于硕大的啮齿类动物,和刚才池塘里淤泥上留下的痕迹类似。

这些骸骨多数张大嘴,可以想见生前声竭力嘶的喊叫,预示曾遭受到非人的虐待;火光扫过,各类蛇鼠虫蚁从嘴巴、从裂开的头盖骨、从脊椎骨的圆孔各处钻出来,手足无措四处夺路而逃。

我跟上其中体型最大的一只老鼠,它跑的飞快。眼看就要跟丢,我一个箭步欲断它前路,却“嘭”的一声撞在硬面上,立焕从背后推了我一把,大家暂停下来。

眼前有一间密室,挡住我的是一扇铁栅门,插销从里面锁死;目力所及的墙角边,也有一副骸骨,各部件都无缺,很安详的靠墙打坐,明显是属于人类的。

立焕扳开插销,我们进去,留阿旺在门外警卫。

在微弱的光照条件下,血色线条勾勒的壁画是我能发现的唯一可读信息。密室并不大,从左及右,墙壁都被这种抽象画涂满了。

第一幅画中有十几口人,男女老少排成三排,站在一位老者后头,正向端坐在堂前的一个和尚下拜。画里,和尚看上去年纪不大,看装束,他与前夜我睡梦中出现的潜逃出城的年轻僧侣当是同一人;老者身着员外服,便是在牌坊下接应他的郑琦;还有高悬在中梁上的牌匾上是“忠孝持家”四字。

这是浦江郑氏的家训,从洪武改元流传至今已数百十年,相传是宋濂手书。

第二幅画,僧人跪倒于地,向一张经幡叩拜,那经幡上纵列七颗黑色骷髅头;他的身后,老员外却是站着的。

第三幅画描绘的该是外间的墓室,十几个男女向右上角伸长手臂作哀求状,右上角是一段台阶,僧人站在台阶顶部,他身边有两个长袍卫士拿兵刃指着下面,卫士都面目模糊,后面拖着细长的、卷曲的尾巴。

第四幅画是墓室中各人互相撕咬,也有的人手捧鼠蛇大快朵颐,血液从嘴角边往下滴;另有一人处于一狭小空间中,左手顶住门,右手去推门上的销头。

第五幅画是室外一处高台,台子上面偏左的位置画了一个圆,台子边上围着一圈蜡烛,有一位长袍祭司站在中间,双手高举骷髅经幡,持刀枪的长袍蒙面人从上面跳下,后面拖着细长的尾巴。

这幅画和我前夜的第一个梦想吻合。

五幅画的内容太过匪夷所思,立焕跌坐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我却从千头万绪中大致拼出了一幅全景图。

在察哈尔的时候,当地属于战区,我这个分管刑律的审检员自然靠边站了,因此有大把的时间去查历年全国各地的案例,或者搜集一些闲杂书报阅览以打发时间。

有一本作者未署名的《明史阴私录》,专门记录朱明皇室的阴诡之事。

相传朱元璋借以立身的明教源自波斯袄教,袄教本身是当地游牧民从本土萨满祭祀出发,融合了伏都教的一部分教义发展起来的;伏都教崇拜恶魔,主张通过祭祀仪式,以人类血肉喂养冷血动物,如老鼠、蛇。条件成熟之后,被喂养的动物渐渐人格化,就能获得邪神恩赐的通灵能力,伏都教的祭司再于月圆之夜,世间阴气最盛的时候举行仪式召唤血灵阴兵,即能逆天改命。

朱元璋后来和明教的其他大佬决裂,便是因为彭莹玉等人力主改革教义,将伏都邪教的余毒彻底清除出去。时值陈友谅称汉王,和朱元璋的吴政权对峙,军事吃紧,他自然不肯。

到了后来,新生的大明朝南征北战。但凡形势不利,随军的伏都祭司就开坛做法召唤阴兵,一路杀下去势如破竹,就更离不开伏都教的帮持了。直到靖难之后,伏都教的四部经文随建文帝一起失踪,邪灵的势力才彻底从朝廷里剔除。只是万没想到,民国二十一年,在江南一户大姓人家的地窖,它会重新现世。

现在结合从前所学,第一幅画和第五幅画我都能解,其他几幅画的真意仍笼罩在迷雾之中,从画的内容看,当时朱允炆和郑家产生分歧,但是前因后果我纵是抓破脑袋也想不出来。

立焕恢复过来,他是庄户出身,远不及我的见识,然而反复查看壁画之后,却流露出了然的表情,明显知道许多内幕。

我当机立断,吹了一声口哨,手指指向背对着我的立焕;守在密室外头的阿旺凶相毕露,离弦之箭般冲进来一把将他扑倒在地,我劈手夺过单打一,调转枪口对准了他。

一刹那的愕然之后,立焕放弃反抗,颓坐于地一五一十的说起郑潜修的诸多隐情。

郑潜修是郑家大宅的三子,打小人缘就不错,镇里的人平时都叫他三少爷。郑家在当地声名远扬,他的大哥懋修、二哥德修都颇为自矜,唯独他在人前人后听他人说起郑老太公的种种善行总是嗤之以鼻。

立焕在去年春季的农忙时节受雇于郑家,由此结识了这个异类。

郑潜修不好诗文,不习四书五经,常常混迹在仆人雇工群里,听一些乡邻琐事,自己也常说一些奇闻怪谈。

有一次,郑潜修在马房前和马夫王魁山打赌,赌的是临盆的母马即将诞下的马仔是公是母。情急之下他脱口说出“如果下的母马,我就从此改姓朱”;郑老太公听见,当场扇了他一个大耳刮子,马房的所有人当天傍晚即被大少爷懋修解雇遣散。

郑家一贯体恤下人,郑老太公这次的举动是绝无仅有的。

此事之后,郑潜修变了个人似的,多次在酒后对天叫骂伪君子、恶魔,还说出天道轮回报应不爽的昏话,大家也没往心里去,直到中秋案发。

讲完后,立焕整个人魔怔了一样;我把单打一扔还给他。现在结合他讲的故事,再查看一遍壁画,我心里已经能够把案情缺失的部分给补圆了。

明朝洪武、建文年间,浦江郑氏先后受恩于太祖朱元璋、懿文太子朱标、太子太傅宋濂;朱允炆登基后,更是免了浦江全县的税赋徭役,郑家心向明室正统也是必然的。靖难之役后,放眼全国,朱允炆能去也敢去的地方只有郑宅了。

我在镇公所做的第二个梦,以及这间密室里的第一幅画,正是朱允炆逃亡和郑家归顺的历史掌故。朱允炆笃信伏都教,也因此在血灵阴兵的保护下逃出生天。

第二幅画中,朱允炆跪拜伏都经幡,他身后的郑琦却不跪不拜,说明当年郑家的家主是不认可邪教的,这是双方分裂的开始。

第三幅画想告诉别人的,应该是朱允炆借助阴兵的能力,将郑宅所有人都打入地下墓室,任期自生自灭;第四幅画正是人相食的场景,印证了我的猜想,而躲进这间密室的肯定也是真正郑家的人。他把自己反锁在密室里,以流入密室的人血充饥,悲愤郁积,却无报仇的机会,只得作画控诉朱允炆的凶残。

所以他的尸骨没有被撕咬过,想必是食物用尽之后,活生生饿死当场。

至于为什么郑家大宅一直姓郑,唯一合理的解释是朱允炆事成之后冒用了郑姓。

朱允炆渴求复辟,需要后来人继承他的志向,这些事就不能一直隐瞒下去;他是真天子的真相终归要代代相传,企望后世子孙能不忘先祖遗愿。传到这一代,不料想出了郑潜修这个叛徒。

本是阳光明媚衣食无忧的富家子弟,满脑子都是美好的事务,乍闻祖上的阴狠无耻,他的世界顷刻间全盘崩溃,终于作下这自灭家门的惊天血案。

从密室出来,正待返回地面,火把被突如其来的一阵狂风吹灭;待重新打上火,我们在正对台阶的夯土墙上发现一条甬道,便顺着甬道往前走去。

甬道很宽,修砌的时候一定花费很多人力物力。甬道右侧堆放排列着十多个铁笼子,一人多高,一人余宽。笼子里没有一个活口,有些人畜死亡的时间并不太长,血肉连着衣物,和外间墓室里的骸骨一样被撕咬过。

其中的一个铁笼中,一件外套保存的最为完好,是土黄色的东北军制式军装。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扯到眼前翻转一查胸章,果然是“国民革命军陆军骑兵第一师,上士,李世贵”。扯下胸章之后,我把它藏于上衣口袋,和这位李上士的相片放在一处。

前头开始透出光亮,我们心跳加速,不由得放慢脚步蹑手蹑脚潜行向前。连阿旺也感受到诡异的气氛,吓得屏住了喘息,止步不走。

前方两丈远就是甬道的尽头,出了甬道,外面是一处高台,高台四周燃起八十一盏成人手臂粗的烛火,中间横摆一具石棺当作祭坛,祭坛上呈品字形堆放着九个人头大小的老鼠头骨。

一白衣白帽白袍的祭司披散了头发,站在祭坛前做法。他念念有词,高举的双手作火焰腾空状,擎起的经幡无风自动,幡上纵列的七颗黑色骷颅头便如活过来一般,不住晃动正对着我们狂笑。

立焕举起单打一,正要搂火;就在此时,我们身后远远传来声响,由远及近,听起来是人类的脚步声,嘈杂刺耳,约摸有十几号人。

我轻拍立焕的肩膀,示意他先稳住。然后掏出李上士的胸章和相片,在火把的照明下用铅笔在相片背后写下一行字“有匪藏于郑宅后花园,火速来援”,又从邮包中取出装有郑潜修案卷宗的档案袋,在封面上写“驻浙军第六团收”,再唤来阿旺,把李上士的相片让它嗅过,和胸章一并装入袋中,密封后将档案袋缚于它的背上。

做完这些后,我拍拍阿旺的头,用手一指身后的墓室,鄂温克猎犬一声没吭,便从来路飞奔而去,随后有人的惊叫传入我的耳鼓。

这边厢,高台上重重乌云聚合,瞬间就遮住了满月,八十一盏烛火幻现的骷颅头开始疯狂的舞蹈。

“啪”的一声枪响,立焕扣动扳机。硝烟尚未散去,白袍祭司瞬间倒毙,他后背开了一个大窟窿,鲜血喷涌而出。

咒语拦腰被斩断,正在舞蹈的骷颅头最后一跳就消失不见了,天上聚齐的乌云重又散去,银白色的月光一泻而下。

我们被从甬道里冲出来的人群控制住,一个白胖的富家翁越众而出奔向祭坛,扶起被击毙的祭司。

借中秋的圆月光华,那一张脸我认得,我刚到郑宅镇在客栈打尖时听过他说书的牛先生;而此刻扶着他,泪流满面的恰是接待过我的本镇保长郑绍礼。

郑保长抱起牛先生的尸体,平放在祭坛上,和老鼠的头骨并列,然后缓缓抬手合上死者的双眼,慢慢捋平他的长袍。做这些事的时候,郑保长口中不停的念叨“数百年基业,旦夕间华为灰烬”,“数百年基业,旦夕间华为灰烬”。

接下来的事就简单了,他们并没有杀我们灭口,十几号人和郑保长一起跪在牛先生的尸体前嚎啕大哭,似乎牛先生的死抽干了他们的精气神,留下来的只是一具具没有意识没有思想的血肉皮囊,直到驻军赶到,也不反抗,很顺从的被拘押起来。

回到县城,刘正学先生提出郑保长,我既作为证人也作为书记官全程参与问审。

郑绍礼是郑家的旁支,深得郑老太公信任,因此也知悉本家实是朱氏皇族的后裔,身负复国重任。当年朱允炆东逃确实带了伏都教经文;年复一年,眼见光凭人力复国是无望的,朱允炆不得不将所有希望都压在伏都教身上,希求举行恶魔血祭召唤出百万血灵阴兵助他复辟。

恶魔血祭需要以活人血肉喂养老鼠,待将老鼠喂养到成人大小,便可取其性命,摘下头骨置于祭坛之上,最后由伏都教的白袍祭司献上自己的血肉便可唤出阴兵。

这种养人牲饲食动物的行为太过残忍,为郑琦所不耻,朱允炆指使护他出逃的白袍卫士将郑氏全家投入地下墓室,作了第一批人牲,自己从此后冒用郑姓,子孙后代数百年来打着行善积德的旗号,广收各地无名无姓的流浪汉、乞丐、难民,蓄养于地下甬道之中,供老鼠取食。

郑潜修深受家族罪行困扰,又不敢向官衙告发,最终采取了最激烈的方法来赎罪。

案情上报高院,在充分考虑地方民意的基础上,郑绍礼被判枪决,郑潜修判了无期,押往川西康定服刑。

事了之后,有感于李上士那位遗孀有情有义,而且也算救过我的命,我留下了她。民国二十三年,我被调到浙江省高等法院审检厅;调职后的第二个月,我们在杭州西子湖畔完了婚。

民国三十六年中秋,遇国府特赦,郑潜修返回浦江县郑家大宅;夜里悬于中堂的横梁上自尽身亡,尸体两天之后才被镇公所的巡查员发现。

这件事是立焕托人写信告诉我的。(文/罗)

三、唐朝诡异录剧情分集介绍

本剧改编于文学家魏精华同名的原作,讲的是在车水马龙的盛世唐朝下产生的一系列奇闻怪事,长安金吾卫中郎将卢凌风将和狄公亲传弟子苏无名携手共破诡案。

守卫众生,肩负起拯救江山社稷于紧急使命小故事。暗影邪仙天降,鬼市秘境外露冰山一角,而盛行长安的怪异绿茶到底是养生之药或是害人不浅的东西。

长安城内新娘子事件连续产生,好像与绿茶拥有丝丝缕缕的关联。案子错综复杂,人的内心玄之又玄难鉴。金吾卫中郎将卢凌风领命破案,遭受此生最牛敌人犾仁杰得意门生苏无名,双强携手共破长安疑案。

八个不同的风格怪异案子,《长安绿茶》《石桥图》《众生堂》《黄梅杀》《甘棠驿怪谈》《鼍神》《人面花》《参天楼》,一一给您公布大唐盛世夜幕笼罩着下的奇闻异录。

印证唐诗宋词以外,被淹没数千年的诡谲想像。千年之前的唐代,万邦来朝,是名副其实的世界中心。优异的物质条件,多样化的文化交融,促进了唐朝人无与伦比的想像力。

除开诗仙李白、诗圣杜甫、白居易等一代传奇作家,用唐诗宋词勾画出的华美的大唐盛世美卷;市井生活之间贩夫走卒,更用他们更为洒脱的想像力。

在唐朝暮色中刻画发呆魔鬼怪的憧憧幻影:仙魔精妖、奇闻怪谈、幻术道术、异国传奇、珍禽异兽、皇宫趣事。

卢凌风:皇室以后,长安金吾卫中郎将,有勇有谋、性格傲慢、方式冷峻。他曾经拜师学艺狄公不了,成为他前半辈子最大的遗憾,在遇到狄公亲传弟子苏无名时,他不看好。

二人在一次次协作破案的过程当中才慢慢相互信任,相知相惜,变成了联合破案的好伙伴,他也在每一个案子的磨炼中一点点褪掉傲气,发展成为无私无畏为众生,以民为本的国之栋梁。

苏无名:狄公亲传弟子,作为长安八品县尉,后升级成南州诸葛。他和卢凌风搭挡破案成千上万,却随处遭受重视,就算被分配到地区,也无人敢懈怠。

他性情幽默懒散,甚至有一些圆润,细心观察,足智多谋,善于尸检秘术但晕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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